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七八輛華麗無比的馬車緩緩行來，停在雲麓書院山下。
“姐妹們，此地便是傳說中的聖人書院，好美，快來看。”
“嘻嘻，這便是君子們最神往之地，不愧是天下第一書院。”
如狼似虎之年的女官身著拖地絲製長裙，胸襟半露，招著手道：“哎呀，別亂走，大老爺說了，來此就得規矩，誰犯了，可都是流放之罪。”
女眷們紛紛閉嘴，美眸依舊到處亂看，守山的書童愣了許久，看著憑書，眼神鬱悶道：“偏院。”
好端端的教坊司的人怎麽來了？
書童本不讓進的，可看著是常新林大儒做下的憑證，便沒阻攔。
一十三四歲書童帶著女官走到偏院，扭頭道：“此地便是爾等住所，無事不可亂走。”
“麻煩小哥了。”女官看著細皮嫩肉的書童，拿出一兩銀子便遞過去，迎來的隻有書童鄙夷的眼神。
春風一手拿著手絹，笑意盈盈道：“媽媽，人家可是讀書人，最討厭官場作態。”
“是呀媽媽，莫要丟人了，咱們快進院子看看吧。”
湘君滿臉不願，可這是禮部大老爺的命令，心情自然不好，問道：“媽媽，助學是要做什麽？”
女官神色尷尬，沒好氣道：“你們呀，讓你們平日裏多看點書，就知道聊天，
現在不懂了吧，助學自然便是助學，
好了，快進屋去，晚上可得出場呢。”
白仙背負雙手，一左一右兩位書童，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道：“準備的如何。”
“教習，教坊司女眷已經入住。”左邊書童名為知書。
右邊的書童名為達禮，皺眉道：“教習，書院乃讀書之地，怎可讓女眷入內？”
“你讀沒讀過論語？”
達禮傲氣道：“七歲便能倒背如流。”
“那好。”白仙點頭，道：“本教習問你，聖人言·讀書不分貴賤，何解？”
“啊？”達禮愣了一下，皺眉沉思，想將書上的注解拿出來，可看著教習嚴肅的眼神，頓時覺得那樣就是顯得自己太沒見識了。
“啊什麽啊，聖人都說了，不分男女老幼，皆可讀書，怎麽進入個書院，女的就不能進？不是有違聖人之言嗎？”白仙翻了翻白眼。
讀死書，認死理。
“這。”知書達禮互相看了眼，聖人的那句話是這樣解釋的嗎？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白仙問道。
知書達禮臉色慚愧，紛紛拱手，道：“請教習解惑。”
“學以致用，以後有時間再教你們。”白仙心情大好，看著鼻孔看人的讀書人們吃癟，覺得自己隻差一把折扇跟高帽了。
入了偏院，白仙眼前一亮，看著裝飾的五顏六色的大門，果然是教坊司的招牌，道：“知書，去請女官出來。”
“是。”知書小跑著下去。
達禮不解問道：“教習為何不親自去？”
“君子勿入。”白仙默默迴答。
小人使棍。
心裏補充一句
達禮瞬間拜服，教習的形象，瞬間在他眼裏高大無數倍。
片刻後，媽媽桑優雅走出，對著白仙福身，道：“見過教習大人。”
“嗯。”白仙臉如冰霜答應，鼻孔看著她。
達禮鼻孔看著媽媽桑，問道：“來了幾位花魁、樂師舞姬？”
媽媽桑感覺背後的壓力無比沉重，被六隻鼻孔看著，比自己上下加起來還多一倍，忐忑道：“花魁七位，樂師二十名，舞姬三十五人，皆是優秀人選。”
禮部大老爺親自下令，媽媽桑不敢怠慢，將教坊司七成的精銳都調來了。
“尚可。”白仙點頭，鼻孔看向達禮，道：“達禮，將宣紙贈他，你親自監督，不得出錯，否則去麵聖崖渡過下輩子吧。”
