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大柱啊,我們知道錯了,求你跟四爺說說好話……”


    夏福壽夫婦當即哭著爬到李大柱腳下,十分狼狽地開始求饒。


    李大柱直接扭頭迴屋,給李老四留下了一句話。


    “隨便你怎麽處置。”


    聞言,夏福壽夫婦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起來。


    李老四揮了揮手,幾個手下當即將兩人拖出院外。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讓馬冬梅於心不忍,抓著李大柱的手臂哀求道:“大柱……要不算了吧……”


    “冬梅姐,怎麽能算了呢?今天要是沒有人替你出頭,你知道他們會把你怎麽樣嗎?”李大柱現在還對夏福壽剛才的話耿耿於懷。


    今天要不是有自己在場,恐怕冬梅姐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大柱……姐現在不是沒事嗎?算了吧,他們的兒子已經是殘廢了,剛才也受到懲罰,要不……就饒了他們吧……”


    終究還是女人心軟了些。


    李大柱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看向李老四。


    後者立馬意會,當即朝手下喝令:“把他們拖進來!”


    兩個手下得令後,出去外麵,讓人把死狗一樣的夏福壽夫婦拖了進來,扔在李大柱麵前。


    孫梅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爬過來抓住馬冬梅的腳脖子:“冬梅……我們知道錯了,你讓四爺放過我們吧……”


    夏福壽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同樣爬過來抓住馬冬梅的另一隻腳:“是啊冬梅,我們知道錯了,是我們教子無方,養出了那麽個畜生!”


    “冬梅啊……我們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你看在我們一把年紀的份上,就讓四爺饒了我們吧……再打下去,我們就快撐不住了……”


    馬冬梅麵露不忍之色,搖晃著李大柱的手臂:“大柱,姐求你了,放過她們吧……”


    李大柱點點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夏福壽夫婦:“今後,你們若是再找我冬梅姐的麻煩,我定不饒恕!”


    “滾吧。”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


    夏福壽連忙拉著孫梅,踉踉蹌蹌地離開。


    臨走之時,夫妻倆看著馬冬梅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


    這一切,全然被李大柱看在眼裏。


    他招來李老四,在其耳邊小聲吩咐:“讓你的人看著他們,如果還有什麽動作,就替我冬梅姐解決後患吧。”


    經過今天的事情,李大柱懂得一個道理。


    有的時候,手段就應該要狠一點,要不然到最後受傷的,隻會是身邊的人。


    李老四馬上吩咐人跟著夏福壽夫婦。


    隨即跟李大柱告別之後,就帶著人手離開了。


    家裏終於恢複清靜。


    馬冬梅的父母立馬從屋裏鑽了出來,十分高興地圍著李大柱。


    “大柱啊,你什麽時候認識李老四的?有他撐腰,以後我們就不怕被人欺負了!”


    “沒錯,今天真是多虧你了,要不然我們家一定得遭殃。”


    “好了好了,爸,媽,你們先迴屋吧,我有事情要跟大柱說。”馬冬梅支開了父母,隨即跟李大柱單獨相處。


    ...............


    另一邊。


    夏福壽夫婦並沒有直接迴家去,在衛生院簡單包紮一下傷口之後,就前往縣城的一處地下賭場。


    那裏,是各種不務正業之人的聚集之地。


    “剛子,剛子在不在這裏?”


    孫梅朝著人群之中叫喚。


    剛子是跟夏洛夫混在一起的地痞無賴,平時沒事除了賭博就是勾搭人家俏寡婦。


    “嬸子,我在這呢!”


    人群中,剛子朝兩人揮手示意,表現得相當熱情。


    夏福壽夫婦隨即上前,把剛子從人群中拉出來,小聲說道:“剛子,有個事我們想請你幫忙。”


    “害,嬸子有什麽事直說,我跟洛夫那是穿一條褲衩的好兄弟,嬸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剛子把胸脯拍得邦邦響。


    夏福壽聽言心中暗喜,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剛子,我看你平時總是偷看洛夫的媳婦,你跟叔說句實話,是不是看上馬冬梅了?”


    如此直白,搞得剛子都有些懵了,忙不迭否決:“絕對沒有!叔,我跟洛夫是好兄弟,兄弟妻,不可欺,咱可沒那心思!”


    “不不不,就算你有那心思也沒事……”孫梅湊過來,拉著剛子的手說道。


    剛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聽錯了。


    “嬸子你說啥?”


    “也沒什麽,剛子,你就直說吧,你是不是喜歡冬梅?”孫梅慢慢地進行引誘。


    剛子見狀也不加掩飾起來,直言了當地說道:“沒錯,我是喜歡馬冬梅,說真的,要不是看在洛夫是我兄弟的份上,他馬冬梅要是其他人的媳婦,我早就去撬牆角了!”


    “那好,我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去不去?”孫梅一臉怨毒。


    “啊?嬸子,你到底在說什麽啊?”剛子還是不明白對方的想法。


    隻見孫梅一張老臉盡顯陰狠之色,湊到剛子耳邊悄悄說道:“我說,讓你去強了馬冬梅那個賤女人,你去不去?”


    “嬸子……你沒開玩笑吧?馬冬梅可是你們的兒媳婦……”


    “沒開玩笑,那個賤女人,私通外麵的野男人把我兒子打成殘廢,我們今天去找他說理,也被打成了這樣……你看……”孫梅說著還展示起自身的傷來了。


    剛子這才注意到二老的頭部包的跟粽子似地,做出一臉震驚的樣子:“那麽馬冬梅,竟然這麽浪蕩嗎?”


    “可不是嗎?所以我們就想來找剛子你,給我狠狠地報複迴去!”


    “那個賤女人不是喜歡偷男人嗎?我們就讓得償所願!”


    “剛子,你叫上你幾個兄弟,今天晚上去馬冬梅的家,先把她父母敲暈,然後馬冬梅就是你們狼口上的一塊嫩肉了!”


    剛子心說這麽好的事情,怎麽能便宜好兄弟那群牲口呢?當即說道:“不,嬸子,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行,一定要叫上你的兄弟,越多越好,越老越好,越醜越好,最好是醜到流膿的那種!”孫梅越說,臉色愈發猙獰起來,看得剛子心裏一陣發毛。


    “行!嬸子,就按你說的辦!”剛子隨口就答應下來了。


    一想到馬冬梅那白白嫩嫩的身子,他就饞地直流口水。


    反正多幾個是玩,少幾個同樣是玩,也就沒有那麽多顧慮了。


    就這麽說好之後,夏福壽夫婦心滿意足地離開地下賭場。


    殊不知,身後兩道身影,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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