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霞喝了杯茶:“我迴房間洗個澡,你們慢慢喝,等一下我過來和你們一塊去宴會廳。記得等我哦!”


    張麗霞離開,魏廉終於安靜下來,他不禁問廖青秀:“你床上和床下真是判若兩人,如果在戰爭年代,你一定是個出色的特務。”


    廖青秀搖搖頭說:“我怎麽可能成為特務?我隻是在用情方麵比較特別,我一直很痛苦,底怎麽樣才能擁有最好的愛情?但是常常忘了自問,也許就是你說的,我的那層保護殼太厚了。我根本沒有真的準備好為理想的愛情不顧一切了。”


    魏廉不清楚她的過去,也就沒有出聲。


    廖青秀說:“我的第一次戀愛很簡單,就是我大學同學,後來因為他和他單位的一個領導的女兒好了,我也不能阻擋他前途,於是分開,這時候,我的科長就一直安慰我,陪著我,後來還出麵把我調出原單位,當然,他也有目的的,他對我也是有企圖的,哦那就是陶大業。”


    魏廉點點頭:“原來如此。”


    “因為曾經受過傷,我在人前就收起自己愛的羽翼,把自己蜷縮在封閉的世界裏,然後心懷不相信,去試探、去揣摩,稍覺不對,就趕緊縮迴到自己的殼子裏。然後渴望從另一個身上去獲得安全感,希望別人帶著自己在愛的世界裏翱翔。……”


    魏廉沒打斷她,廖青秀娓娓而談:“我選擇刁飛,也就是覺得選了他,陶大業就不會再對自己有想法了,畢竟是親戚了。”


    魏廉點點頭:“這也是自保之策。”


    “直到遇到你,我就很奇怪的有了要和你一起做那個事情的想法。”廖青秀說這樣的話的時候,麵上的神情依舊是端莊的,魏廉不禁把她攬入懷中。


    “我的想法很奇怪吧?其實,我除了初戀和刁飛,別的人都沒有過身體接觸,不過,你比刁飛他們都厲害太多了……”


    魏廉臉紅了:“說點別的吧!”


    “嗬嗬,想不到床上野獸一樣的壞人,現在也是害羞的好孩子啊?”


    魏廉用力掐了她蘿柚:“你冰冷的樣子下還不是火一樣的熱情?”


    “以後我要釋放自己,因為,無論怎麽逃,也逃不出別人的誹謗。”


    魏廉說:“誹謗的人的確很討厭的。可是,嘴長在別人身上,總不能封住她們吧?”


    “所以啊,我無論如何把自己的心鎖封閉,卻發現內心始終空洞,臉上終還是不見笑容。我這兩年一直被這種狀態困擾,很可能是我內在的自我不夠強大,無法做到忠於自己,而是主動將自我價值的評判權交給外界和別人。”


    “的確,有時候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了,過得就會很累了。”魏廉自己很少在意外界的議論,可是廖青秀是人妻,是女人,當然不會不在意了……


    其實,我們大多數人,在這僅有的一生中間,都夾雜了太多的“別人”:大齡未婚,別人怎麽想;不生孩子,別人怎麽看……


    所以,在一次又一次關於別人的拷問中,隨便就把自己的人生奉獻,過著一種貌似是精裝修的日子,但仔細考究,其實不過是豆腐渣工程。


    然而,比這更可悲的是,明知把自己都丟在幾萬公裏之外了,卻還要微笑著說“歲月靜好”。


    張艾嘉則不然,她把自己真實的靈魂牢靠地釘進人生,然後按照自己想要的模樣,將人生鑿孔、開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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