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米不見任何人,不管外麵媒體怎樣報道,她從不見任何人,不迴答任何問題,每天看守所外麵都一波一波的記者,輪班守著,她沒出來,媒體的報道便僅在猜測和挖掘她的過去中。


    他們終於挖掘到,陳囿覃有過多少個小三,他們挖掘到,黎米嫁給他後,他就再也沒跟黎米一起過,他們挖掘到,曾經黎米的工作被陳囿秦用手段弄掉了,黎米有一度甚至要靠朋友接濟,他們挖掘到他們曾經是同學,黎米曾經跟他一起在辯論會上爭霸,他們曾經是被人看好的一對,同學們都覺得他們應該很般配,好像歡喜冤家一樣的愛情故事,後來青梅竹馬被拆散,幾年後相見,他們才又決定結婚。


    審訊室內,劉媛坐下來,看著黎米,“你還準備賴在這裏多久,外麵正翻天覆地呢。”


    黎米坐在那,歪著頭,樣子多少有些頹廢,才幾天,她似乎瘦了一圈,當然,這裏再好也沒外麵好,但是畢竟是她自己要賴在這裏的。


    她說,“外麵怎麽樣了?”


    劉媛說,“按照你說的,把你想透露出去的信息,用不同渠道向記者透露了,但是我先提醒你,那個關於陸筱柔被刺傷的案子還沒出結果,雖然律師說你能贏,可是也不是必然,你為什麽不說,你當晚到底幹嘛去了,你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去了嗎?”


    劉媛說話一直這麽直接,黎米翻了個白眼,卻還是裝作沒聽到一樣,坐在那裏不說。


    劉媛說,“我隻是害怕陳囿覃或者那個女人會抓住這點攻擊你。”


    黎米想,即使攻擊她也認了,但是,她真的不想說出實情。


    劉媛怎麽問她也不說,劉媛隻能搖搖頭離開。


    第二天,果然有人放出消息,說黎米刺傷人的事還沒結果,媒體采訪警察,警察說,黎米並沒有不在場證明,關於那晚她在哪裏,她拒絕迴答,媒體懷疑,或許她是迴答不了,她根本就在現場媲。


    外麵眾說紛紜,記者們不放過這一主題,遇到哪個業內人,都問一句,說關於黎米傷人事件,有什麽想法,而跟黎米有過緋聞的顧泯宇,此時正在巴黎拍新片的宣傳海報。那時記者證采訪他關於新片何時發布的事情,順便問他,“顧泯宇知道不知道最近國內黎米發生刺傷的案子?”


    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顧泯宇正要走,有記者忙大喊出來,見他沒停下,還往前走著,記者心裏也不報希望,反正對於任何八卦的問題,顧泯宇都會當沒聽到一樣,就算偶然心情好迴答了,也總迴答的驢唇不對馬嘴。


    然而就在大家要撤迴的時候,忽然看見顧泯宇又停了停,他迴過頭來,看著幾個記者,迴身,慢慢走迴來。


    剛要走的記者忙圍上來,話筒立在他麵前,不停的擺動著。


    他看著前方,隻說了一句話,“那天晚上十點到十一點的時間段,黎米,跟我在一起!”


    “啪啪,啪啪。”


    閃光燈不斷,記錄著他說出這句話時的淡定從容。


    他隻說了這一句,記者還想再追問,保安已經圍上來,他的身影在大批保安的簇擁下,消失在了門邊。


    警察局,劉媛帶來了這個消息,黎米看著手機屏幕上,他的樣子異常的堅定,黎米幾乎覺得全身都鬆軟下來,劉媛表情曖昧,看著黎米,說,“不錯嗎,什麽時候勾搭上的,半夜十點十一點……你們在做什麽啊?”


    黎米隻是趴在桌子上,用力的甩了甩頭,“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怎麽不是……難道他在說謊?”


    “也不是……”


    “那就是真的嘍……”


    “哎呀,都不是……”黎米怎麽也不願意說,她曾經怎樣威脅顧泯宇,讓顧泯宇幫忙。


    劉媛奇怪的看著她這個樣子,說,“但是這麽一來,這個案子板上釘釘了,黎米,你該出去了。”


    黎米抬起頭來,是啊,她該出去了,她該去麵對了。


    陳囿覃,這麽多年忍讓,該讓你知道,你口中的壞女人,壞的是你無法想象的!


