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蕭雅一時間有點沒明白,問道,“誰?”


    李昭銘看了蕭雅一眼,看她似乎真的沒有明白,才又將自己的酒斟滿,看著杯子中的酒說道,“那人讓你傾倒的人,讓你肯為他生兒育女的人。”


    蕭雅笑了,這些年都在南北奔波,算計著生意上的事情,哪裏有什麽男人,於是就笑著說道,“一個很好的,各方麵都夠好。”


    “怎麽聽起來,跟傾心還是不傾心,沒有什麽關係啊!”


    蕭雅喝光了杯子中的酒,又斟滿了,看著樹梢上的月亮,說道,“傾心,就是迷惑吧?有人迷惑了一時,有人迷惑了半世。仔細想來,也就那是那樣吧!”想想活了這兩輩子,匆匆而過,竟然也這麽多年了,仔細想來,卻似乎記不起什麽時候,是自己最高興,最幸福的時候,也許是盜墓的時候?不,感覺那隻是刺激,這樣的刺激和緊張感,讓蕭雅覺得,她還活著,而且得仔細的活著。


    現在能想起來的,隻有眼前這些孩子們的歡笑聲,而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時候,卻越發的寂寥。看看李昭銘,“你說,人活著,為了什麽?有人求財,有人求勢,有人求……”說到這裏,淡淡一笑,又是一口酒。


    李昭銘看著蕭雅,覺得心裏甜,又覺得發苦,喝了一口酒,說道,“人為了什麽活兒?我想是為了痛痛快快去死吧?得到想要的,拋棄不想要的。”


    蕭雅看著李昭銘,心裏真心讚同,男人都是這樣,想要擁有一切,在得到之後,不喜歡了,拋棄。能勾住女人的,有金錢。也有地位,魚餌最重的就是婚姻,當一切都結束了,那麽。能夠不給一分錢的離婚,那是最好的了。哼!


    看蕭雅嘴裏發出的冷哼聲,讓李昭銘更是皺起了眉頭,說道,“怎麽,在外這幾年,也學會了外國人的那一套嗎?”


    蕭雅起身,到自己的酒櫃中,又拿了一瓶紅酒,兩個人不知不覺都已經喝完了一瓶了。說道,“學會外國人的那一套,是指什麽,思想?生活方式?”


    “對生活的態度,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看的,很……淡。”李昭銘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蕭雅,就想看她的反應,


    蕭雅先是一愣,後來才想到他在說什麽,“你也在國外多年。而且,似乎我聽過這樣一個傳聞。當醫生的,長的好,收入好,女人緣兒更好。還聽說曾經有個醫生,一個人好多個情婦。真是夠忙的。”


    “胡說!聽誰說的,這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用到你的時候,就是白衣天使,舔著臉巴巴的給你奉上紅包。不要都不行,等用不到你的時候,又開始一個勁兒的詆毀。真是惡劣。”李昭銘一臉的氣不過,憤憤的又喝了一口酒,


    蕭雅笑著說道,“不過在我看來,送紅包,也不過是想得到更多一點的信息,讓你們這些當醫生的更細心一點罷了。或者,能換來個好臉色,也算是好的。”


    “你當我們是幹什麽的?賠笑臉?你知道我們一天要多少個病人嗎?知道我們上廁所都算計時間嗎?知道我們忙的時候,幾天都不能睡覺嗎?還笑,哼,你一天看那麽多人試試。”李昭銘的牢騷就更多了。


    知道國內醫院的情況,蕭雅也從一個當患者的角度說道,“是啊!當醫生的不容易,可是當患者的,就容易嗎?一天看到許多的患者,可是都是匆匆的一眼,連個好臉色也沒有,難道你沒想過,那些病患的痛苦嗎?沒有想到病人家屬們的擔憂們,看著病人和家屬們對你們別躬屈膝的樣子,是不是很得意?”


    李昭銘聽了這話就急了,可是,想到自己過去任意妄為,失去這個女人,現在他可不會了,冷靜了一下,說道,“看的病人太多,你知道醫生們有多累嗎?有些病人,明明沒有什麽病,非得要你說出病來,有些不過就是來找醫生訴訴苦,讓醫生告訴他們沒事。有些有事的,尤其是那些做了手術的,好的自然是應該的,不好的,無論是什麽原因,都說是你醫生的錯。碰到的不講理的人更多。你要說活該是吧?”


