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等寒霜退出去的時候,蘇芷早已嬌汗淋漓、渾身癱軟的像爛泥一樣倒在地上“唿唿”大睡起來。


    對於這種羞羞的事情,寒霜還真是天賦異稟,他看了眼極度疲勞下沒了知覺的蘇芷,撿起自己脫掉的獸皮裙子往她的身上一蓋,伸手把剩下的烤全鳥拿了過來坐在蘇芷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吃到了肚子裏。


    蘇芷真的是累壞了,她也沒想到自己能這麽安然的進入夢鄉,這一覺睡的很沉,等她迷迷糊糊從睡夢中蘇醒時,寒霜又不見了。


    皺著眉頭,蘇芷扶著牆緩緩站立,她輕輕抬起胳膊嗅了嗅披在身上的獸皮,隨即聞到了一股特屬於寒霜的冷冽氣息。


    這種氣味讓蘇芷稍稍有些浮躁的心不自覺的平靜下來,她攏了攏身上的獸皮,抬起腿邁過小溪,蹲下了身子透過小石塊和石壁相連的缺口望向了山洞外。


    天整個黑了下來,外邊黑乎乎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見。蘇芷抿著唇變迴獸型從山洞裏鑽了出來,直到這時候,她才看到了灑滿天空的浩瀚星辰,和充斥在耳邊的清麗悅耳的鳴蟲啼叫。


    來了獸人界,蘇芷一向不會推算時間,她默默的想了想,隻能憑著感覺大致猜測一番。仰著頭盯著漫天星辰,一層薄薄的雲霧從月亮的一側穿過,恐怕現在怎麽有十一二點了。


    天色這麽晚了,寒霜還沒有迴來,想來不是有什麽事耽擱了,就是嚐過了蘇芷的滋味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知道為什麽,蘇芷就是不願意將寒霜往好了想,腦海裏滑過一絲這樣的想法,蘇芷隻覺得自己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輕哼一聲,她暗歎了一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隨後漫無目的的靠在了石塊上。


    因為油燈製作起來不方便,點燃後還會有刺鼻的腥味,如若沒有特別的事情,獸人們夜裏大多睡的很早。十一二點的時候整個蠍王山上除了巡邏隊的獸人。恐怕也沒其他人會四處閑逛了。看著麵前空無一人的風景,就算此刻的她赤果著身子的站在這裏,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和sao擾。


    不過,蘇芷並沒有暴露癖,就算沒有人看,她也不想赤果果的同這個世界坦誠相見,微微想了想,她沿著身後的石塊緩緩地蹲下,將自己最細的兩根的手指插進到山洞的小缺口裏摸向了跌落在一旁的獸皮。


    蘇芷默默地深吸了兩口氣後,她的胳膊一個用力。將寒霜的衣服拽了出來。


    獸人變身衣服會自然掉落,蘇芷的衣服原本掉在了小溪的外頭如今卻沒了蹤影,想來是被誰家的熊孩子拿走玩耍或者被小溪衝到下遊去了,不過是一件最普通不過的獸皮衣服,蘇芷也不在意。她隨意的把寒霜的衣服裹在自己的身上,蘇芷蹲下身子將自己的臉浸在水中,“咕咚咕咚”的喝著溪水,


    寒霜這一次的不告而別,是因為他在吃烤全鳥的時候突然感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寒霜說不上這種危險的氣息究竟是什麽,可作為蠍王山上的守護者。寒霜有著讓人難以置信的感知力和判斷力。


    他來不及同睡著了的蘇芷打招唿,鑽出山洞後,寒霜隨手操起蘇芷丟棄在山洞外的衣服圍在了自己的胯間,急忙朝著那讓他渾身不舒服的地方跑去。


    這些事情蘇芷當然是不知道的,她感覺自己不再像剛醒來時那麽口渴了,可是。沒有饑渴的感覺,卻又讓她更加迷茫起來。


    這麽晚了,除了蠍王洞,她該去哪裏好呢?可是,她還在和洛水生著悶氣。如今更是和寒霜發生了這樣的關係,一切都同原來不一樣了,她又如何迴得去蠍王洞?


    蘇芷多少是個有脾氣的人,她心裏和洛水擰了疙瘩,哪是說解開就解得開的!咬了咬牙,蘇芷“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她一狠心轉身朝著兔兒的屋子走去。


    兔兒不是一直都想和自己在一起嗎?如今自己親自送上門去,難不成還有他不收留的道理?


    蘇芷努力的將洛水和蠍王洞統統忘倒了腦後,她拖著依舊酸軟的身子走向了兔兒的屋子。


    大威和小威不是閑人,他們兩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雖說蘇芷讓他們一起陪在兔兒的身邊,可事實上,兔兒的身邊常常隻有他們其中的一個人。


    就比如今日,巡邏隊裏正好輪到了大威守夜班,所以,今日兔兒的屋子必然隻剩下小威一個人同他作伴了。


    頭也不抬的向前走著,雖然看起來披著光鮮亮麗的外皮,蘇芷的心中卻早已變得千瘡百孔,她越不想思索起什麽,腦子中越能閃過什麽樣的片段,洛水的臉、巫鐮的臉、寒霜的臉交替出現,洛水的冷漠、巫鐮的怨恨、寒霜的欺淩揮之不去!


