神秘島國在哪裏?為啥要送變異大木瓜給玉羅國的統治階級?


    神秘島國人為啥要幫助玉羅國攻占明威國?明威國與神秘島國人有什麽夙願嗎?


    還是另有隱情。


    這些問題,估計玉羅國的統治階級也不清楚,隻有神秘島國的統治階級才知道。


    可以肯定的是,神秘島國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物種。讓人好奇,又讓人恐怖。


    不過當務之急,雖然他們很想消滅定豐州的玉羅國武士以及那些怪物,但沒有確定那個氣虛境的高手是敵是友之前。


    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不是敵人還好。一旦是敵人,他們暴露後,一定會遭到滅頂之災。


    氣虛境的武功超過五十重,其武功有很大的變化。


    其變化在於勁力的可控性已經達到勁力和意識的融合,實在是很難對付。


    想到那個氣虛境的高手,他內心就惶恐不安。


    死,當然是可怕。


    他終於開口了:“鑒於那個氣虛境的高手不知是敵是友,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我們趁著夜色離開定豐州。”


    他是這麽打算的,等自己到其他地方多蹭點戾氣值,把武功升到至少氣虛境滿級,再來定豐州。


    屆時,就不用擔心了。如果此人出現的話,是朋友就加入他們的陣營,是敵人的話就幹掉。


    “他這個建議,我讚同。我們必須要保存實力,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不平公主也是擔心那個氣虛境的高手,有潛在危險。


    於是,他們趁著夜色,悄悄的離開廢棄的房屋,到了城牆處。


    可是,就當他們飛出城牆外,前行一裏地時,脖子像是被什麽東西勒住,導致唿吸困難。


    他們完全可以確定,已經被那個氣虛境高手的勁意控製住了。想要逃命,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連那個高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敵是友都不清楚。


    他大喝起來:“有本事出來單挑呀,鬼鬼祟祟,當縮頭烏龜嗎?”


    果然,一個唿吸後,一個老嫗從天上落下來。


    旋即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他反問道:“我還想問你呢。為啥要偷襲我們?”


    老嫗嗬斥起來:“你們是玉羅國人?說,晚上偷偷出城到底有什麽陰謀?”


    不平公主迴應:“我們與玉羅國人仇深似海,你說我們是玉羅國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們是明威國人?”


    皇子迴答:“是又怎麽樣,要殺就殺,何必那麽多廢話。”


    不平公主又補充了一句:“會武功就是玉羅國人嗎?”


    老嫗迴應:“說的沒錯,任憑玉羅國人如何陰險狡詐,不可能把我們明威國的武林人士殺完的。”


    老嫗表明身份,原來老嫗帶他們去都是虛驚一場。


    要是老嫗要殺他們,這會兒,估計已經到閻王那裏報道了。


    趁著夜色,老嫗帶著他們去了山間的一個茅草屋。


    進屋時,他們看見一個年輕小夥,被綁在在床上,兩眼無神。


    “他是?”他問道。


    老嫗迴答:“他是我孫子。”


    “既然是你孫子,為啥要把他綁在床上?”


    “他得了相思病。”


    不平公主問了一句:“不知你的孫子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如今這亂世,隨時都在死人,難道他與其意中人陰陽相隔了嗎?”


    老嫗一想起此事,心情就特別沉重。扼腕歎息道:“可惜我孫子中意的是玉羅國的美女。”


    “可那是我們的仇人呀,怎麽可能有結果。”


    他聞言,嘴裏嘀咕著:“玉羅國美女。”隨即問道:“敢問你孫子到底中意哪個玉羅國的美女?”


    “我們去城裏捉迴來,你孫子的病,肯定會立馬好的。”


    “我孫子沒說是哪個玉羅國美女,隻是說此生定要取個玉羅國的美女當婆娘。這要是和仇人生下孽種,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老嫗要在定豐州捉個玉羅國的美女,到是舉手之勞。


    他拍著胸口說道:“你就放心吧,這事我一定辦好。讓你一輩子都不想要玉羅國美女,而且病也會好。”


    他和皇子以及不平公主連夜進了城,不平公主主要的任務是扒衣服鑒別是否是女裝大佬。


    待進了城後,他們三人潛入府衙,見有個玉羅國美女經過走廊。


    皇子隔空一記掌刀,將這個玉羅國美女打暈在地。


    不平公主跳上去,鑒別剛才皇子打暈的是一個女裝大佬。


    她們用麻袋把這個女裝大佬運出城,到了茅草屋。


    他鄭重的對老嫗說:“把你孫子扶起來,我們要讓他見一見這個玉羅國美女。”


