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覺得自己的人生基本也算是圓滿了,有愛她的老公,有她愛的男人,除此之外,還有那麽個可愛的小蘇蘿卜。


    不過在蘇芷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卻有兩個人滿麵愁容,顯得一點都不開心,甚至對他們來說,蘇芷的每一抹因為身邊的男人和蘇蘿卜而露出的笑容於他們而言都是煎熬。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蘇芷拒絕與忽視了的兔兒和幽幽。


    幽幽一向自閉,他封閉了許久的內心世界好不容易奇跡般地走入了個蘇芷,哪曾想蘇芷最終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在這樣的情況下幽幽死心眼的認死理也就罷了,兔兒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也會像幽幽一樣,在被蘇芷無情的拒絕後,反倒犯.賤般的再也放不下她了。


    試著轉移過自己的注意力,努力的發覺著生活中其他美好的事情。可是,偏偏兔兒越想將蘇芷忘記,越難以忘懷,他獨自一人煎熬的度過著漫漫人生的每一天,蘇芷的名字像是烙印一般在他尚未發覺的時候,早已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口。


    不想再這麽折磨自己,兔兒選擇了悄然無息的離開蠍王山,他沒有帶任何同蠍王山、同蘇芷有關的東西,僅僅背著一包行囊消失在了蘇芷的視線裏。


    時間一晃而逝,流逝的時間久到蘇芷都快將兔兒忘記,然而就在幾年後,蘇芷為她的蘇蘿卜操辦七歲生日宴會的那一天,兔兒如同當年悄然無息的消失一般,又悄然無息的出現在了蘇芷的生活裏。


    兒子過生日,當媽媽的當然開心。自從決定要對自家兒子好一點,蘇芷當真傾盡了所有的愛著他。


    在蠍王山的這些年蘇芷慢慢琢磨出了怎麽用高粱杆釀製白酒,一時高興她不免貪杯的多喝了幾口,這使得自作自受的蘇芷還未等到宴會散去就已經醉了。


    生過了蘇蘿卜,蘇芷打死都不願意懷第二胎了,沒有小弟弟和小妹妹分享洛水等人的愛,蘇蘿卜簡直被這群爸爸們寵上了天。


    蘇芷喝的暈暈乎乎他們五個卻誰也騰不出手去照顧她。蘇芷不開心的在巫鐮的屁股上踹了一腳。任由巨巨馱著自己往蠍王洞走去。


    然而剛走了一半,巨巨突然停下了腳下的步伐,蘇芷睜開朦朧的雙眼朝著前方一看。她還沒弄明白好端端地還沒迴到蠍王洞巨巨怎麽就不動了,一雙溫暖的大手突然托在了蘇芷的腰側。


    熟悉的溫度透過那雙大手的手心傳到了蘇芷的身體上,正打算偏過頭看一看這個扶著自己的男人是誰,她已經被來人從巨巨的後背上拽到了懷裏。並且讓一隻大手捂住了眼睛。


    眼前的光亮瞬間變得黑暗,什麽都看不到了蘇芷忍不住“哼哼唧唧”的表達著內心的不滿。


    偏偏喝醉了的她連話都說不清楚隻能任人擺布。蘇芷剛準備反抗,卻不想醉意忽然襲來忍不住昏睡了過去,臨睡之前,她努力的伸著耳朵。隱隱約約間蘇芷隻來得及聽到了一聲輕笑和無奈的歎息。


    喝的大醉的下場就是第二天清醒後連自己睡在誰的石榻上都不知道,半醒半夢間準備翻個身子,蘇芷習慣性的朝著右側一翻。忽然從石榻上摔了下去。


    隨著“咚”的一聲悶響,蘇芷總算徹底的清醒。她揉著摔痛了的屁股和宿醉後頭痛欲裂的腦袋,奇怪的打量起眼前的木屋。


    雖說巫鐮他們五個人都有各自的屋子,往日裏在蠍王洞中待得煩了,蘇芷也會去他們的屋子裏歇息,然而在蘇芷的記憶力,從來沒有誰的屋子是這麽的夢幻和粉紅。


    獸人界鮮少有粉色皮毛的野獸,然而蘇芷腦袋正上方便是一塊巨大的粉色獸皮做成的流蘇,除了那讓人瞠目結舌的粉紅色獸皮,這個不大的木屋裏掛滿了白色和淡粉的彩帶。


    扶著地板堪堪坐起了身子,蘇芷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她的腰像散架了一樣痛,赤果在外的身子上布滿了青紫色的吻痕。


    無論是腰上的疼痛,還是雪白肌膚上的青紫色,無一不在控訴著昨夜的瘋狂,蘇芷用手肘撐著石榻爬迴到了石榻上,恰巧就在這個時候,久閉的木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散發著濃香氣味的早餐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映入到了蘇芷的眼簾,順著食物抬起眸子一看,蘇芷立馬看到了一張嬌媚卻不乏男子氣概的臉。


