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我表哥一個機會。”


    北堂凝的話就像是魔咒,讓炎沁有些蠢蠢欲動。


    她喜歡權墨辰,很喜歡很喜歡。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沁沁,不要再猶豫了。”北堂凝緊緊握著炎沁的手,眼底帶著鼓勵:“蘇蕪已經去世,活著的人還需要繼續生活下去。我也不想看到我表哥一直這樣生活著,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我能看出來,表哥對你是特別的,或許隻有你能改變他。”


    “我對他真的是特別的嗎?”炎沁心底有些遲疑。


    “當然!他看你的眼神說明一切。”北堂凝道:“勇敢一點,自己的幸福要掌控在自己手裏。”


    “你還說我呢!你和皇甫弈到底怎麽迴事?”炎沁問。


    “三年前,我在川江那邊遊曆,遇到人口販子。他們要拐走我,是皇甫弈出任務的時候,正好碰到我被迷暈,他救了我。”


    北堂凝迴憶著過往,心口處悶悶地。


    那時候的皇甫弈給她一種很踏實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對於皇甫弈來說是特別的。


    可最終,現實給了她一記很響亮的耳光。


    “你們談戀愛了?”


    炎沁總覺得北堂凝和皇甫弈之間的感覺怪怪的,好似曾經發生過什麽。


    “沒有談戀愛,從來沒有過!”


    北堂凝勾起唇角,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一直都是我在一廂情願。他不過是利用我。”


    “利用你?”炎沁震驚。


    “他讓我幫他做了一些藥。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他要那些藥是用來做什麽?”


    北堂凝懊惱的攥著拳頭:“你知道,我對新鮮的毒藥沒有任何抵禦能力。他說的那種藥我以前從沒接觸過,我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配方,我按照配方調配出那種毒藥。我把毒藥交給他,他說要檢驗毒藥的效果。我以為他用小白鼠做實驗對象,可後來,我發現,他竟然把那些毒藥用在活人身上。”


    炎沁表情一僵:“活人?他用活人做實驗?”


    北堂凝雙手攥在一起,顯得很痛苦。


    那段記憶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皇甫弈到底讓你做了什麽毒藥?”炎沁很好奇,用活人做實驗,皇甫弈到底想做什麽?


    “你聽過不死軍團嗎?”北堂凝慢慢合上眼睛,絕望的聲音響起:“他把那些毒藥用在軍隊的士兵身上,把他們改造成不死軍團。”


    “真的有不死軍團嗎?”炎沁很震驚,她感覺這都是傳說中才會出現的事情。


    “說是不死軍團,隻是把士兵的痛覺神經摘除,讓他們沒有任何痛感。再提高他們的速度和抗擊打能力。物極必反,調動身體的潛能就是在消耗壽命。”


    北堂凝道:“第一批試驗品沒有挺過半年。皇甫弈讓我把配方改了,但我沒有同意。我不想在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可他......可他......”


    北堂凝說到這裏,再也說不下去了。


    她雙眸布滿血絲,表情特別痛苦。


    炎沁摟住她顫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凝凝,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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