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公子見素景被嚇到了,連忙拉著她說,“這隻是其中的一點故事而已,你如今就這麽驚訝,待知道了真相,怕是要下病了去。”


    素景聽妙手公子這麽說,知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驚天秘聞,連忙拉著他的手說,“走走走,到我屋裏說去。”


    兩人牽著手到了梅園,素景吩咐琴書送來一些糕點茶水後,讓她守著梅園,沒有自己的命令,暫時不放任何人出入。


    做完布置,方才拉著妙手公子坐到桌邊,認真地聊起了人生和理想。


    妙手公子想著在自己前往青龍河之前,怎麽也得將調查到的信息告知素景,以便自己不在的日子裏,她能順利應對一切變故。


    以前瞞著她,是因為時機未到,如今時機已經成熟,遂認認真真地對素景說,“丫丫,下麵我說的話,你務必要記住了,這個很重要,也很關鍵,緊要時刻,可以拿出來保命。”


    素景難得見妙手公子這麽嚴肅地對自己說任何事,也被他帶得認真起來。


    她一臉鄭重地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你且說吧!”


    妙手公子道,“茭白國現在的皇上,是茭白國太後的親侄子,而不是已故貴妃的兒子,已故貴妃的兒子是鶴景年的父親。”


    “當年的茭白皇後,將自己兄長的兒子以狸貓換太子的形式,送到了貴妃身邊,而貴妃所產之子則送給接生的麽麽帶出宮去處死。”


    “那個麽麽見事關重大,為保命悄悄將孩子養了起來。後來茭白皇發覺了真相,欲廢了皇後,滅了國舅一族,沒想到皇後聯手國舅起事,反倒害了皇上讓假太子直接上了位。”


    “另外,如今落月的皇上,與茭白皇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太後與茭白國舅媾合生了皇上。所以說,現在的皇上並非公孫家的血脈。”


    “現在,五國中,落月與茭白已基本上在暗處歸為一家了。”


    “丹棱國此前雪災,落月派六皇子前去賑災遇刺,導致茭白國的使者先於落月使者到達了丹棱國。目前,丹棱國已與茭白達成一致協議,形同一家。”


    “接下來,估計五國將逐步被茭白國收攏。”


    素景聽到這裏,忍不住插話道,“那你說先皇知道皇上的身份嗎?”


    “我估摸著,應該是知道的。大約先皇也想設法處置他,不料反被太後與皇上給謀害了。”妙手公子說。


    “也是,先皇駕崩很是突然,在那之後護國公府與我霍府同遭大難,世人都知道是護國公府叛亂,卻不知道細節,這估計也是太後與皇上的詭計。”素景一臉氣憤地說。


    妙手公子見她生氣了,伸手摸了摸她氣得圓鼓鼓的臉蛋,小聲說,“這隻是部分而已,茭白國舅已瘋狂,他想做的是一統五國,在此之前,無論死傷多少他不會在意的。”


    素景冷冷地說,“他做夢,五國是他想統一就能統一的嗎?用雞鳴狗盜的手段得到的天下,他德才盡失又能守多久。我偏不讓他如願,他又能奈我何。”


    妙手公子被素景的豪言壯語逗笑了,忍不住伸出食指勾著她的下巴說,“丫丫,你這份自信真是深得我心啊!”


    “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茭白國舅狼子野心,意圖稱霸天下,那也得他家祖墳埋得到位,要不然一切都是妄想。”


    原本沉重的氣氛,被妙手公子這麽一調侃,頓時又活躍了起來。


    素景忍不住問妙手公子,“你說,如果咱將真相公布天下,結果會如何?”


    妙手公子歎了口氣說,“不如何,如今我們證據不足,還不足以讓天下信服我們所說的這一切。”


    “對老百姓來說,這江山姓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的江山能讓他們有吃有住有未來。”


    “所以,在沒有足夠多的證據之前,我們不能打草驚蛇,要不就功虧一簣了。”


    素景聞言點點頭道,“你說的是。隻是,收集到全部證據需要多少時間呢?”


    妙手公子搖搖頭說,“尚未可知。目前,為茭白貴妃接生的人已死亡,除了茭白的皇太後,無人證明鶴景年的身份,而茭白皇太後的弱點尚未找到。”


    “另外,落月皇太後的事兒,估計隻有她身邊的陪嫁宮女管麽麽知道,但管麽麽我還沒打探到她的弱點,沒法拿捏她,讓她替咱們作證。”


    “其他方麵,如六皇子遇刺和我遇刺的事兒,都已掌握足夠的證據。”


    “隱族機關世家與茭白國舅勾搭,人為引起青龍河地動的證據正在收集中。大致情況就是這樣的。”


    素景分析了一下眼下的局勢,與妙手公子商量道,“茭白國那邊,我可以先聯係鶴景年與那個叛國的淩蓮教教主,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以我與鶴景年的交情,應該是朋友。而朋友的朋友,就更應該是朋友了。”


    “想必這些年,他為了恢複身份,也做過不少事兒。隻是,我向來懶得探查屬下的私事,沒打探過細節。完了我聯係他看看。”


    妙手公子點點頭說,“這到不失為一個妥當的辦法了。”


    素景見兩人已商量得差不多了,這才拿出早已備好的各種解毒藥丸及藥粉來,一股腦兒地塞給了妙手公子。


    末了,她略顯不好意思地說,“這些藥,在關鍵時能保命。各瓶子上麵都刻了說明,你按說明使用就好。”


    “另外,藥量都不大,省著點用。如若沒了,就讓人帶這個手牌去當地地獄門分舵拿,我讓人隨時備著便是。”


    說完,素景將地獄門的門主令牌遞給了妙手公子。


    妙手公子也不推辭,伸手接過令牌塞進懷裏,貼身藏了起來。完了還當著素景的麵拍了拍藏這令牌的地方。


    素景看到妙手公子孩子氣的表現,忍不住笑了起來。


    妙手公子覺得自家媳婦兒準備了這麽多的禮物給自己,那自己如果不給她點什麽,就顯得太不厚道了。


    雖說妙手公子思想比較開明,心裏並無男尊女卑的觀念,但自家媳婦給了厚禮,不迴禮有失麵子這一點,他和普通男人沒啥兩樣。


    可送媳婦兒什麽好呢?


    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來啥來,他幹脆覺得將自己送給媳婦兒好了。


    於是,他莫名其妙來了句,“丫丫,咱倆今夜圓房吧!”


    素景正在喝茶,聞言一口溫熱的茶水如雨似霧般全噴到了妙手公子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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