    兔兒微笑的站在木門口,一手扶著剛剛推開的木門,一手托著為蘇芷準備的午餐,幾年未見他就這麽直直的注視著石榻上的女人,給了蘇芷一個純淨又深情的笑容。


    蘇芷還以為是巫鐮他們同自己開玩笑,專門找了這麽一間充滿情.趣的屋子和自己顛.鸞.倒鳳,她本來還在心底想著巫鐮那家夥真有情調,不想都快酒醉誤事,打量了這間屋子這麽久,蘇芷竟然沒有發覺,眼前的屋子正是兔兒當年的木屋。


    因為兔兒是不告而別的,為此,從未對兔兒有所關注的蘇芷直到兔兒離開十多天後才猛然從小威的口中聽說他不見了的消息。


    在蘇芷的印象裏兔兒一直是一個弱小的獸人,生怕兔兒不是自己離開,而是遇到了危險被人擄走了,雖說不是多喜歡兔兒,但身為蠍王山的女王大人,自責於自己未能在第一時間發現異端,從而將兔兒救出魔窟的蘇芷因為這件事不由得憂鬱了許久。


    還曾特意的派人下山尋找過兔兒的下落,可惜大家全都無功而返,越想越覺著愧疚的蘇芷為了彌補對兔兒的忽視,便命人將兔兒居住著的屋子空了出來,再也不允許任何人踏足過這裏。


    兔兒早就在好幾日前便迴到了蠍王山,他不急著一迴來就去見往日的朋友以及心心念念的蘇芷,而是將自己曾經的屋子好生裝扮了一番,專門挑在小蘿卜生日的那一天出現在了蘇芷的麵前。


    原本是打算精心策劃和打扮,以全新的姿態出現在蘇芷的麵前,從而俘虜蘇芷的心,讓她重新愛上自己,但千算萬算兔兒怎麽都沒算到劇情根本不按照自己預想的劇本發展。


    他根本沒料到剛一同蘇芷見麵,便*的在石榻上重溫起了當年的銷.魂一夜,可作為一個生理與心理都正常的男人,兔兒實在架不住醉酒後蘇芷的熱情似火。


    當初規劃好的一切全都被兔兒拋到了腦後,他在蘇芷的撫摸和邀請下,變被動為主動同蘇芷徹底的融為了一體。


    什麽都不管不顧,唯獨*和靈魂相交在了一起,魅.惑的夜晚在月光的照耀下變得誘.人和蠱惑,兔兒全身心的沉醉在了蘇芷的美好之中。


    可惜春.宵苦短,再美好的夜晚也有太陽升起的那一刻,怕蘇芷從醉酒中清醒後責怪自己趁人之危,兔兒隻得掛著滿臉的甜蜜,托著奮戰了一晚的身子早蘇芷一步的起chuang,去屋外為心愛的女人烹飪了一份美味的早餐。


    蘇蘿卜都七歲了,這麽多年來,在身邊那五個男人的澆灌下,即使腦中一片空白,絲毫迴憶不起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可感受著身下的濕粘,蘇芷怎麽可能不知道昨夜究竟有多瘋狂,看著兔兒的那張臉,蘇芷是又羞又惱,即便兔兒手中的食物是多麽誘人,都難以再吸引蘇芷的注意。


    將獸皮被子往身上一拽,蘇芷賭氣與躲避般的藏迴到了被子裏,她緊閉著眼睛假意自己還沒有醒來,捏緊了手中的被子,無視著身後的男人。


    不過,多年來獨自一人在危機四伏的荒野上闖蕩,能逍遙的活下來的兔兒怎麽可能還是當年的那隻小白兔?蘇芷的偽裝隻會讓兔兒忍不住的輕笑,他把木門輕輕一合,將手中的食物放在了石桌子上,隨後朝著蘇芷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明明是陽光正好,一朵白雲卻飄到了豔陽前邊將太陽遮擋起來,該來的總會來的,光用逃的又怎麽可能逃得掉?


    所以,當巫鐮他們五個在忙完蘇蘿卜生日宴會的事情,猛然發現蘇芷不見了後,翻江倒海的把蠍王山攪了個底朝天的終於尋到了兔兒的屋外,他們剛一急衝衝的將門踹開,看到的便是纏綿在石榻上,破罐子破摔的兩個人……


    讓蘇芷將兔兒收到自己的後.宮中,一開始蘇芷當然是拒絕的,隻是多年前就被寒霜撞破了的野鴛鴦,如今再一次“重蹈覆轍”,蘇芷還用以前的那套理由去搪塞他們五個,自然沒有人相信她了。


    與其百口莫辯的推卸責任,讓巫鐮他們發出陣陣冷哼,還不如大方的為自己的過錯買單,給兔兒一個名分,一來兔兒對蘇芷的情意,其實洛水他們早在幾年前就看到了眼裏,二來如今的兔兒在一番曆練後魅力大漲,蘇芷當真忍不住為他著迷。


    這樣的爛借口蘇芷都不好意說出口了……總之不滿足於六人生活的蘇芷在同洛水他們結婚八年後,終究是熬不過七年之癢的痛快出.軌了……(未完待續)


    ps:感謝二七和黑嫂的打賞~昨天忘了感謝了,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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