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此時麵無表情,不過他內心實在是不好受。


    出手之人,他都不知道是誰。


    當他的神念籠罩過去的時候,僅僅是一片虛無。


    證明,那人出手之後,就已經離開了。


    原本他以為,他的那個掌印,說強不強,說弱也不弱。


    且恰到好處,剛好能夠把石磯給擊殺。


    那麽,他的弟子,便能夠度過殺劫了。


    卻不曾想,竟然有人暗中出手。


    暗中出手,又沒有讓他第一時間察覺到的,就隻有寥寥數人。


    經過排出,最大的可能是他的師弟啊。


    隻是他了解他師弟的風格,截教門人眾多,估計不會看護著這邊緣弟子任務。


    原始看著天空籠罩著漫天的劫氣。


    也沒有了勝券在握。


    這個封神,原本隻是涉及聖人之下修道者。


    聖人境界本不入劫。


    但此時,他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似乎這封神,涉及到了聖人這個級別。


    ……


    此時林平已經迴到了朝歌當中。


    當時一出手,他就遁入虛空當中。


    當原始神念掃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人了。


    “希望,還能在隱藏一陣子吧。”林平自語。


    到現在,這些聖人,都不知道,他是已經半隻腳踏入了金仙境界。


    手持崆峒印,有著人道氣運加持,絕對不虛任何聖人。


    這樣的實力,卻無法暴露出來。


    畢竟,還有一個鴻鈞高立紫霄閣。


    擁有者自我意識的合道鴻鈞,在麵對未知變數。


    麵對威脅的時候,十層概率會對他出手。


    即便是被大道懲罰。


    也會抹殺林平這個威脅到他地位的變數。


    因此,即便是暴露實力,也絕對不能暴露有聖人的實力。


    ……


    石磯見到太乙遁走。


    美眸中露出了大難不死的萬幸之色。


    “多謝申公豹道友。”石磯對申公豹很是感謝。


    若不是申公豹突然出現,並且施以援手。


    她早就入劫了。


    “這闡教十二金仙著實可恨。


    闡截兩教,本來就是同出一家,竟然下此毒手。”石磯又道。


    “石磯道友沒有得到消息嗎?”申公豹很是好奇。


    “什麽消息?”石磯被問得很懵。


    “此地位於昆侖,這闡教的道場就在此地,為了防止這太乙去尋求幫手到來。


    道友不如跟貧道到朝歌一敘?”申公豹說道。


    “也好,此時太乙真人已經與我等撕破臉,指不定此時在尋找幫手呢。”石磯也知道,這昆侖不能待了。


    就算是她的道場昆侖白骨洞,更是不能迴去了。


    石磯很是落寞,童子被殺,有家不能迴。


    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喪家之犬。


    她雖然是截教中人,但並沒有與師兄師弟有任何往來。


    如今更是一個好友都沒有,想要求助,也無從求助。


    而且與他衝突的是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


    這威名,不知道嚇退多少人了。


    兩人在空中飛行,石磯問道:“道友,你所說的朝歌,可是大商的朝歌城?”


    朝歌這兩個字,石磯立即想到了朝歌城。


    “自然是朝歌城了。


    不會有其它敵方。”申公豹迴話。


    “這朝歌城不是凡人城市嗎?


    申公豹道友的道場移到朝歌了?”石磯問道。


    “本人已經沒有取出,現在不才,成為了朝歌城的國師,算是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不算是寒酸。”申公豹迴話。


    “我聽說申道友是闡教中人,為何會幫我與這太乙起衝突?”石磯問道。


    “貧道早就與這闡教決裂了。


    這闡教行事自私自利,未達目的不折手段。


    貧道很是不喜。


    於是便退出了闡教,如今貧道的道場就在朝歌了。”申公豹說道。


    半日之後,兩人來到了朝歌城。


    潛修無數年,石磯才是頭一次來到朝歌城。


    看著繁華無比的朝歌城,在想到避世不出的她慘招人劫,不由得悲從中來。


    申公豹察覺到了石磯的落寞:“道友節哀,這人禍,本就難以避免。”


    “我本得道求真,避世不出,卻不曾想竟然迴事這麽一個結果。


    貧道實在無法明白。”石磯此時已經完全黑化了。


    “到了,石磯隨我去見人王一麵吧,畢竟此地是人王做主的。”申公豹說道。


    “也好。”石磯會話。


    申公豹帶著石磯來到了林平的住處。


    “大王,貧道不負重托。”申公豹說道。


    “安全迴來就好,不知道這位仙長是?”林平問道。


    “貧道石磯,見過人王。”石磯迴話。


    石磯注視著帝辛,她總感覺,這帝辛好似知道這一切一樣。


    “見過仙長,仙長要在朝歌長期居住嗎?若是如此,本王給仙長建個府邸。”林平說的。


    “無功不受祿,貧道還需考慮考慮。”石磯沒有馬上迴答。


    其實,如今她沒有地方所去,待在這朝歌,有申公豹在,也不懼這太乙真人找上來。


    隻是,她知道,做事情,不能夠草草就決定了。


    “那本王就先備個府邸吧,若是哪天考慮留下,就跟國師說一聲便可。


    這朝歌,別的沒有,就是繁華,人氣也高。


    比在山中清修要舒服得多了。”林平迴話。


    “不知大王還有何事?若是無事,貧道就先告退了。”石磯說道。


    “道長慢走。”林平點了點頭。


    接著,申公豹就帶著石磯來到了他的府邸。


    這府邸,建得很有感覺。


    比白骨洞當中的累累白骨,要給石磯感覺好得多了。


    “申道友,你當時解救與我,應該不是巧合吧。”石磯終於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自然不是巧合,要說我出現在那裏,還是人王帝辛吩咐貧道過去的。


    要說真正救援道友之人,其實是人王帝辛。


    因此,貧道才會帶著道友去見禮人王。


    要不然,與我等修為,是不必對一個凡間帝王如此的。”申公豹說道。


    “原來是如此,要說早知道,貧道就當麵感謝人王了。


    卻不知,人王帝辛如何得知此事的?”石磯問道。


    “貧道也不知人王如何得知,卻知道太乙真人出手的一些緣由。”申公豹說道。


    “到底是何原因?”石磯對於這個問題她一直不解。


    她和太乙本無仇怨。


    這太乙真人為何如此設局要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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