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說話?”小諸葛問道。


    “我?”春夏笑了笑,“這兩個人就是很好的朋友關係,但是我要讓你認同我的觀點,肯定要花費好大的精力,倒不如各執己見,也不會相互影響。”春夏倒是很佛係,不希望破壞兩個人關係的同時,也不希望自己被帶偏。


    “你不信!?”小諸葛就是那種固執的人。


    “我沒有,”春夏問,“醫生,她情況怎麽樣?是扭傷吧,沒有傷到骨頭吧?”


    “沒事,就是扭傷而已,歇兩天就好了,不要劇烈運動,開『藥』沒用,少走走路就好了。”醫生漫不經心,在一邊翻著雜書。


    “我沒事,我自己知道!”小諸葛勉強的站起身來,“不信,我帶你去看!”小諸葛跑的比春夏還快,拉著她的手就往『操』場上跑。


    “你別跑啊,我扶著你,再把你扭傷了就是二次傷害了!”春夏跟了上去,走出醫務室。


    “你看,這兩個家夥打球打得熱火朝天,我在這都能聽到他們的笑聲,你確定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男女之間,隻有男的醜,女的醜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純粹的友誼,不管你信不信,現在這個情竇初開的年紀,三水不是那種純情少年,你也別把心思花在他身上了。”小諸葛站在遠遠的樹下和春夏一同望著打球的一對男女,三水笑的很開心,他們之間似乎沒有男女之間的界限,絲毫不相讓,打的酣暢淋漓,暢快不已。


    “你也覺得有點了嗎?”小諸葛引導。


    春夏沒說話,看到三水在那揮灑汗水的模樣似乎不缺一絲一毫的快樂,自己似乎的確是似有似無,三水往醫務室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了坐在地上的春夏和小諸葛,本來準備過來禮貌『性』的問候一句,已經和吳桐說了暫停了。春夏朝著三水揮了揮手,表示不需要過來,又指了指小諸葛。


    三水自然明白意思,沒有自討沒趣的走上前去,和吳桐繼續大戰。


    “歇一會吧,我看春夏在那一直盯著你,你還是小心點好,畢竟這段時間是敏感時期。”吳桐作為女孩,很快就感到強烈的磁場。


    “你慫了?”


    “慫你妹,老子為你好!”


    “我跟春夏說過,你不用擔心的。”


    “老子可不高興當電燈泡,我撤了,不跟你玩了,把球拍還給體育委員。”吳桐頭也不迴的走了,球拍往地上輕輕一扔。


    “嘿!你這個人!”三水也拿她沒辦法,吳桐特立獨行習慣了,在她的世界裏,三水始終隻是承受者。


    “你說她是不是很奇怪?”三水有點苦惱,找葛歌派遣,在涼姐的店裏。


    “涼姐,你覺得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嗎?”葛歌笑了起來,看涼姐從自己身邊走過就順嘴問道。


    “問我啊?”涼姐笑著問道,她不是那種瞧不起年紀少自己較多的人的問題,就算你經曆過對方的某種時段,但是還是可能不理解那種時候的另一種情況,隻有當你一直保持對生活的好奇和接納,也隻有這種情況,你才能時刻保持年輕,老去最大的特『性』,就是開始固執的像臭廁所的臭石頭。


    “對,跟我們說說吧。”三水想問問一個大自己幾歲的姑娘相同的話題的意見。


    “我覺得,沒有。”涼姐直接了當的說出來。


    “為什麽?”


    “我從來沒遇到過異『性』跟我在一起僅僅是為了做朋友的,表麵上,或者是長久的朋友也不會例外,到最後都會提及這些。”涼姐把酒端給客人之後,稍微有點空閑時間,坐在葛歌對麵。


    “那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啊,所以才會這樣。”三水想找理由派遣。


    “那你覺得吳桐不好看嗎?”葛歌問道。


    “那也不是。”三水不知道怎麽說才好,抓耳撓腮,企圖找到解決辦法。


    “不過時代在進步,你說不準能遇到呢!”涼姐安慰道,“你具體說說,凡是都有例外,是吧,你們想想那些化學式,不也有特例嗎?”


    “嘿嘿,還真是。”三水笑了起來,“我有一個很好的異『性』朋友,算是發小吧,根本不會想那些事,之前她說害怕我喜歡的那個姑娘誤會她和我不清不楚,沒跟我繼續打球。”三水想盡量簡潔的說出情況,但偏偏丟失了最重要的元素。


    “你啊,永遠抓不住重點。”葛歌搖了搖頭,涼姐饒有趣味的繼續聽著,“我是覺得,你和吳桐之間,就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男女之間的純粹的友情,但是,聽好了,我說了是但是,你們這樣的感情,必定不會長久,因為世界上大部分這個年紀的人,選擇相信的都是沒有純粹的男女關係。”


    “這兩者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涼姐笑著補充道,“你的另一半或者是她的另一半很有可能會把你當成情敵的。”


    “特別是有小諸葛這種人在一邊扇陰風點鬼火。”葛歌補充道。


    “那就更麻煩了。”涼姐和葛歌一唱一和,雙劍合璧,恐嚇三水。


    “怪不得吳桐叫我不要惹小諸葛。”


    “你還惹她了?”葛歌震驚,涼姐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了起來。


    “這下我敢肯定,你以後一定要在吳桐和春夏之間選一個!”葛歌說的斬釘截鐵。


    “為什麽啊,他們倆的『性』質又不一樣。”


    “如果一定要你選,你會選誰啊?”涼姐好奇的像是一個孩子。


    “我,”這確實是一個世紀難題,“我覺得不會發生的,再說了,你們不也是朋友嗎?你們不也是男女朋友嗎?一個帥,一個好看,咋了,你們不也是成功的純粹男女關係嗎?”三水開始轉移話題。


    “得得得,我先走了!”涼姐是懶得解釋,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涼姐尷尬了!”葛歌扇了一下三水的肩膀,“我們是在為你好。”


    “放狗屁,你們就是在嚇我,我現在被你們嚇得『尿』褲子了,你賠我一條!”三水氣鼓鼓的。


    “你!”葛歌不知說什麽好,遠遠的朝著涼姐揮手,“涼姐,他這杯酒的錢他自己出!”話一說完,人就走了。


    “別走啊,話還沒說完呢!”三水想挽留。


    “你也早點迴去吧,他跟你開玩笑呢!迴去吧。”涼姐過來收拾杯子,笑了起來,“他說的不無道理,就當是一種可能,早早的做好選擇,以免到時候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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