    蕭雅看了李昭銘一眼,嫵媚一笑,沒有迴答,氣得李昭銘又幹了一杯酒,各自的立場不同,當然就絕對不會認同對方的話。後來李昭銘說道,“你是在美國待慣了,什麽都跟外國比,人家有多少醫生,咱們這裏多少個病人分到一個醫生?也是,你可以不用在意這些,可以帶著孩子到美國去。”


    “你這個人,還真是會說歪理,說不過,就不好好說了。”蕭雅還是笑,不過,還是戳火,“你有本事,就多看兩個病人吧!我看哪!也就跟美國的那些醫生一樣,先是做一堆的化驗,沒有化驗單,就不會看病了。老祖宗留下的那些幾千年的醫術,都不知道是個什麽。一竅不通。”


    “你……你知道什麽,你……”李昭銘氣的隻能喝酒了,


    蕭雅嗬嗬的笑了,說道,“真不知道,你做成一個什麽樣的醫生?不知道是不是靠著這張臉,能少受點委屈。”


    “你……我這輩子最大的委屈,就是在你這裏受的。”李昭銘瞪了一眼,


    蕭雅嗬嗬的笑了,“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那些幹什麽?”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說的到是挺高興的,到後來幹脆劃拳,兩個人還真喝了不少,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夜。第二天,保姆下來敲門的時候,蕭雅才醒過來,還有些暈暈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裙子都翻起來了,再看看旁邊的李昭銘,也是光著膀子,不過估計兩個人也沒啥事發生,就是這個雙方在彼此眼中的完美形象算是完了。


    蕭雅打發了保姆,急忙進洗手間洗漱,洗好了臉,梳好頭,這才出來,看看李昭銘也在別的洗手間洗漱好了。不過衣服還是皺巴巴的。看到蕭雅,也覺得挺沒有臉麵的。和蕭雅說了一聲,“我先走了,上班要遲到了。”


    “哦,有空常來啊!”蕭雅喊了一聲,李昭銘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了。這叫什麽話,就算李昭銘的電影看的少,也知道這話是什麽地方,什麽人常說的,說完,蕭雅還哈哈大笑了,就是因為看到李昭銘那個害羞的樣子了。


    李昭銘迴頭看到蕭雅的嬌俏樣子,嘟囔了一句,“妖精!”


    引得蕭雅又是一陣笑聲。


    在這之後,似乎兩個人之間的相處,變得更加隨意,更加有趣起來,時不時的,蕭雅也會逗李昭銘幾句,這李昭銘呢!反而更黏糊蕭雅了。每天隻要有空,上午一個電話,下午一個電話,晚上還要有一通長的通話,也不說什麽,就是說一些平常的瑣事。問問吃飯了沒有,問問遇到什麽麻煩了嗎?有的時候,也會說一些玩笑,倒是比過去更親密了,似乎還有一些**。


    蕭雅甚至找到了那種談戀愛的感覺,隻是,蕭雅一直有一個問題,卻有些不舒服,雖然自己和李昭銘這關係算是很親密的了,幾乎每天都練習,隻要李昭銘不忙,總會抽空給蕭雅打電話,或者是約蕭雅出去的。但是,李昭銘從來不問孩子的事,即使見到孩子,也視而不見一樣,和蕭雅說話的時候,也從來不問孩子的事。這讓蕭雅有點想不開,她有孩子,李昭銘是知道的,那麽現在和自己所謂的談戀愛,是真心不願意放棄自己,還是在報複自己呢?隻因為心有不甘,所以才和自己來往嗎?等到真是得到了,就會覺得,沒意思了。即使是道德和責任,也無法阻止他拋棄自己。想到這裏,蕭雅覺得,心裏發涼。


    中秋過後,蕭雅開始國內股市的操控,電話傳真忙個不停,甚至沒有機會去想和李昭銘之間的事情了。五月末,蕭雅拋售所有股票,之後,股市下滑,緊接著在八月份,重新發售新的股票,當時就連認購表都被搶瘋了。但是蕭雅卻一直安奈不動。這讓公司內的一些人都非常可惜,一個勁兒的慫恿蕭雅,多少投入一點,不要覺得蚊子小就是不是肉。蕭雅卻非常卻說,現在的股市不太明朗。


    果然,到了八月份的時候,深圳就出事了。大家也都持觀望的態度了。到了年底,十一月末的時候,蕭雅才從165點的時候,開始大規模的購買股票。到了第二年的二月份,又將股市全部都拋出,這樣,的確影響了股市的一些動向,但是現在的股市太火了,沒有人去管,隻要能買到股票就好。單單在這四個月的時間,就掙了300%,在這之後,就直接撤了。蕭雅在這裏的投資,隻是小額的,利用手裏的一部分空餘自己,給自己掙點零花錢。她可不敢大動作的投入資金,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成了操縱股市,非得吃槍子不可。接下來,蕭雅在過內的股市再也沒有動作,反而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入到了美國的股市,現在要做的是籌集資金,但是又要保證所有實體企業的正常運轉。還要留下一部分的流動自己,在這個籌集資金的階段,蕭雅不得不出售自己手裏這麽積攢的那些寶貝翡翠和玉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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