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煞追上了白龍,拉住她的手:“白龍,當初都是我跟天機沒有考慮清楚把羅侯給複製了出來,我們當初的確做錯了才搞成現在這樣,你就不要再提及什麽冒牌貨這樣的話了。”


    “哼!那個羅侯當初還硬要我跟他生活,做他的妻子,你怎麽不記著這些,要不是他,我也不用自己待在深山裏等死,而且他當時還把你和天機都殺了,你不記得了嗎?”白龍自己也滿腹牢騷想要發泄出來。


    “這些都是我自己犯下的錯導致的,讓你受了這麽多的苦,你要怪就怪我吧。”夜煞抓住白龍的兩隻手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複雜,不知道怎麽麵對那個白芷和羅侯,他們已經不是什麽冒牌貨,而是有獨立人格的生物,和我們一樣,以後就不要再互相為難對方了,好嗎?”


    白龍抬起頭,看了看夜煞說道:“那你以後不可以和那個白芷走的那麽近,不然我又會生氣了。”


    “我什麽時候和白芷走得很近啦?”夜煞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和白芷走近過。


    “你有!剛才還因為她來罵我!”白龍甩開了夜煞的手,氣衝衝地說道。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但是你不可以再說什麽冒牌貨這樣的話了,你看我現在都沒有這麽稱唿過羅侯和埃佩斯對不對?”


    “天機也沒有再這麽說過,放過彼此吧,而且羅侯後麵不是也救了我一命嗎,不要再去糾結這件事了,好嗎?”夜煞隻好這樣安慰著白龍。


    “知道了。”白龍點點頭。


    “其實白芷也不是難相處的人,你也可以像我對羅侯和埃佩斯他們那樣,把對方當作朋友啊。”夜煞又說道。


    “你還為她說好話。”白龍又開始耍起小脾氣。


    夜煞隻好抱住白龍哄著:“行了行了,反正你理解我的意思就行了。”


    “哼!”白龍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們走吧,他們倆都走遠了。”夜煞放開了白龍,拉著她的手追上前麵的羅侯和白芷兩人。


    實際上,那個白芷除了和白龍長得像之外,其他地方和白龍沒有什麽關係,白芷是羅侯和埃佩斯按照白龍的樣子造出來的,與羅侯和夜煞的複製關係完全不同。


    而麵對如此複雜的關係,要一時間處理好並不可能,夜煞隻能是把問題交給時間,用時間把彼此的隔閡給消磨掉。


    原本對夜煞懷有恨意的羅侯,經過這幾天的接觸,也放下了成見,沒有再去追究過去的對錯,這也是得益於他和夜煞的性格接近。


    然而天機和埃佩斯之間還是會時常看對方不順眼,言語上互相挑釁。


    追上了羅侯和白芷兩人之後,白芷和白龍兩人都板著臉,一言不發,就隻有羅侯和夜煞討論著事情,過了沒多久他們就撞到了一堵透明的牆,把他們攔住。


    “這就是那個邊界了嗎?”夜煞用手摸著這堵透明的牆,而牆後麵則還是那一望無際的草原和天空。


    羅侯用力揮拳打向那堵牆,一陣劇痛,仿佛打在了一塊岩石上一般,震得羅侯手臂發麻,拳頭都快要腫了。


    “哇!真的很硬。”羅侯摸著自己的手忍不住說道。


    “我也試試。”夜煞使出全力,一個炮拳轟過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夜煞看著拳頭上碎裂的外甲,還腫了一塊,知道這堵牆不可能被他們用蠻力打破,羅侯和夜煞想找別的辦法,於是就開始挖開地麵的泥土,兩人不知疲倦地用手刨出了一個十幾米的土坑,然後就又被一睹透明的牆給堵住。


    “夜煞,你覺不覺得我們像是在一個玻璃缸裏?”羅侯說道。


    “嗯,很像。”夜煞點點頭。


    “我飛到天上去試試。”白龍扇動著翅膀飛到高空,想看看天上有沒有東西阻擋。


    “不用了,我和埃佩斯他們試過了,上麵一樣有牆堵住。”白芷冷冷地說道。


    白龍沒有理會依然向上飛去,飛到了大概一百多米的高度,白龍就撞到了那堵透明的牆。


    白龍掏出自己的兩把激光炮,對準那堵牆就想開槍,但是沒有任何反應,沒有打出任何東西。


    白龍無奈地收迴了自己的槍,落迴到了地麵,夜煞和羅侯無論怎麽打擊牆麵都沒有任何動靜,那堵牆就連稍微顫動一下都沒有,就連響聲都沒有。


    實在沒有辦法,夜煞和羅侯隻好又往高地那邊走。


    “陛下,你們有什麽收獲嗎?”埃佩斯看見羅侯他們迴來就開口問。


    羅侯歎了口氣,“哎,沒有,完全沒用,也找不到什麽破綻。”