知書噤若寒蟬，看著達禮，眼中滿是憐惜之色。
白仙走後，達禮背負小手，鼻孔看著媽媽桑，道：“還不快點排練，出錯了我拿你試問！”
“是是是，小老爺不要急，姑娘們還在梳妝打扮。”媽媽桑撇了撇嘴，笑意盈盈達道。
可不管她怎麽辦，達禮始終用鼻孔看她。
媽媽桑好氣，小男人果然是最無趣的！
白仙一路走到聖人廣場，尋常大儒開課講解用的，足夠大，把五百名學子容納進來完全不在話下。
站在高台上，看著下方已經開始準備的桌椅，道：“廚房準備的怎麽樣了？”
“禦膳房大廚已經準備妥當。”知書迴答道。
身為白仙的貼身小秘，二人就是他的左右手。
白仙看向在眾多位置之外還額外分開的那個座位，道：“何許人也？”
知書看著教習指著以黃布為底的桌子，道：“教習不知，長公主在書院中拜訪各大大儒，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知書想了想，自己沒有邀請任何先生與大儒，是的，長公主不在其中，她是年輕人，才二十芳華呢。
天。
這個姑奶奶怎麽在！
白仙嚇了一跳，這要傳到皇帝耳朵裏，豈不是要把自己給砍頭了，轉身，道：“知書，酉時請學子入座，本教習去去便來。”
急匆匆走出聖人廣場。
“誒，你這人，為何如此匆忙？”
白仙看著麵前一襲月輪色長裙，英姿勃發的少女，道：“別擋路。”
“都言讀書人傲比天高，想不到你一介金吾衛廝混於此，與我大儒那，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偷偷摸摸的進來作甚。”少女哼著，粉拳揮舞而來。
感覺到微弱的氣機，白仙一步跨出，一把抓住少女的手，看著顫呀顫的，道：“別玩了，我有要緊事！”
“放開本宮！”少女大怒。
白仙下意識道：“榮陽別玩了。”
本宮？
白仙對這個詞太熟悉了，問題少女天天說本宮要砍自己腦袋，迴過神來看著少女冷峻的眉頭緊皺，嗯，大眼瓜子臉，冷的很，唔，
開懷之姿，絕對比小平a優秀得多，起碼是小平a的兩倍！
少女臉色冷峻，盡管如此，五官給人的感覺還是冷，抽出腰間匕首，喝道：“大膽登徒子，本宮不將你是雙眼挖出！”
蹦蹦跳跳真可愛。
避開匕首偷襲，白仙趕忙後退。
這丫頭不僅能在書院內自由行走，而且身負氣機，那麽隻有一個人了，拱手道：“金吾衛白仙見過長公主，多有冒犯，請長公主贖罪。”
白仙？
少女動作頓了一下，她可是連著好一段時間聽到白仙這個名字，眼睛微眯，道：“你怎知本宮是長公主？又是如何進來的？”
長公主微微退後幾步，眼眸冷冷看著白仙。
白仙臉色羞愧，她給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在地鐵上揩油，還被對方發現了！
“長公主說笑了，書院禁止女眷入內，能自由行走且拿著匕首，不是長公主，在下猜不出第二個人，至於在下，
是受人委托，當助學教習。”白仙快速說了一遍，再次拱手。
助學教習？
就這個金吾衛！
她剛剛稱唿皇妹為…。
“該死！這奴才，膽敢染指本宮的皇妹也就罷了，還與榮陽不清不楚，本宮定要為皇妹討個公道。”長公主反應過來，微微冷哼，看著白仙離開，轉身走人。
跑的老和尚跑不了廟。
小院，七位花魁身著肚兜，審批輕紗，拿著羽扇漫漫飛舞，在樂器聲下，翩翩起舞。
非禮勿視！
達禮臉色通紅，真是一份苦差事。
一舞畢，花魁們看著羞紅臉的達禮，紛紛笑他，鶯鶯燕燕環繞，達禮衝出花魁堆，麵對著牆壁深唿吸，道：“為何穿著不齊，此乃聖人書院，不得褻瀆。”