    老嫗照做,把自己的孫子扶起來坐直,關切的說道:“你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就裝在那個麻袋裏。”


    他和皇子打開麻袋,把女裝大佬弄出來,在弄醒。與老嫗的孫子相對而坐。


    他鄭重的對老嫗的孫子說:“你要的玉羅國美女就在你眼前,是你表白的時候了。”


    老嫗的孫子立馬精神起來,深情款款的對麵前的玉羅國美女說:“雖然我們國度不同,兩國仇深似海,但我不在乎。愛情可以跨過仇恨和種族的溝壑。”


    “我們在一起吧。”


    他把塞進女裝大佬嘴裏的毛巾扯了出來,並將其鬆綁。


    他能預料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肯定非常辣眼睛。


    老嫗的孫子,聲音更加溫和了:“你叫什麽名字,為啥不說話?”


    女裝大佬不語,要是一說話就暴露了。麵前這個男人要是惱羞成怒,會把自己活活打死。


    欺騙別人的感情,最可惡。


    看見麵前的玉羅國美女還是不說話,老嫗的孫子有些激動,急忙抓住對方的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我奶奶的武功很高,你是逃不掉的。”


    “我們要在一起長相廝守。”


    老嫗與玉羅國人仇深似海,於是在一旁補充道:“孫子,如果這個女人不答應,我馬上就把她殺了,再去捉一個,直到捉到會答應你的。”


    暴露也是死,不答應也是死,胸口裝的麒麟煙蛋也不在了。女裝大佬終於忍不住了。旋即懟了一句:“你有病吧。”


    一開口就是男人的聲音。


    老嫗的孫子被美麗的外表所迷惑,不能自拔,就算是粗厲的聲音,也沒有認清事實。


    “我向你表白,怎麽會是有病呢。若要是有病的話,肯定是朝思暮想所得的病。”


    女裝大佬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是男的。”


    “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騙我。男的怎麽會長得跟仙女似的。”


    見到對方如此執著,女裝大佬已經忍無可忍,旋即使勁把胸口的衣服撕的稀巴爛:“這下你滿意了吧。”


    老嫗的孫子是一個顏值控,根本不會在意撕什麽衣服的細節:“女孩子就應該矜持點,那麽主動,會被男人們誤會的。”


    原來玉羅國的美女都是男扮女裝。老嫗因為自己的孫子執迷不悟,而趕到萬分痛心。


    旋即一巴掌打在自己孫子的臉上,嗬斥道:“你看清楚,他是男人,不是你的什麽夢中情人。他是騙子,他是騙子,專騙你的感情。”


    老嫗的孫子被一巴掌打得半醒。


    老嫗被氣壞了,上氣不接下氣。找出簡單,準備把女裝大佬的頭發剪掉,再把耳環和口紅給擦掉。


    女裝大佬被嚇壞了,急忙說道:“我自己來。”


    女裝大佬扯掉頭上的假發,抹掉口紅,摘下耳環。把剩餘的衣服扒掉,光著膀子。


    老嫗的孫子總算清醒過來,麵前坐著的的確是一個短頭發的男人。旋即老羞成怒:“瑪德,居然裝女人騙我。”


    老嫗的孫子深知被騙的好慘,一拳打了過去,把這個女裝大佬的門牙打掉了。


    “我打死你。”老嫗的孫子一陣拳打腳踢。


    把女裝大佬揍得不成渾身打得淤青發紫。


    女裝大佬求饒:“不是我要騙你,而是我有任務在身,不得已而為之。”


    老嫗的孫子憤恨不平:“不管什麽原因,裝女人騙我,這就是下場。”


    “我是被擄來的呀。”女裝大佬一臉委屈。怎麽也沒想到,今晚在府衙裏出來上個廁所經過走廊,就被人打暈。


    醒來,就有男人向自己表白。


    他把老嫗的孫子拉開,威脅女裝大佬:“我來問你,你們玉羅國帶了哪些怪物來到定豐州。都放在哪裏?你要是不說的話,他會把你活活打死。”


    “我說,我說。”女裝大佬舒緩一下,接著說道:“一共八口箱子,全是鐵線蟲,放在府衙的地牢裏。”


    他把女裝大佬退到老嫗孫子的麵前:“這個人沒用,你隨便處置處置,我們不管。”


    老嫗的孫子把女裝大佬拖到屋外一陣狂揍,慘叫聲連續不斷。


    皇子拱手作揖,詢問了老嫗:“我想前輩肯定對定豐州的玉羅國實力,了解得比較清楚。因此,我們想知道,他們武功最高的是誰,達到什麽境界?”