    顧泯宇為黎米作證後,一切真相大白,黎米從未傷人,但是那個身為小三的陸筱柔,卻利用大眾的同情心,指認黎米傷人,實在可惡。


    有媒體報出,親自送黎米進監獄的,就是陳囿覃,他為小三作證,指認黎米,警方又接到了證據,證明傷害陸筱柔的孩子的,也並不是黎米,而是吳羽夢,從而挖出原來吳羽夢也是小三之一,


    大眾方向急轉,紛紛從痛罵黎米,變為為黎米不平。


    大家開始痛斥那個丈夫的冷血,更對那個柔弱的小三表示鄙視和抗議


    當日,黎米被釋放,同日,她素顏出現在新聞發布會上。


    百萬民眾在電視前看到,她麵容蒼白,樣子很疲憊和憔悴,但是,她還是對著鏡頭笑著,並沒有忙於歇斯底裏的控告小三的惡劣挑釁,而是訴說起了跟自己丈夫的過去,如何跟他相遇,如何愛上他,如何看到他為了自己的愛人痛不欲生,而她心裏心疼,陪伴左右,最後終於跟他在一起,她說著說著,忍不住哭出來,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她平靜的表述,她說,“今天我終於知道,原來一味付出忍讓的愛情,終究不會圓滿,我已經遞交離婚申請,我會離婚!”


    在閃光燈和攝像機的追隨下,她故作堅強的背影消失在了後麵。


    黎米再見到陳囿覃,是在律師事務所。


    她帶著她的律師,陳囿覃也帶著他的律師。


    兩個人見麵,黎米不過輕輕笑笑,伸出手來,平靜的跟他握手。


    陳囿覃竟然看起來也有消瘦,黎米心裏嘲諷的想,大概這些天,他也享受夠了被媒體和大眾咒罵的時光了吧。


    她說,“看到你身體這麽糟糕,我真擔心。”


    他低頭,看著她伸出的手,他默默的伸手跟她握了握,然後他說,“這不是你想見到的嗎?”


    黎米淡笑,“我曾經很想見到你身體健康,每天帶著笑容出門,帶著笑容迴家,我會在家裏相夫教子,跟你一起平淡的白頭偕老,但是是誰毀了這一切?我有錯,但是你的報複,讓我這樣慘烈。”


    他看著她平靜的敘述著,他的唇角動了動,最後卻還是點了點頭,“現在要結束一切了不是嗎?”


    跟他一起坐下,他跟律師一起看了他們離婚協議書,看著看著,陳囿覃卻越發的氣憤,他最後一拍桌子,“黎米,你是什麽意思,你要賠償?你要我賠償?這些都是你自找的,你卻讓我賠償你?”


    黎米似乎早知道他的反應,她說,“我為你付出了我的青春,陳囿覃,一個人的青春值多少錢,你算過嗎?我最美好的時光,全都奉獻在了愛你這件事上,但是你用兩年的時光,打碎了我所有的夢想,你讓我變成了一個笑話,你用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來刺激我,你知道我因為你,蒼老了多少嗎?”


    “我……”他拿著他手裏的文件,“但是你這些賬戶是怎麽迴事,你為了離婚早就計劃好了是嗎,你把你所有的酬勞全部揮霍掉,買房子,買車子,買各種奢侈品,你不給我們留半點的共同財產,黎米,你真厲害啊。”


    黎米嗬嗬的冷笑,“這些都是在你的壓迫之下,我用我的生命換來的酬勞,你以為我會留給你?”


    “你……”


    “陳囿覃,隨便你怎麽想,如果鬧上法庭,你現在的名聲可不怎麽好,媒體還在不斷的挖你身邊的女人,我想法官對你的印象也不會太好,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用功。”


    陳囿覃咬牙切齒,“是啊,黎米,你真厲害,我沒想到,我本來是對你歉疚的,但是你竟然這樣,你說的都是謊話,你早就在預謀離婚,什麽受到傷害,什麽因為我送你去監獄……”


    “夠了,陳囿覃,你繼續說這些來安慰你自己的自尊心吧,難道我被你傷害後,一無所有的離開,我才是個好人是嗎?難道我悲戚的從你的人生中脫離出去,成為一個乞丐,哭哭啼啼的說我還愛你,是你拋棄了我,這樣才能被人同情嗎?一個女人會變成個壞女人,並不是因為她壞,而是因為她不傻,不蠢,而所謂的什麽寬容,全部都是你們這些惡心的壞男人,用來為自己做壞事出軌找別的女人的借口!不要再說什麽你是因為家裏的女人不夠好才去做壞事了,你隻是貪戀那些東西而已!報複我?你真的是在報複我,你沒有得到一點快感嗎?陳囿覃,你別在找理由找借口了,我寧願被人罵是壞女人,也絕對不會做被人同情的蠢女人!”


    ——萌妃分割線——


    最後那個罵的好爽……最討厭男人為出軌找神馬生理緣故神馬管不住下身,神馬跟老婆沒有愛神馬老婆是母老虎不理解他這種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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