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辛辛苦苦寫了4個多小時,結果腦抽的從碼字精靈移到小黑屋的時候,手一抖對著全選準備撤銷的文字按成了剪切,之前剪切好準備粘貼的文字,就這麽被覆蓋了……


    已經無力言說了,丟稿說不準還能找迴來,這種手賤的行為,小它娘實在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了。


    以某某手殘的速度,一個小時是絕對補不迴來,心桑的不行,去碎覺了……


    明天小它娘七點起床,連著這一章,一共三更補,立貼為誓,絕不食言~


    不過貓膩不貓膩的,蘇芷一時間也找不出來,何況阿紮已經邁入了屋子裏,她隻好先閉著眼睛裝睡覺了。


    “雌性……雌性你睡了嗎?”


    阿紮吞咽著唾沫,把不開心的事情全都咽到了肚子中。他努力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俯下身子貼在蘇芷的耳邊小心的唿喚著她。


    蘇芷本來就是裝睡,做賊心虛,她很擔心自己裝睡的行為被人識破。


    這會兒聽到阿紮的聲音,蘇芷連忙眼皮輕眨,“恩?”了一聲的轉過腦袋,她迷迷糊糊的看向了頭頂的小獸人,裝作大夢初醒的模樣,蘇芷睡眼惺忪,好一會兒整個人才徹底的“恢複”了清醒。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阿紮心情不好,他隻顧垂著腦袋攪拌著手心裏的藥膏,沒有過多的注意蘇芷的神情變化的阿紮,根本沒能發現蘇芷剛剛的一係列表情都是裝出來的,他單純的以為自己真的把蘇芷吵醒了,阿紮站直身子,頓時露出了歉意的神色。


    看到了阿紮那滿臉愧疚的模樣,蘇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急忙同阿紮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事”後,試探性的引開了話題。


    “怎麽了,阿紮你找我有事兒嗎?剛剛有點犯困。沒忍住的眯了一小會兒。”


    蘇芷的寬容大量讓阿紮的臉頰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他同樣和蘇芷搖了搖頭,把自己手心朝著蘇芷的眼前偏去,隨著他的動作,那墨綠色的藥膏盡數展示在蘇芷的眼中:“也沒什麽大事兒,就是……該給你背上的黑青上藥了。”


    說著。阿紮重新垂下頭揉向了手心的藥膏。他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雌性,你能把衣服脫掉後。頭朝下的趴在石榻上麽?”


    知道阿紮是為了自己好,蘇芷也不矯情,她和阿紮輕輕地一“恩”,不用阿紮幫忙的縮迴到獸皮被子裏,把裹在身上的衣服整個脫掉了。做完這些後,又將衣服放在自己的身側,蘇芷撐著石榻翻了個身子。聽話的趴在了石榻上。


    剛剛為了趕在阿紮發現之前躺迴到被窩裏,蘇芷猛地撲迴石榻上的時候,正好一不小心的磕碰到了後背上的淤青,恰好這會兒後背正疼的厲害,阿紮的話簡直是天籟之音。


    清涼的藥膏輕柔的抹在了蘇芷的後背上,成片的淤青上全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藥膏。生怕蘇芷不注意的時候將塗抹均勻的藥膏給蹭沒了。阿紮低聲說了句“你等一下”,轉身朝著屋外跑去。


    怕蘇芷趴著難受。阿紮絲毫不敢耽擱,他往返的速度很快,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就帶著一張半透明的薄膜從屋外跑了進來。


    薄膜上沾著幾滴透明的水珠,顯然是剛剛用水衝洗過的。


    蘇芷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個保鮮膜一樣的的薄膜,她盯著阿紮手裏的薄膜思考了半天,卻絲毫找不到頭緒。好在一塊從獸皮上剝離下來的動物薄膜本來也沒啥重要的,想不通幹脆不想了,蘇芷又把目光集中到了阿紮的身上。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就見阿紮捏著薄膜的兩個角上下抖動起來,伴隨著他高頻率的抖動,薄膜上殘留著的水珠被徹底甩了個幹淨。


    阿紮滿意的捏著薄膜前後翻看了一遍,確定薄膜上一滴水珠都沒有了,他這才把藥膏平鋪在石榻上,彎下腰從藥罐子裏舀出了少許的藥膏,塗在了薄膜袒露在外的一側。


    塗藥膏很容易,把塗滿藥膏的薄膜拿起來卻很難。人隻有兩隻手,薄膜卻有四個角。


    再加上薄膜很光滑,這使得隻要捏著薄膜的兩個角,將它微微立起,就會有藥膏向下滑落。


    薄膜立起的坡度越大,滴落的藥膏就越多,眉頭微蹙的看著掉在地上的藥膏,阿紮不能再執迷於將藥膏塗到均勻,隻好身體前傾,趕在藥膏掉光之前,小心翼翼的把薄膜塗有藥膏的那一側覆在了蘇芷的後背上。


    這下子再也不用擔心蘇芷會把藥膏蹭掉了,阿紮微蹙的眉頭慢慢鬆開,他鬆了一口氣的扶著蘇芷的身子,讓她平躺在了石榻上。


    雖說這樣的方法可以防止藥膏被蹭的到處都是,但蘇芷剛背靠石榻的躺下身子,弊端就出現了,像是一腳踩在了灌著水的塑料袋上,她忽然感覺到之前塗抹在後背上的藥膏盡數沿著薄膜的邊緣被擠了出去。