“你還小，不懂大人的快樂。”
“不這樣，那些聖人君子們，怎麽暴露出本性呢？”
“你呀，以後也會這樣的。”
達禮覺得很恐怖，自己仿佛身處地獄之中，麵對惡鬼們的調戲，羞愧難當，特別是想到自己日後也會變成跟惡鬼們一樣。
“別鬧了，小老爺都被你們鬧成大紅臉了。”媽媽桑揮舞著手絹走來道。
白仙翻牆而入，花魁們驚叫連連退後，高唿何人。
湘君美眸一亮，道：“白朗。”
“湘君？！”白仙有些錯愕看著身著金絲蓮花肚兜披著輕紗的湘君，眼前一亮，然後迅速掠過其他的花魁，看向媽媽桑，道：
“編舞如何？”
“按照教習大人說的，正在進行中。”媽媽桑討好般上前說道。
白仙指著媽媽桑，道：“立刻停止！”
“啊？”媽媽桑愣了一下，不解看向白仙，為什麽要停？
得到迴應後，媽媽桑愣了一下，道：“教習大人，莫要為難我們，教坊司不參與宮裏舞姬的訓練。”
白仙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長公主在聖人書院，就不弄什麽給這群讀書人們來一次花叢中過，讓他們迷醉其中，然後自己再上去一抱七，
用腳指頭看著他們，侮辱他們的人格，然後讓他們奮發圖強挑燈夜戰。
唉，失算失算。
那怕那樣會讓自己在儒林的名聲變的惡臭無比，可他不在乎啊，老子一介金吾衛，需要你們一群讀書人為我歌功頌德？
反正先天被打上了暴力輸出的標簽，白仙也無所謂。
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為了讓君子們苦讀，可謂是煞費苦心。
“你，當我模特，本教習親自給你們製定衣裳，還有你們，乖乖看好，本教習親自為爾等排舞！”白仙正氣凜然道，自己不出馬，這迴得黃了不成。
“姐妹們，此地便是傳說中的聖人書院，好美，快來看。”
“嘻嘻，這便是君子們最神往之地，不愧是天下第一書院。”
如狼似虎之年的女官身著拖地絲製長裙，胸襟半露，招著手道：“哎呀，別亂走，大老爺說了，來此就得規矩，誰犯了，可都是流放之罪。”
女眷們紛紛閉嘴，美眸依舊到處亂看，守山的書童愣了許久，看著憑書，眼神鬱悶道：“偏院。”
好端端的教坊司的人怎麽來了？
書童本不讓進的，可看著是常新林大儒做下的憑證，便沒阻攔。
一十三四歲書童帶著女官走到偏院，扭頭道：“此地便是爾等住所，無事不可亂走。”
“麻煩小哥了。”女官看著細皮嫩肉的書童，拿出一兩銀子便遞過去，迎來的隻有書童鄙夷的眼神。
春風一手拿著手絹，笑意盈盈道：“媽媽，人家可是讀書人，最討厭官場作態。”
“是呀媽媽，莫要丟人了，咱們快進院子看看吧。”
湘君滿臉不願，可這是禮部大老爺的命令，心情自然不好，問道：“媽媽，助學是要做什麽？”
女官神色尷尬，沒好氣道：“你們呀，讓你們平日裏多看點書，就知道聊天，
現在不懂了吧，助學自然便是助學，
好了，快進屋去，晚上可得出場呢。”
白仙背負雙手，一左一右兩位書童，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道：“準備的如何。”
“教習，教坊司女眷已經入住。”左邊書童名為知書。
右邊的書童名為達禮，皺眉道：“教習，書院乃讀書之地，怎可讓女眷入內？”
“你讀沒讀過論語？”
達禮傲氣道：“七歲便能倒背如流。”
“那好。”白仙點頭，道：“本教習問你，聖人言·讀書不分貴賤，何解？”
