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天是沒有補更機會的。小它娘從6點坐下開始碼字,寫到10點才寫了1500字,身體不好,腦子也不好,已經連燒三天的小它娘實在不想水3000字來糊弄大家。


    所以這一章先貼昨天的,等明日一早銀家起床後,將剩餘的1500碼完就會換迴真正的章節來了。


    因為有許多妹紙是自動訂閱,這章剛往出一發,就已經購買了,不過大家放心,明天換了正常的章節,已經訂閱了的妹紙,隻需要刷新一下就好,不會二次扣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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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山洞外當真有接應他們的同夥的話,大隼和二隼的尖叫聲鐵定會將那些個同夥給招進來的。


    很清楚自己不可以戀戰,蘇芷將大隼掐的鮮血直流後,連忙眼眸微轉的看向了大隼和二隼身邊的位置。


    這麽一直吊在大隼的手指頭上始終不是個辦法,想要讓自己全身而退,她就得趕在他們兩個人忍著痛拾掇她之前尋到退路,蘇芷的心思轉的很快,眼珠子也不落下,在雙目所能觸及的範圍內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她連忙將注意力放在了被大隼扔到了角落裏的婚服上。


    她那閃爍著銀光的婚服同滿山洞堆砌而成的石塊比起來,算是唯一一處稍稍軟和點的地方了。雖說大隼的個頭比不過鷹羅布,可架不住蘇芷的獸型太過嬌小,若真的被大隼全力摔在地上,斷胳膊斷腿都算便宜她了。


    自殘和被人弄殘是兩個概念,當初自斷一臂和如今狠下心準備將自己的右臂弄折都是迫不得已的決定,就算身體的原主人不是她,既然現在這個軀殼裏的房東是她。那她就要愛惜這個身子。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當然不能讓再進軍重度傷殘的行列了。


    蘇芷眼眸向上一翻的瞥了一眼。見大隼猙獰的表情漸漸變得凝固,她選好時機。借著大隼手腕向外甩出的力道鉗子一鬆的順勢飛了出去。


    大隼的手腕甩動的很快,蘇芷這麽做同樣存在著危險,要是時機把握的不好,恐怕不等她逃離虎口,就該被大隼狠狠地甩到石牆上了,到了那個時候,完全用不著隼族的獸人們動手,她就會自行的魂歸故裏了。


    緊緊地咬著牙。一言不發的蘇芷堅強的忍受著迎麵襲來的氣流,即使這氣流吹得她眼睛又幹又澀,蘇芷還是瞪大雙眸的直視著前方,絲毫不敢大意的注意著身前的景象。


    眼看身體就要墜落在地上了,堆成一團的衣服卻還在一米以外的地方,蘇芷急忙咬著牙變迴了人型,在地麵滾了幾圈後,呲牙咧嘴的忍著痛,不等大隼和二隼看到她的身子,便恢複了獸型。重新藏身到了黑暗中。


    蘇芷怕落大隼順著她飛出的方向看過來,她連忙沿著石壁邊偷偷的朝著山洞深處爬去。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反正沒有翅膀她也逃不出山洞。與其將自己曝光在山洞照射進來的陽光下,等著被大隼他們抓起來,還不如反其道而行,藏到大隼他們心目中最不安全的地方去。


    畢竟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大多會把握時機的向著山洞外跑出去,而不是繼續待在這毫無退路的山洞中,與虎為伴。


    躡手躡腳的前進著,蘇芷努力將自己的身子縮到了最小,她一點點的朝著大隼和二隼的身邊靠近。在他們兩個怒氣衝衝的衝向山洞口時,連忙躥迴到了被他們扔在地上。並且還沾著二隼鮮血的石塊下。


    因為下墜的角度問題,這會兒石塊翹起來的縫隙恰好正對著山洞的洞口。並且那縫隙比剛才的要寬的多,蘇芷藏身其下,不需要再特意的去低下腦袋,就能將山洞口的情景一覽無餘。


    大隼和大隼不過一個眨眼的瞬間就趕到了洞口處,大隼大口大口的唿著粗氣,他將塞在口中的指頭往出一抽,正打算變成獸型飛出去的時候,二隼突然胳膊往他身前一抬的攔住了他。


    蘇芷的心髒漏了一拍,她還以為自己沒有離開山洞的事情被二隼發覺了,蘇芷正思量著對策,不知道該怎麽做的時候,卻見二隼滿臉痛苦的捂著右腳顫顫巍巍的癱坐在了地上。


    他哀嚎著望著淌了一地的鮮血,煞白的臉上因為疼痛染上了一層青灰。


    不住的吸著涼氣,二隼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了,顫抖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腳趾頭,他忍不住翻著白眼的看向斜上方,將心一橫,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同腳趾血肉隻剩下一小塊連接的血肉,猛地一使勁生生拔了下來。


    快要止住的鮮血頓時如泉眼般向外溢出,二隼哆哆嗦嗦的往大隼的身上一靠,口中不斷低聲喃喃著:“大隼,我這是要死了嗎?這是真的要死了嗎?”