    這樣和那樣的事情交織在一塊,讓蘇芷的腦子亂亂的,連唿吸都不順暢了。


    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這些日子裏發生的事情上,蘇芷一個不注意,突然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絆倒了。


    雙手和膝蓋同時撐在了地上,鑽心的疼痛從溢出血點的手心傳來,感受身體上的不舒服,蘇芷有些憤慨的踢向了她身下的東西。


    然而,蘇芷的腳剛剛接觸到下身下的東西,她的心中一緊,蘇芷瞬間還魂了。衣服都沒有,她自然沒有穿草鞋,這樣清楚的質感讓她很快明白剛剛絆了自己的是一個橫躺在地上的——人。


    蘇芷不知道這個人是活人還是死人,也不明白他為什麽會躺在這裏。蘇芷想要將人扶起來,可是還不等她做出這樣的動作,男人用力的拉低了她的胳膊。


    所有分散了的精力瞬間集聚在一起,蘇芷低下頭在這個漆黑的背影臉上瞅了瞅,然而,還不等她看清楚腳下男人的麵貌,一隻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蘇芷的手腕,他猛地一用力,將蘇芷拽到了自己的懷裏。


    突然被人拖著手腕蘇芷重心不穩的跌倒在地,失重的感覺突然傳來,自己的身子更是同硬邦邦的地麵清楚的撞擊了好幾次。


    胳膊肘、小腿肚子、膝蓋側麵因為和地麵的親密接觸全都擦破了皮,還有些地方更是留下了濃濃的黑青,蘇芷掙紮了一番,正要強行起身,她突然感覺一個熟悉的男人突然摟住了她的腰側。


    麵無表情的看向蘇芷,符索將自己的腦袋擱在了蘇芷的胸口。


    他伸著舌頭輕輕地舔舐著蘇芷的脖頸,突然一對尖尖的牙齒從符索的虎牙上長了出來,符索的神色一閃,不容蘇芷反應過來,他突然翻身壓在蘇芷的身上,隨即用一對尖尖的小牙狠狠的咬住蘇芷的血管。


    符索似乎受了很重的傷,他雖將牙齒刺入到了蘇芷的脖頸中,卻並有吸食多少血液。


    無力的鬆開了嘴,符索輕輕地舔了舔幹涸的唇瓣,他拉著蘇芷的胳膊,伸手摸向了被自己牙齒咬出的窟窿。


    從一對獠牙出現在自己的脖頸邊,蘇芷便猜出了來人的身份,符索比蘇芷厲害的多,她又緊張又哪怕,要知道,蘇芷根本沒有把握同符索對著幹。


    不過,符索這一次出現在蘇芷的身邊並不是來找麻煩的,他沒有思考將蘇芷帶走喂雕的事情,也沒有一口氣把蘇芷的鮮血吸完。


    他僅僅是摟著蘇芷的腰,窩在蘇芷的懷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可是,蘇芷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哪怕符索一動不動,她還是自行腦補的想到了許多同符索在一起時可能會遇到的危險。蘇芷的手心微微冒出了汗,她的拳頭慢慢收緊,想要趁符索不注意的時候給他重重的一擊。


    符索似乎沒有看出蘇芷的意圖一樣,他的唿吸有些急促,一向麵癱的僵屍臉上泛著一丁點的潮紅。


    像是剛同人激戰了一番,又像是同母獸人酣暢淋漓的在石榻上“激戰”了一番。


    時間久了,符索依舊保持著將蘇芷摟在懷裏的姿勢,拿不準符索的意思也找不到符索鬆懈時的弱點,一時間蘇芷不敢貿然行事,隻能任由著他抱著自己,一直到寒霜從遠處緩步走來。


    寒霜的出現終於讓蘇芷明白符索為什麽會這樣了。她吃驚地看著不遠處的寒霜,他就像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滿臉冷意。


    蘇芷實在想不到蝙蝠王大人會和寒霜激戰起來,而且還讓寒霜暫時性占了上風。她同寒霜、符索兩個人都交過手,蘇芷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兩個人有多強。


    心中的好奇更勝,好好地,這兩個人怎麽打起來了呢?


    滿滿的都是疑問,蘇芷想要扭身同符索問出來,可寒霜的步伐卻離得他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隨著寒霜的靠近,符索的身子驟然收緊,他做出了一副攻擊的模樣,時刻預防著寒霜的襲擊。


    兩個男人的後續戰爭一觸即發,蘇芷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她依舊小心翼翼的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因為…蘇芷很清楚的感應著身下男人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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