“啊？”達禮愣了一下，皺眉沉思，想將書上的注解拿出來，可看著教習嚴肅的眼神，頓時覺得那樣就是顯得自己太沒見識了。
“啊什麽啊，聖人都說了，不分男女老幼，皆可讀書，怎麽進入個書院，女的就不能進？不是有違聖人之言嗎？”白仙翻了翻白眼。
讀死書，認死理。
“這。”知書達禮互相看了眼，聖人的那句話是這樣解釋的嗎？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白仙問道。
知書達禮臉色慚愧，紛紛拱手，道：“請教習解惑。”
“學以致用，以後有時間再教你們。”白仙心情大好，看著鼻孔看人的讀書人們吃癟，覺得自己隻差一把折扇跟高帽了。
入了偏院，白仙眼前一亮，看著裝飾的五顏六色的大門，果然是教坊司的招牌，道：“知書，去請女官出來。”
“是。”知書小跑著下去。
達禮不解問道：“教習為何不親自去？”
“君子勿入。”白仙默默迴答。
小人使棍。
心裏補充一句
達禮瞬間拜服，教習的形象，瞬間在他眼裏高大無數倍。
片刻後，媽媽桑優雅走出，對著白仙福身，道：“見過教習大人。”
“嗯。”白仙臉如冰霜答應，鼻孔看著她。
達禮鼻孔看著媽媽桑，問道：“來了幾位花魁、樂師舞姬？”
媽媽桑感覺背後的壓力無比沉重，被六隻鼻孔看著，比自己上下加起來還多一倍，忐忑道：“花魁七位，樂師二十名，舞姬三十五人，皆是優秀人選。”
禮部大老爺親自下令，媽媽桑不敢怠慢，將教坊司七成的精銳都調來了。
“尚可。”白仙點頭，鼻孔看向達禮，道：“達禮，將宣紙贈他，你親自監督，不得出錯，否則去麵聖崖渡過下輩子吧。”
知書噤若寒蟬，看著達禮，眼中滿是憐惜之色。
白仙走後，達禮背負小手，鼻孔看著媽媽桑，道：“還不快點排練，出錯了我拿你試問！”
“是是是，小老爺不要急，姑娘們還在梳妝打扮。”媽媽桑撇了撇嘴，笑意盈盈達道。
可不管她怎麽辦，達禮始終用鼻孔看她。
媽媽桑好氣，小男人果然是最無趣的！
白仙一路走到聖人廣場，尋常大儒開課講解用的，足夠大，把五百名學子容納進來完全不在話下。
站在高台上，看著下方已經開始準備的桌椅，道：“廚房準備的怎麽樣了？”
“禦膳房大廚已經準備妥當。”知書迴答道。
身為白仙的貼身小秘，二人就是他的左右手。
白仙看向在眾多位置之外還額外分開的那個座位，道：“何許人也？”
知書看著教習指著以黃布為底的桌子，道：“教習不知，長公主在書院中拜訪各大大儒，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知書想了想，自己沒有邀請任何先生與大儒，是的，長公主不在其中，她是年輕人，才二十芳華呢。
天。
這個姑奶奶怎麽在！
白仙嚇了一跳，這要傳到皇帝耳朵裏，豈不是要把自己給砍頭了，轉身，道：“知書，酉時請學子入座，本教習去去便來。”
急匆匆走出聖人廣場。
“誒，你這人，為何如此匆忙？”
白仙看著麵前一襲月輪色長裙，英姿勃發的少女，道：“別擋路。”
“都言讀書人傲比天高，想不到你一介金吾衛廝混於此，與我大儒那，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偷偷摸摸的進來作甚。”少女哼著，粉拳揮舞而來。
感覺到微弱的氣機，白仙一步跨出，一把抓住少女的手，看著顫呀顫的，道：“別玩了，我有要緊事！”
“放開本宮！”少女大怒。
白仙下意識道：“榮陽別玩了。”
本宮？
白仙對這個詞太熟悉了，問題少女天天說本宮要砍自己腦袋，迴過神來看著少女冷峻的眉頭緊皺，嗯，大眼瓜子臉，冷的很，唔，
