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怎麽會變成這種情況,那個費虎鉗不會真的腦子有問題吧!”


    “周圍的人在那個時候,真的也不做出來任何建設的行為麽?”


    吳莫從別人口中知道這個消息了。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


    他簡直不敢想象這是費虎鉗做出來的判斷。


    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竟然不做出來任何的挽留。


    生生的將萩裏安斯和王漢兩個人拒之門外。


    無比殘忍。


    而就算是暗部規定如此。


    但在這種情況下,規矩還是人定的啊。


    關鍵時候還是要冷靜一下,至少對方是萩裏安斯啊,是那個有元素之心的人!


    再怎麽為萩裏安斯付出。


    到時候都是可以從萩裏安斯的身上拿迴來的。


    正因如此。


    蒂娜之所以那麽努力的處理萩裏安斯的事情。


    拋開感情因素不談。


    就萩裏安斯這種情況,如果能夠研究出來一絲的結論。


    怕是也要對整個人類武者的修煉起到意想不到的推動作用。


    “這種人是不是狂妄慣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我記得前幾年的時候,他還是非常認真的一個家夥。”


    “到現在,已經變成這樣了?”


    吳莫看著身邊的隊友,驚訝的說著。


    大肖這聽見前後緣由後,這也是不知道怎麽說費虎鉗了。


    簡直愚蠢。


    稍微派個人,怎麽的安撫一下萩裏安斯,也是可以的。


    最後竟然讓萩裏安斯離開了暗部,一個人去救王漢了?


    “哎!人都是會變得啊!”


    “可憐王漢兄弟那邊還生死未卜,為了萩裏安斯,做出來這種努力。”


    “我們暗部這邊卻連最為基礎的事情都做不好。”


    “如果王漢知道這個消息,怕是死不瞑目了啊。”


    大肖說道。


    他想起來王漢憨厚的模樣,這一時間感覺到無比的心痛。


    都說人走茶涼。


    但人為走,茶先涼,這怕是要比前者更加的殘酷。


    這就是暗部麽?


    他不敢多想。


    “我就是這個意思啊,王漢那邊在外麵人可能都沒有了。”


    “暗部還出現這種事情。”


    “這簡直就是恥辱啊!”


    吳莫說著,他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他想都不敢想如果換做自己做王漢的工作。


    自己一個人在野外被二重天五階的領主級異獸追殺,那情況到底會怎麽樣。


    而現在隻是這麽一想。


    他猛地感覺到心中拔涼拔涼的。


    “誰知道他們這些人的腦子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吳莫歎氣。


    身邊的幾個隊友,也是低下了頭。


    他們默默的說著。


    “可能是我們暗部的規則就是這樣。”


    “我們不能承認任何的感情用事,我們都是非常冷靜的。”


    “一旦感情用事。”


    “一旦我們不接受暗部的條例,那麽暗部也不會出手幫忙。”


    “規則。”


    “規則可能就是暗部能夠屹立這麽多年不倒的最為主要原因。”


    “我們在什麽時候都不能忤逆的暗部的規則。”


    “這是套在我們身上的枷鎖,雖然保護我們刀槍不入,但限製了我們靈魂。”


    旁邊的人一個個的說著。


    他們是局外人。


    聽見這種事情也隻是驚訝一下,但要說真的多麽感慨?


    那是不會出現的。


    等王漢和萩裏安斯的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不出一個月。


    這件事情就會永遠的沉寂下去。


    暗部依舊會是那個暗部。


    在背後的評頭論足,算不上是正義之士所該做的。


    “你說的我都明白。”


    “但規則在這種節點上,就真的這麽重要麽?”


    大肖搖著頭說著。


    這幾天和王漢在一起,不說王漢本身的實力,就說王漢的態度。


    這種態度是他看見過的,最為認真的一類人。


    不是在保護蒂娜的路上,就是在前往擊殺異獸的路上。


    很多時候他累的也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的。


    但這都沒有問題。


    隻要蒂娜那邊沒有問題,隻要蒂娜還能繼續做實驗,那麽他就能繼續堅持。


    這並非是字麵上看見的簡單事。


    一個人麵對那麽多兇殘異獸的衝殺,僅僅是拉動蒼星的手臂,都在顫栗。


    青筋一條條的爆出。


    血管爆裂,雙臂染血,這都是常有的事情。


    “那怎麽辦啊,隊長,這個時候,我們不然申請出去幫忙啊。”


