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啊,是不是最近有什麽心事啊?”趙老頭對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態度,說的委婉。


    “沒啊,就是有點累,腦子不夠用了,可能是江郎才盡了。”阿盛低著腦袋,迴想著三水耍貧嘴的模樣,順便學學他吊兒郎當的說話態度,其實三水除了學習,待人接物從來都不是吊兒郎當的,隻是學習這個大頭在這兒,顯得整個人都是吊兒郎當的。


    “還江郎才盡,你是不是跟三水玩多了,你再這樣,我可是要叫你媽來了。”趙老頭看他態度不端正,臉上有點怒意。


    “這跟我媽沒關係,我媽天天都教育我好好讀書,我是自己的原因,我學不出來了,我就不想學,考試卷也做不出來,題目看不懂。”阿盛開始稀裏糊塗的『亂』說一通,有種破罐破摔的感覺,趙老頭看他這幅模樣,知道他心裏肯定經曆了什麽,既然一時半會問不出來,倒不如讓他先走。


    “那你先走吧,我下次再找你!”趙老頭說的溫柔,指了一下辦公室門,讓他先走。


    “就這麽簡單?沒有拿燒火棍打你?”三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像是他沒有挨一頓打,自己的心頭恨沒有得到釋放一樣。


    “你以前都是被打的嗎?眼眶紅腫,還說是風吹的?”阿盛笑著問道,這時候三水才知道自己說的太多了,連忙緩解道,“沒有,我是怕老師對你這個好學生,會換種教育方式,俗話說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三水想了想,發現詞用錯了,眼珠子一轉,換了一個詞,“不對,是,嚴師出高徒,他肯定要動手打你,你才能成為人才,人才市場的人才!”


    “叮鈴鈴,叮鈴鈴,”上課鈴響了,這幾件事暫時告了一段落。


    “葛歌,這阿盛,發什麽神經病,人家都好好的擠破腦袋想考班上前幾名,他倒好,直接考的比我還底,這是做慈善呢?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也不清楚啊,他最近也不怎麽跟我說這件事,就聽他發毒誓要成為一個差生。”葛歌聳了聳肩膀道,“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麽別的話?或者是什麽異常的舉動?”


    “有嗎?他說嫣然喜歡他,我說他自戀,他說要去追她,我印象中就這件事啊,可是這和他成為一個差生有什麽關係?對了為什麽不當壞學生呢?多有意思,去掀女孩的裙子。”三水這個人從來都是嘴巴比心狠。


    “你啊,壞學生是敗壞道德人品的,是要萬人唾棄的,他心高氣傲,怎麽可能會幹那個事?你做夢的時候自己去做好了,反正你都知道清明夢,什麽汙穢的事,你都能在腦袋裏演義。”葛歌和三水開玩笑道,擔心心裏卻是想到嫣然這件事。


    “我才不會。”三水滿口迴絕,“你在想什麽?”三水搭著葛歌的肩膀問道。


    “我?我在想嫣然這件事,什麽樣的理由會讓他想變壞?”這世界上還有葛歌不知道的事。


    “這家夥三叉神經比常人多一根,比二郎神眼睛還多,誰知道他心裏想什麽。”三水除非是阿盛告訴他,否則是絕對猜不出來的。


    “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就能知道他的原因。”葛歌胸有成竹的說道。


    “得了吧你,我知道你厲害,這一天你能幹嘛?變成蛔蟲給他吃進肚子拉出來?”三水不信,葛歌掐著他的脖子,一臉嫌棄的說道,“你惡不惡心?打不打賭?”


    “嘟嘟嘟,”像是貓咪被掐住了命運的脖頸,就連發音也不標準了。


    “你說什麽?”


    “我說賭!”三水被抓的有點氣憤了,都快咬牙切齒。


    “賭什麽?”葛歌把手放開,打著他的肩膀問道。


    “賭,要是你沒找到他的原因,你就教室的『裸』奔!”三水一臉*的笑著。


    “留一條內褲吧,不然廣電總局不讓播。”葛歌還是有點猶豫,即使他對自己從來都很有自信。


    “行,那就一條遮羞布。”三水笑著說。


    “要你輸了,你就去春夏麵前讀一首我選擇的情詩。”葛歌笑的意味深長。


    “這不行,要是她誤以為我喜歡她,那我不是那我的愛情跟你開玩笑嘛?”三水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你可以說是,和我打賭輸了,來的大冒險啊。”葛歌解釋道。


    “你怎麽這麽好心的幫我想解決辦法?”三水看他這個賭注似乎沒有一點挑戰『性』,和讓他『裸』奔相比,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我?我是想個給平淡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葛歌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一旦也不像是有所圖謀,的確,他能圖三水什麽,肉體嗎?


    “行,那就這麽說定了!”三水倒是不信自己和阿盛玩的這麽好,竟然會沒有葛歌了解他。更不相信會在一天之內完成。


    “其實我有一件事沒跟你說,”葛歌說道,“我覺得自己也有點喜歡嫣然。”葛歌說的很輕鬆,像是把自己作為一個研究對象,這是對象呈現出來的現象而已。


    “你說什麽?”三水立馬跳了起來,像是鯉魚一樣。


    “別蹦。”


    “你是說你要和三水兩個當情敵?為了一個『性』感又漂亮的女人,以後打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七竅流血,五馬分屍?那我不是很可憐嗎?不僅在你們倆隻見裏外不是人,說不準還要幫你們收屍,這簡直是人間悲劇。”三水一幅不忍直視的模樣。


    “你不去寫狗血言情校園連續劇真的是屈才了你!”葛歌質問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不會談戀愛嗎?再說了,我對自己感情和你這個animal是不一樣的,我能自我控製加調解,懂不懂?”


    “喜歡一個人還能用上帝視角控製嗎?”三水不信。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本事,你不能說你不會的就沒有!”葛歌這話說的,的確沒錯,但是他自己說的的確是神乎其神。


    “所以你怎麽控製?”三水不想聽他的這種奇葩話。


    “第一我不能談戀愛啊,第二,讓阿盛追她咯,他們在一起說不準挺好的,他現在很多變,順應自然的好。”葛歌也不知道怎麽應對阿盛現在的情況,“你可記住千萬別跟阿盛說,說了我們之間就有隔閡了!你要是說了,我就跟春夏說你一開始追她的辦法!”阿盛威脅道。


    “那那能夠啊!”三水一臉笑意,表示自己不會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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