開懷之姿，絕對比小平a優秀得多，起碼是小平a的兩倍！
少女臉色冷峻，盡管如此，五官給人的感覺還是冷，抽出腰間匕首，喝道：“大膽登徒子，本宮不將你是雙眼挖出！”
蹦蹦跳跳真可愛。
避開匕首偷襲，白仙趕忙後退。
這丫頭不僅能在書院內自由行走，而且身負氣機，那麽隻有一個人了，拱手道：“金吾衛白仙見過長公主，多有冒犯，請長公主贖罪。”
白仙？
少女動作頓了一下，她可是連著好一段時間聽到白仙這個名字，眼睛微眯，道：“你怎知本宮是長公主？又是如何進來的？”
長公主微微退後幾步，眼眸冷冷看著白仙。
白仙臉色羞愧，她給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在地鐵上揩油，還被對方發現了！
“長公主說笑了，書院禁止女眷入內，能自由行走且拿著匕首，不是長公主，在下猜不出第二個人，至於在下，
是受人委托，當助學教習。”白仙快速說了一遍，再次拱手。
助學教習？
就這個金吾衛！
她剛剛稱唿皇妹為…。
“該死！這奴才，膽敢染指本宮的皇妹也就罷了，還與榮陽不清不楚，本宮定要為皇妹討個公道。”長公主反應過來，微微冷哼，看著白仙離開，轉身走人。
跑的老和尚跑不了廟。
小院，七位花魁身著肚兜，審批輕紗，拿著羽扇漫漫飛舞，在樂器聲下，翩翩起舞。
非禮勿視！
達禮臉色通紅，真是一份苦差事。
一舞畢，花魁們看著羞紅臉的達禮，紛紛笑他，鶯鶯燕燕環繞，達禮衝出花魁堆，麵對著牆壁深唿吸，道：“為何穿著不齊，此乃聖人書院，不得褻瀆。”
“你還小，不懂大人的快樂。”
“不這樣，那些聖人君子們，怎麽暴露出本性呢？”
“你呀，以後也會這樣的。”
達禮覺得很恐怖，自己仿佛身處地獄之中，麵對惡鬼們的調戲，羞愧難當，特別是想到自己日後也會變成跟惡鬼們一樣。
“別鬧了，小老爺都被你們鬧成大紅臉了。”媽媽桑揮舞著手絹走來道。
白仙翻牆而入，花魁們驚叫連連退後，高唿何人。
湘君美眸一亮，道：“白朗。”
“湘君？！”白仙有些錯愕看著身著金絲蓮花肚兜披著輕紗的湘君，眼前一亮，然後迅速掠過其他的花魁，看向媽媽桑，道：
“編舞如何？”
“按照教習大人說的，正在進行中。”媽媽桑討好般上前說道。
白仙指著媽媽桑，道：“立刻停止！”
“啊？”媽媽桑愣了一下，不解看向白仙，為什麽要停？
得到迴應後，媽媽桑愣了一下，道：“教習大人，莫要為難我們，教坊司不參與宮裏舞姬的訓練。”
白仙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長公主在聖人書院，就不弄什麽給這群讀書人們來一次花叢中過，讓他們迷醉其中，然後自己再上去一抱七，
用腳指頭看著他們，侮辱他們的人格，然後讓他們奮發圖強挑燈夜戰。
唉，失算失算。
那怕那樣會讓自己在儒林的名聲變的惡臭無比，可他不在乎啊，老子一介金吾衛，需要你們一群讀書人為我歌功頌德？
反正先天被打上了暴力輸出的標簽，白仙也無所謂。
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為了讓君子們苦讀，可謂是煞費苦心。
“你，當我模特，本教習親自給你們製定衣裳，還有你們，乖乖看好，本教習親自為爾等排舞！”白仙正氣凜然道，自己不出馬，這迴得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