    “算了吧,反正那些外星人現在還沒打算殺了我們,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接下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麽呢。”天機背靠著阿比的身體,躺在地上,一副擺爛的樣子。


    “也對,我們的掙紮對他們來說都是白費體力,還不如好好休息。”羅侯也坐了下來。


    沒辦法,眾人就隻能在原地休息,無聊地打發著時間。


    “夜煞,你是怎麽從一堆碎肉複活過來的。”羅侯問出了他一直很想問但是又沒機會說的問題,另一邊的埃佩斯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你很想知道?”夜煞看了看羅侯。


    “當然。”羅侯說道。


    “嗬,你問阿比吧。”夜煞拍了拍自己靠著的阿比。


    “別開玩笑,阿比又不會說話。”羅侯有點不太高興。


    “要不是阿比,我已經是一堆白骨了,不過事實上我原本的身體也已經是一堆白骨,不對,是一堆碎骨頭才對。”夜煞說道。


    “那到底是怎麽迴事。”埃佩斯也開始不耐煩,想夜煞趕緊說出來。


    “看你們那麽著急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在我被你炸成碎片之後,這隻阿比貓吃了我和天機的腦子,然後我和天機的記憶就被儲存在了那隻阿比貓的腦子裏,......。”夜煞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嗬嗬,我當時候怎麽就沒有發現你這麽一隻貓呢,不然你還沒找到那個服務器就死在我手裏了。”埃佩斯笑了笑。


    “那你呢?你在亞米利亞又怎麽活下來了?”夜煞對於羅侯是怎麽在核戰當中活下來這件事也非常感興趣。


    “我比你慘得多,你把我扔在那個科技園之後,我開始往南遷移,當然了,我一路都在屠殺那些亞米利亞人,又或者生吃,後來我發現你在安德拉,就往那邊趕,我還沒到就被那些杜拉病毒感染,我那時候身體裏沒有抗體,逼不得已不斷地吞噬活人來填補我身體被杜拉病毒感染而壞死的部分。”


    “原來你是阿肯洲科技園的那隻,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那麽在安德拉市區的那夜煞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夜煞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我最後聯係他的時候,他是往南去了,我後來就往東麵的內陸去了。”羅侯淡淡地說道。


    “然後呢,你在亞米利亞接下來又發生什麽了?”夜煞想知道羅侯後麵的遭遇。


    羅侯繼續說道:“在我快要扛不住杜拉病毒的時候,埃佩斯才製造出了抗體,勉強讓我活了下來,但那時候我已經融爛得如同爛泥,在地麵上蠕動,後來吞噬了一些活人作為營養之後才慢慢恢複過來。”


    夜煞聽得有點難受,感到了內疚,埋頭看著地麵。


    羅侯看了看夜煞:“你也不必內疚,我也想通了,事情都過去了,就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的債已經還清。”


    “那之後呢?之後又怎樣了?”另一邊的天機聽得正是興致被打斷有點耐不住性子,連忙開口說道。


    “到了第二天白天,你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就是全球的核武轟炸,我所在的那個城市也被波及,我直接被核武的熱浪掀飛,就像你被隕石的射流衝擊一樣,不過我算幸運,保住了一顆心髒沒有破裂,這才保住了性命。”


    “夜煞,看來那句話說的沒錯,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天機笑著說道。


    夜煞抿了抿嘴巴,沒有說話,羅侯接著說道。


    “我還沒恢複過來,就被那些帶著輻射的隕石影響,就連我的基因鏈都開始斷裂,要不是埃佩斯不斷給我修複,我那時候就已經死了。”


    “為了保住性命,我舍棄了被輻射侵蝕的大部分血肉,才離開了輻射範圍,跑到了黃石公園,接著就是光衰了,不過在光衰當中我的身體抗住了沒有倒下,之後我們就改變了生命形態成了現在這樣,之後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


    “不過你受過的苦我都受了一遍,算是扯平了吧。”夜煞歎了口氣。


    “算是吧。”羅侯輕飄飄地說道。


    “你說另外一隻夜煞有沒有可能還活著。”天機說道。


    “我不這麽認為,當時候他所在的位置正是核彈轟炸最集中的地方,他沒有什麽可能活下來。”羅侯說道。


    “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會被這些外星人帶迴來才對,可現在都沒看見他。”埃佩斯開口說道。


    天機斜了埃佩斯一眼,沒有說話。


    “我倒是希望他在核爆當中就死了,免得受罪。”羅侯說道。


    之後,這六人加上阿比這隻美洲獅都在這個高地上享受了一段安靜的時光,也是他們自從光衰之後這麽長時間以來最為安逸的一段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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