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路上車輛極少,想要擺脫一輛車不容易。我突然想到上次去的袁圓家的小區就在這附近。那個小區車多出口多,應該利於擺脫追蹤。趕緊聯係袁圓。


    當我們開著袁圓家的車與跟蹤我們的車擦肩而過時,師父說:“沒有橫衝直撞,知道避其鋒芒了。有進步。”


    “我以前很莽撞嗎?”我懷疑地問道。


    師父意味深長地笑而不語。


    來到一湖畔別墅。這是師父的另一處房產。極少有人知道。我也隻是應急來過一次。


    先來到密室,師父讓我盤腿而坐。我照做。


    師父坐在我身後,說:“把衣服脫下來!”


    “啊!我......我......”我還從來沒有和師父如此“坦誠相待”過。


    師父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敲:“想什麽呢!我給你治傷!再說,早上該看的都看過了。”


    “啊!你這麽正人君子的,怎麽......”我嘟囔道。


    “快點,磨蹭什麽?你肩背上的傷口不疼了是吧!”師父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是啊!早上我不是被匕首刺了一刀嗎?醒來後確實沒感覺到痛。一定是師父用了什麽特殊的方法。


    我慢慢解開衣服,露出肩背部。


    一隻大手輕輕覆蓋在傷口處。一股熱流緩緩浸入傷口。我似乎感覺到受傷部位像螞蟻爬一樣迅速聚攏、融合。這種感覺特別舒服。像有一種力量充盈自己的身體。


    突然,那隻大手慢慢滑落。我迴頭一看,師父滿頭大汗,已經倒了下去。


    我趕緊扶起他的頭,喊著:“師父,師父......”


    他的頭貼在我的肩頭,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我,微微一笑,轉頭,嘴唇印在我的胸口上。


    我全身酥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整個上身都裸露著。臉到脖子都火辣辣的。正想推開他,他的一隻手按住了我的後腦勺,往下輕輕用力,他火熱的雙唇就貼在了我的唇上。


    我心跳加速,身子僵硬不動,心裏不知所措。畏懼、羞怯、渴望......


    他一路披荊斬棘,勇往無前,當我的舌尖被一份柔軟觸及的那一刻,我徹底放下了防備和抗拒......


    我緩緩閉上了雙眼,接受著,迴應著,……


    自己內心的渴望戰勝了清晰的理智。肉體和靈魂同時撕下矜持的束縛,全然釋放……


    不知過了多久,我全身癱軟,被他抱在床上,躺在他的胸膛,慢慢睡去。


    手機鈴聲吵醒了熟睡的我。困倦的雙眼不想睜開。摸索著拿到手機,眯虛著眼睛看了一眼,是婆婆的電話,趕緊按下接聽鍵。


    電話裏傳來婆婆急切地問候:“曉晨,你怎麽樣了?一夜沒迴來,去哪了?”


    “媽?我沒事。已經好了。”我懶洋洋地迴答。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想著夜裏和師父在一起的情景,我臉上還能感覺到潮熱。


    “那怎麽聽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你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來。”她的急切讓我感受到 家人的關心。


    但想起昨晚的那碗粥,我還是不敢相信她會做對我不利的事。趕緊迴道:“媽,我真的沒事。就是昨晚折騰的太晚了,現在還沒睡醒。再休息幾分鍾,我就直接去上班了。別擔心,照顧好小寶,我晚上就迴來。”


    掛斷電話,我還躺在 師父的被窩裏。而師父已經不在身邊。晚上和師父纏綿的情景,在腦子裏迴放,臉上還微微發燙,心裏卻幸福感滿滿。


    一股早餐的香味傳來。


    我輕輕走到廚房門口,看著穿著睡袍的師父做早餐的樣子,真的很溫暖。一直以來,這就是我想要的、最簡單的幸福。


    輕輕走到他身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結實的背上,感受著他的溫暖。


    “去洗漱吧!早餐馬上就好。”他的聲音很溫柔。


    我抱著他,不動。這樣平靜 的幸福我想要多留住一刻。下巴頂著他的背,看著他的後腦勺,問:“師父,你今年多少歲啊?”


    他身子一僵,然後又繼續操作鍋勺:“幹嘛突然問年齡?”