    不過眨眼的瞬間,原本厚厚的藥膏,隻剩下了薄薄一層。


    除了脊柱兩側的藥膏僥幸幸存,蘇芷手肘微彎的順著薄膜邊緣輕輕一抹,手背上果然沾上了一大片墨綠色的藥膏。


    由於上半身是赤果著的,蘇芷在擦完藥的時候就把被子蓋在了身上,有被子遮擋,阿紮看不到藥膏被擠出時的景象,但這並不影響他一眼就望到了蘇芷舉至眼前的、手背上的藥膏。


    不用想也大概猜出了原因,阿紮的眉頭再一次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他抿著唇在頭皮上用力的挖了挖,阿紮拿起旁邊放著的一小塊獸皮,把蘇芷手背上的藥膏擦了個幹淨。


    來不及歇一歇,蘇芷看著他怨念的樣子,突然輕笑出聲,用另一隻手擋在胸前,她微微撩開被子,將身下的石榻顯露出來。


    “阿紮,石榻上也沾上了。”


    ……


    藥膏是阿紮冥思了整整一晚,今天早上才熬製成功的,他原本想著等藥膏冷卻後便抹到蘇芷的淤青上,哪曾想,藥膏一點都不實惠,第一次使用就遇到了這麽多妖蛾子。


    折騰了大半天,在蘇芷和阿紮的共同努力下,他們兩個總算趕在阿瑪發火前,把石榻和獸皮被子上的藥膏擦掉了。


    獸人界的巫醫實在太過稀缺,之前那個鼠族部落的假巫醫被壓律當著眾人的麵識破後,阿紮立馬變成了炙手可熱的種子選手。


    雖說阿瑪沒有其他獸人那麽強壯,無法陪著穆茶一起出去打獵,阿紮年齡還小,也為部落做不了什麽實質性的工作,可因為有活著的雌性待在他們的屋子裏,並且阿紮有可能成為新一代的巫醫大人,阿瑪他們三個人的夥食一夜之間好上了許多。


    拋開壓律每日派人送來的固定食物,想要討好蘇芷與阿紮的獸人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把自己的夥食分出了一大半塞到了阿瑪的懷裏。


    要不是有壓律和穆茶不準打擾蘇芷休養的命令在,得不到部落裏其他母獸人垂憐或者生病受傷了的雄性獸人們,恐怕早就眼巴巴的把阿紮家這個破舊不堪的門檻踏爛了。


    難得豐盛的午餐被阿瑪端進了屋子裏,餓壞了的蘇芷正準備同阿紮和阿瑪一起狼吞虎咽的把石桌子上的肉塊掃蕩個幹幹淨淨,她剛坐起身子接過了阿紮遞來的石碗,蘇芷來不及把肉塊塞到嘴裏,平靜了兩個小時的屋子,突然毫無征兆的再次變得熱鬧。


    手裏的石碗“啪”的一聲被拍到了地上,目瞪口呆的阿紮和阿瑪總算從呆愣中驚醒。


    “啊!蘭蘭啊,你們這是幹什麽!”


    望著站在最眾人最前端的那個怒氣衝衝的蘭蘭,阿瑪反應過來後,疾步朝著蘇芷所在的石榻衝了過去,他不由分說的一把摟著了盛怒中的蘭蘭,阿瑪將自己的身子整個掛在了蘭蘭的身上。


    以前連見雌性一麵的資格都沒有,如今自己的屋子裏突然走進了四五六七個母獸人,驚喜過望的阿瑪也不追究那個被蘭蘭拍到了地上摔成兩半的石碗,反而不知廉恥的吞咽口水,貪婪的唿吸著從蘭蘭身上傳出的香氣。


    緊摟緊了懷裏的女人,阿瑪一邊將她向後拽去,一邊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埋入到蘭蘭高聳的胸脯裏。


    不錯,剛才趁蘇芷沒有防備,手一揮將她捧著的碗拍了出去的人,就是之前和她發生過衝突的母獸人蘭蘭,蘭蘭這一次明顯是有備而來,她雙目瞪圓的怒視著蘇芷,身後緊跟著狼族部落裏所有的雌性。


    仍由誰被人摔了飯碗都不會高興,蘇芷當然不會例外,她嘴上一句話不說,臉卻徹底的沉了下來。


    蘇芷向後一靠,倚在了身後的木牆上,她也不急著找蘭蘭的麻煩,而是耐著性子的一言不發的對上了蘭蘭的視線。


    作為一個看慣了宮鬥、宅鬥文的現代人,蘇芷的耐性顯然比蘭蘭要好的多,四目相對了沒一會兒,蘭蘭果然先蘇芷一步的沉不住氣了。


    蘭蘭會選這個時候帶著部落裏的女人們跑到阿瑪的屋子裏撒野,無非是看準了穆茶和壓律都不在部落裏,就算收拾了蘇芷一時間也不會有人給她撐腰,可若是她們倆就這麽沒有期限的對峙下去,誰知道穆茶和壓律會在什麽時候迴來!


    要是把穆茶和壓律耗迴來那就糟糕了。


    想到這兒,蘭蘭心裏“咯噔”一聲,仿佛是看透了蘇芷的心思,她把心一橫,一把甩開掛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眼眸微眯的揚起了胳膊,趾高氣昂的朝著蘇芷的臉揮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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