    十指連心,腳趾也不例外,即使從未有過這樣的慘樣,蘇芷光看著他滿頰的汗珠,便想象到了那指甲被掰離時的痛楚。


    二隼之所以會狠下心來這樣子對待自己,是因為那同血肉分離的指甲蓋伴隨著他一走一動時的肌肉牽動,像個蹺蹺板般狠狠的紮向他沒了指甲保護的嫩肉。


    舊傷未好新傷又出,這麽個破落的山洞裏顯然沒有修剪指甲的工具,他無法將翹起來的指甲除去,隻能長痛不如短痛的,把指甲整個扯下來了。


    縱然是人高馬大的壯漢,淚珠子還是從眼眶中冒了出來,白隼一族雖比不上鷹族強大,卻也勉強稱得上天空中的一方霸主,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鮮少被別人欺負,從小到大沒受過幾次傷的二隼止住了喃喃自語,轉而破口大罵起來。


    獸人界的獸人比蘇芷以往見過的潑婦可差多了,他這麽罵來罵去也不過那幾樣重複而單調的咒怨,蘇芷好笑的看著哭哭啼啼的二隼,就在她聽得無聊,忍不住感歎符索為何還不迴來的時候,二隼突然說了一句讓她瞬間精神的話。


    “那群家夥手腳怎麽這麽慢?都這麽長時間了為啥十幾個人還同那個叫符什麽的糾纏不清,再拖下去恐怕殺了白隼哥的小賤人都該逃出絕命崖了!”


    大隼和二隼正好坐在了山洞口,以他們兩個人的位置向下看去,恰好能將崖底的情景盡收眼底,血液慢慢在傷口處結了痂,二隼的臉色總算緩和了許多的說著。


    “我現在疼的渾身沒有力氣,這個鬼樣子實在沒精力把她抓迴來了。大隼,要不你直接去找若兒,同她合力將那個難纏的符什麽給殺掉吧!到時候你們抓住了符什麽,掰著他的腦袋做要挾,我就不信小賤人還會躲著不出來。”


    二隼忿忿的看著大隼,他咬牙切齒的將話題從蘇芷轉移到了符索的身上,蘇芷藏身在石塊下看不到崖底的近況,但從二隼的那一番話中不難猜出崖底的狀況。


    既然二隼抱怨符索難纏,那說明符索至少到目前來說還沒遇到生命危險,蘇芷當然不覺著僅憑二隼口中的十幾個獸人就能輕易的將符索給製服了,要是符索有那麽弱,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就將金雕大王殺掉,從而坐上絕命崖大王的寶座了。


    但是敵在暗我在明,有若兒做內應,誰知道這些個獸人還會出什麽陰招。


    符索直到現在仍被那群獸人絆住了手腳無法脫身,蘇芷不由的擔心他會由於經驗不足導致吃了這些圖謀不軌的獸人的虧!


    默默地將牙用力的咬在了一起,若兒既然憑自己的能力殺不掉符索,那安心的做絕命崖的二當家就好,可惜人的欲.望永遠不是旁人能夠理解的,蘇芷怎麽也想不到若兒的野心會這麽大,她竟然毫不知足的選擇勾搭外人同流合汙!


    從未聽說以絕命崖為中心的方圓百裏內有白隼一族的部落,這麽看來,白隼的族人至少也住在像蠍王山那麽遠的百裏之外。


    百裏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對於不會飛翔的蘇芷而言就是千山萬水,對於符索那樣翅膀一扇就看不到身影的獸人而言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跑一個來迴。


    白隼比普通的走獸要強得多,可同符索一比就差得遠了,以他們的腳力想要從百裏外到達絕命崖,足足得一晚上的時間!


    符索要和蘇芷結親的事情是昨晚上定下的,絕命崖上的獸人們四處奔走的散步消息,就算速度再快,等他們到達隼族部落也得接近黎明了,所以大隼、二隼他們若是想趕在婚禮開始前趕到絕命崖,不知疲倦的快馬加鞭,怎麽也得大中午才能趕過來。


    如此一來隼族部落的人定然是在符索決定同蘇芷結親之前就收到了消息,並且在那時候起便起身出發的。


    看著他們紅光滿麵沒什麽疲憊的模樣,蘇芷忍不住冷笑的勾起了唇角,若是她沒猜錯,這群人鐵定在今早之前就趕到了絕命崖的周邊,且最少也已經好好的休息過一晚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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