    “武功最高是一個叫祝餘,其武功頂多衝元五十重。可那個祝餘一直守在幾口住在地牢裏,不肯露麵。”


    “定京的皇室被屠殺,我也有所耳聞。我不是打不贏他,我是擔心他打開箱子。”


    老嫗一個人,沒有援手,不敢闖進府衙的地牢裏,其地牢外麵一直有很多武士輪班站崗。


    一旦有風吹草動,祝餘肯定要把箱子打開。


    “現在,我們有辦法除掉祝餘了。”皇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什麽辦法,就算拚上我這條老命,也要把祝餘那個混蛋給殺了。我丈夫以及孩子都被祝餘放出鐵線蟲給纏死的。”


    “幾十口人,就剩我和大孫子了。”


    “快說,什麽辦法?”老嫗報仇心切,很想知道如何報仇。


    “前輩最怕的是箱子裏麵裝的鐵線蟲,就算那些祝餘打開箱子,那些鐵線蟲不纏你。那結果會如何呢?”皇子問道。


    老嫗冷哼一聲:“哼,那祝餘必死無疑。”


    “那就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喝了玉羅國人的血,保準那些蟲子不找你的麻煩。”


    老嫗半信半疑:“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眼下就有一個現成的玉羅國人。”皇子接著說了關於怪物的其他事宜。喝了這裏玉羅國人的血,隻能保證不被定豐州的怪物襲擊。


    老嫗出去把剛才那個女裝大佬拽了進來,已經被她孫子打得半死不活了。


    老嫗還是不放心,逼問女裝大佬:“我來問你,喝了你的血,就不會被鐵線蟲攻擊嗎?”


    “我說了,你會放我一條生路嗎?”女裝大佬心想這是最後的活下來的希望。


    “當然”


    “我是吃過變異大木瓜的人,喝了我的血就不會被定豐州地牢裏的鐵線蟲攻擊。”


    “原來是這樣。”老嫗說話之間,就把女裝大佬扔了出去。


    又被老嫗的孫子接著狂揍。


    屋外傳來女裝大佬的聲音:“你個老不死的說話不算話。”


    老嫗迴應了一句:“孫子往死裏打,狠狠的打。”


    “那是必須的。”


    “啊啊啊……”


    “好,我馬上就進城,把祝餘給宰了。”老嫗說完便出了門。


    他們跟著出去,聽見老嫗撂下一句話:“孫子,你狠狠的打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我去給你爹娘報仇。”


    “好呢”


    他們看見老嫗淩空飛奔。


    那是勁意的效果,宛如鬼魅一般。


    他們追了上去,始終追不上老嫗。


    老嫗很快進了城,她還是不放心,施展勁意隔空捉來一個武士逼問一番。


    得到的答案和女裝大佬說的一樣。


    她喝了一點這個武士的血,將其扔出了城,距離至少三百米。


    這個武士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摔死的。


    老嫗淩空飛奔進了府衙,來到地牢前。施展勁意,鎖住地牢外麵值班的百餘個武士。


    唿救聲不斷。


    老嫗加大了內勁的輸出。


    百餘個值班的武士全部被勒死了。


    這時,地牢裏飛出幾口箱子,剛落地箱子就開了。


    裏麵的鐵線蟲迅速的爬了出來,手腕粗細。


    接著祝餘從地牢裏竄了出來,指著漂浮在半空中的老嫗:“你還是來了,有本事就下來取我的狗命。”


    “下來就下來誰怕誰。”老嫗說話之間,緩緩墜落到地麵。


    祝餘有些驚愕,為啥這些鐵線蟲不發動進攻。


    “你去死吧。”老嫗功力比祝餘強,施展勁意控製住祝餘。


    旋即飛奔過去,一掌把祝餘震退出去。然後又施展勁意把祝餘拉了迴來。


    反複幾次後,祝餘被震得七竅流血而亡。


    這場戰鬥沒有勁爆的場麵,但殺傷力很強。幹死敵人都沒啥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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