    “資料上都標注你已經五十多歲了。外界傳言你的情感史是一片空白。多金卻沒有女朋友,沒有婚姻家庭和孩子。甚至謠傳你身體的某些功能有問題。可是昨晚明明……”


    他停頓了片刻,低聲說:“小晨,你.......,是不是還想再證實一下我身體的某些功能? ”


    我就想要一個解釋。可這話怎麽被他問出來就變了味。


    “不是。我隻是奇怪。我三十來歲,偶爾都會長出一兩根白頭發。你都五十多歲了,怎麽還是一頭黑發,一根白頭發都看不見?”我趕緊轉移話題 ,不再尷尬的問題上停留。


    我感覺到他身體顫動了一下。應該是在笑話我。


    他說:“我告訴你,就算再活一百歲、一千歲,我的頭發也都不會白一根的。至於功能的問題,我再來一兩次都沒問題。主要是怕你會不舒服。”


    這個糟老頭,我都把話題岔開了,他還能又拉迴來。尷尬到我趕緊鬆開手轉身跑向衛生間。順便抱怨一句:“你就吹吧!老不正經。我去洗漱了。”


    早飯過後,我們一起去公司。想到婆婆昨晚的反常,我心中有些害怕。她和師父都是我心中重要的人。到底為什麽原因會讓他對師父產生敵意呢?她知道師父的身份和能力嗎?小寶和她在一起還安全嗎?


    一路無語。快到公司了,師父說“曉晨,今天若不出意外的話,現在你的術能應該有所恢複,到晚飯前,若沒有再次服他們的那種藥,就能完全恢複。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今天一定要小心,在公司不要離開我半步。”


    我點頭答應:“哦!好。放心,骨玉會給我警示的。倒是你,師父,你的每一次麻煩和危險都跟我有關。你不怪我嗎?你會不會後悔收我這個徒弟?”


    “我已經後悔了!”他的話讓我更愧疚了。看著我正欲說話,他又開口說:“我後悔讓你這麽早和我一起上班。我們應該繼續在臥室享受我們的春宵一刻。”說完他自顧自地笑了。


    “師父,我說正事呢!”我急道。


    “開車專注一點,不要東想西想的。放心,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讓你有危險。”他終於恢複了嚴謹。“我把那些古籍已經轉移到家裏的密室裏。晚上我把你送迴家以後,就在密室裏讀書和修習術能。那裏安全。今天開始,在公司就認證學習商業管理和經濟學。”


    “我學那個幹嘛!太費腦子。一看見那些數字和報表,我都頭疼。公司經營,有你在,我什麽都不用擔心。”我滿不在乎地說道。


    “萬一哪天我不在了呢?你得守住好我的家業啊!”師父看著窗外,說的很平淡。


    “你不在是想要去哪兒呢?你不在,我要這些家業做什麽?你去天涯,我去天涯。你去地獄,我也跟去地獄。”我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師父是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的。他又想做什麽呢?心情突然低落。鼻子一酸,淚水就不受控製流出來了。


    “我就隨便說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王慶離世後,你就有想過要獨立,要養活自己的父母和孩子。”他的寬慰更像是遺囑。


    我心裏難以平靜。冷聲道:“風雲也好,禍福也罷,如果你心裏把我當你的人,那就讓我和你一起麵對。昨天晚上,你一個人出去,那麽疲憊地迴來,我已經猜到你去做什麽了。以後,我不希望這樣的事再發生。”


    “好,都聽你的。別再生氣了。你的外傷剛好,術能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最近幾天你不能跟我去。和我一起去隻會讓我分心。”師父連忙寬慰我。


    雖然他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不放心:“要麽讓我去給你當司機。你到了我就藏起來不出來。要麽,最近幾天,你也別出去。等我恢複了,再去修理他們。”


    師父有些生氣了,冷聲道:“聽話。我可以讓你安心。你是不是也應該讓我安心呢。你如果真的想幫我,就迴去說服你婆婆,讓她不要懷疑我們。”


    是啊,家裏還有一個我的親人,一個不願意對我吐露真話的親人,一個準備要害我們的親人。我該如何麵對她?


    看我沉默不語,師父突然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其實,我有一個秘密沒有告訴你,我們習練的這種術法,夫妻雙修提升更快,恢複也更快。今天我出去辦事,肯定比昨天更有把握。”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看了他一眼,更無語了。他就是想轉移話題讓我不再糾纏和他一起去的問題。


    不過好像還是真如他所說,他今天精神確實特別好。我好像恢複的也不錯,那麽大的傷口,昨天兩次治療,已經全愈和了。可是,這說法也太離譜了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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