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林墨。”


    “年齡。”


    “21。”


    …………


    “好了,筆錄做完了,最近沒有我們的通知請不要擅自離開f市。”


    經過長達半小時的詢問後,林墨終於在慕白焦急的視線中走出了審訊室,其實林墨這還是快的,平時碰上這種大案,又是林墨這種情況的,要不是有著刑偵的保證,沒有個幾個小時林墨是別想走出那道大門。


    “怎麽樣?都完事了吧?”慕白關心的問道。


    “都好了,隻要最近不離開本市就可以了…對了……”


    林墨說著想到了些什麽,剛想開口卻被慕白笑著打斷了。


    “放心吧,我已經拜托刑叔了,讓他不要跟老爸他們說,邢叔已經答應我了。”


    “那就好。”


    林墨點點頭隨後兩人便一起離開市刑警大隊。


    …………


    一路無話,兩人很快便迴到了林墨家小區門口。


    “對了,邢叔臨走前還讓我告訴你,讓你有空給他打個電話,他說是關於你提到的那個什麽了塵的,你迴去後盡快給他迴個電話吧,我總覺得邢叔當時的語氣有些不太對。”


    “然後我就不進去了,我那邊還有其它事情要處理,晚上我那邊要是忙的話就不迴你這了,你要是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慕白囑咐道。


    林墨有些怪異的看了眼慕白,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慕白也沒有進小區,而是轉身直接離開了這裏,看上去似乎那邊真的有什麽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一般。


    “哼唧,吧唧,人類你看,俺就說這家夥有問題吧!”


    一迴到家裏,豬九便急著忙慌的從林墨懷裏鑽出,然後一屁股做到沙發上,從桌子下拿出一袋零食,一邊吃著一邊對林墨說著它的看法。


    “老八你說,哼唧,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要是突然牽連到一場兇殺案中,甚至差點成為第一嫌疑人,你會怎麽辦?”豬九拿起一袋薯片砸向趴在另一邊沙發上的黑狗問道。


    “哦,不是沒死嗎?”狗八閉著眼冷淡的迴答。


    “額,俺都忘了咱是妖鬼來著,對於你我來說身邊兄弟被殺都是家常便飯的事。”豬九聞言尷尬一愣,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問錯了人,但很快豬九兩個黑棗般的眼睛一轉道:


    “但是人類你要知道,你那兄弟可與俺們不同啊!”


    “哼唧,在你們這個世界呆了一個月後俺發現,對於你們來說,像今天這種事情可不多見,要俺說,知道你碰上這種倒黴事情,要是正常的話呢,你那兄弟怎麽都應該陪你迴來安慰安慰你…吧……”


    豬九說著,突然感覺渾身一冷,抬頭間正好對上林墨那冷冰冰的眼神,下意識的將後麵的話給吞了迴去。


    見豬九噤聲後,林墨也就不在理它,而是轉身迴到了自己的臥室裏。


    “哼唧,什麽嘛,俺說這些還不是為他好?還敢瞪俺?看俺不吃窮你!俺吃!俺吃!俺吃吃!”豬九迴過味來後,不爽的瞪著緊閉的房門大口吃了起來。


    “豬頭,一會我出去要是發現沙發地麵上有一點點殘渣,晚上我就和黑狗吃豬頭肉。”


    聽著房內傳出的冰冷聲音,豬九打了個寒顫,趕忙低頭仔細確認自己沒有掉落什麽殘渣後,這次後怕的鬆了口氣。


    “切,怕死的廢物。”


    一旁將一切看在眼裏的黑狗不屑的對豬九打了個響鼻後,嫌棄的離開了客廳。


    豬九見狀眼珠子一瞪,想要大聲喊出來,又怕驚了裏麵的林墨,隻得壓低了嗓音小聲而又激動的辯解道:


    “傻老黑你懂啥?俺這叫豬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傻狗!”


    臥室內,林墨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其實他明白,豬九說的有道理,如果換作是慕白遇到了這種事,林墨肯定會陪著慕白一起吃頓飯,喝點酒壓壓驚什麽的,可慕白這次……


    盡管林墨倒也不是覺得慕白做的不好,或者說,在某種程度上,林墨更喜歡慕白這種簡單直白的做事方式,但是這畢竟不是慕白一直以來的風格。


    拍拍腦門,不在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慕白的事情可以以後在當麵聊,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林墨去做。


    掏出手機,上下翻了好久才找到刑偵的電話,這時林墨才想起來這個電話好像自打他存起來後還是第一次撥通。


    “喂,哪位?”


    手機撥通後裏麵傳出刑偵有些煩躁的聲音。


    “是我邢叔。”


    “哦,小墨啊,抱歉太忙我沒看來電顯示直接就接的,筆錄都做完了?”一聽是林墨,刑偵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多虧邢叔,那些警員處理的很快,二十多分鍾前就錄完了。”林墨感謝道。


    “那就好,那群家夥問話一向翻來覆去的,你知道的,那是種審訊手段,我這比較忙,小墨咱叔侄倆長話短說,你說的那個了塵確實有問題。”刑偵壓低了聲音道。


    “哦?有什麽問題?”林墨皺眉問道。


    “首先,我找到你說的第一個接待你的那個叫必然的僧人了,他的說法和你的的確可以對上,但是後麵他卻否認是了塵接替了他的位置,他隻記得是一位師兄代替他接待你的,但具體是誰,他卻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聞言林墨心中一沉,這麽說的話,自己那陣果然是中招了麽……


    林墨當時和了塵交談的時候一直覺得一切都很好,可之後隻要一經迴想,林墨卻發現那段交流好像一直有什麽不太對的地方。


    比如說,之前那個叫必然的僧人在說到玄恩寺的時候都會說“本寺”,或者“鄙寺”,但是那個叫了塵的卻直接稱唿為“玄恩寺”。


    這點看似沒什麽,但是林墨卻知道一般寺院的僧人在稱唿自己寺院的時候都不會稱唿本名,這麽稱唿的,隻要那些剛剛加入寺院,還沒習慣的年輕僧人而已。


    而那個了塵,既然被叫做師兄,那定然是資曆比較老的了,而這種資曆老的僧人可不會犯這種錯誤。


    除非……


    “邢叔,其次呢?”


    “其次就是,據我們調查,整個寺院的僧人好像都不記得有這麽個叫了塵的和尚,就連玄恩寺的名冊裏都沒有記錄這個和尚的名字。”


    “現在要不是那個叫必然的非常肯定確實是有位師兄接待了你,要不隊裏的人都要在拉你迴去審訊了。”刑偵歎氣道。


    “那監控呢?邢叔我記得那大雄寶殿門口是有監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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