    “萩裏安斯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出去吧。”


    “她對於我們,對於王漢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啊。”


    “而王漢如果知道我們連這種事情都沒辦法處理。”


    “他不知道到底有多麽心寒啊。”


    大肖這想了想追問著。


    他覺得自己還需要做出來一些什麽。


    如果今日沒有人幫了王漢,他人也不會有人幫他大肖。


    吳莫聽後隻能是苦笑著。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我們想要出去,費虎鉗肯定是不允許的。”


    “這種人臭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吳莫說道。


    “可是!”大肖不信。


    “沒什麽可是的。”他的話直接被吳莫打斷了。


    “相對於補救這件事情,他肯定對於找理由更加關心啊。”


    “或許在這個時候,他還在想辦法,怎麽推卸自己的責任。”


    “要說去追一個違背了條例的萩裏安斯,他絕對不會做的。”


    吳莫已經是看穿了一切,他不是第一天在暗部了。


    對於暗部很多事情,他是能夠明白的。


    所以眼下,他千萬不能跟著頭發發熱衝動了。


    他不算是一個好人。


    但一個好人必須要照顧好自己的隊友。


    王漢現在處境,大有可能直接被異獸擊殺了。


    那麽任何確保自己手下的人不會犯事,不會殃及池魚,這才是最重要的。


    王漢死了……就死了。


    生者……不能再死了。


    想法很明確。


    同時吳莫他確實猜的沒有錯。


    另外一邊,費虎鉗果然是已經開始推卸自己的是責任了。


    “這個萩裏安斯真的是沒有良心的一個人,我們都這麽幫她了。”


    “她還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犧牲我們對於她的饋贈。”


    “想想看蒂娜吧,她都做出來這麽多的努力了。”


    費虎鉗憤怒的罵著。


    地麵上還有他最為喜歡的一個杯子。


    不過這個杯子現在是被摔成了碎片,一片片的發出翠綠的光芒。


    手下這個時候趕忙迎合。


    “就是啊,老大您說的完全沒有問題。”


    “想想我們暗部為了她不知道付出多少的努力。”


    “她還放棄我們的努力,完全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人。”


    “那麽這種不守信用的人,這個時候提前發現了,總好過於以後發現。”


    “所以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麽樣,對於我們暗部來說,都是一個禍害啊。”


    手下連忙的說著。


    “可不就是麽!”


    “一個徹頭徹尾的禍害!”


    “早死就好了!遺臭萬年的家夥!反麵教材!”


    費虎鉗聽後這臉上表情總算是緩和的一些,這邊摸著自己的大肚子。


    那邊一腳踩碎了地麵上的茶杯碎片。


    伴隨著碎片的粉碎。


    他再度開口。


    “第一,這件事情全都是萩裏安斯的錯誤。”


    “第二,蒂娜在這件事情上麵也有責任,她沒有弄清楚萩裏安斯的情緒。”


    “第三,所有參與這件事,隨後沒有處理好的人,都要擔責任。”


    “他們都要為這件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


    費虎鉗說著,滿臉陰鬱。


    心中暗想著,“至於這王漢死後的榮譽獎章,我還發?”


    “死了就死了,到時候屍體被異獸吃了,這就好。”


    “反正事情最後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他的問題,死人可不會說話。”


    “我卻也是一個正直的人。”


    “他要如果不來我們暗部,我們暗部規矩就不會被破壞。”


    “到時候換作任何一個人取代他的地位,這件事情都是有好結果的。”


    費虎鉗越想越生氣。


    越想這臉上的表情越醜陋。


    到最後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準備打報告了。


    想來暗部中會有很多人因為這件事情,最後受到懲罰。


    至於他?


    他需要想一個辦法,盡量的在大宗麵前,不要那麽的丟臉了!


    “嗬嗬!”


    “不管怎麽看,這萩安……萩什麽家夥,這種人就該死。”


    “前有滅門自己一家,後有害死隊友,真的是惡心的存在啊!”


    費虎鉗說著,同時在不斷咒罵著。


    “死了就好!”


    “死了就好啊!”


    “打擾我大好前程的家夥,都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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