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岸邊,井行州抱著童米粒上了岸。


    他的衣服濕透,水滴不停地落下,但他全然不顧。


    “快,讓我看看。”楊紗趕緊上前查看童米粒的情況。


    她先是摸了摸童米粒的脈搏,又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


    “她怎麽樣?”井行州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楊紗皺了皺眉,神色凝重地說:“情況不太好,脈象微弱,得趕緊迴百草園。”


    眾人一聽,紛紛行動起來。


    盛鑫弘趕緊拉開車門,“快,行州,上車!”


    孔逸燃在一旁幫忙,“小心點,別碰到她。”


    羅霄霄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米粒,你一定要撐住啊。”


    宋元寶也湊過來,一臉擔憂地看著童米粒。


    林月希催促道:“別磨蹭了,快出發!”


    迴到百草屋,大家忙前忙後。


    有的燒水,有的準備床鋪,都在為童米粒的安危操心。


    大家一直忙碌到深夜,直到她情況穩定,才紛紛散去。


    心懷愧疚的聞音音帶來了昂貴的藥草,這藥草是在末日裏難得一見的東西。


    她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眼神中滿是愧疚和不安:“這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希望能對童米粒的身體有幫助。”


    坐在床邊守著童米粒的井行州,目光半絲都沒有分給她,聲音冷得凍人,“拿走你的東西,她不需要。”


    ……


    童米粒醒來後,眼神逐漸變得清明,她望著天花板,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井行州在一旁細心地照顧著她,很快便發現了童米粒的變化,她似乎已經恢複記憶了。


    童米粒神情哀傷,聲音帶著哭腔:“我……見到他了。”


    “安向宸?”井行州想起格鬥場的戴黑眼罩的少年,猜到了。


    “他……他說不喜歡我了……因為他覺得我很髒。”童米粒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肆意流淌。


    她的聲音嗓啞得可怕,像是在黃連水裏泡了許久。


    井行州將童米粒輕輕擁入懷中,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她如絲般的長發,聲音低沉而堅定:“米粒,別聽他胡說,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童米粒在井行州溫暖的懷裏不停地抽泣著,晶瑩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很快浸濕了他的衣衫。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說?為什麽要這麽狠心?”


    井行州眉頭緊緊地皺起,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不管他有什麽理由,這樣輕易地傷害你就是不對。但我相信,事情一定不是你看到的這麽簡單。米粒,你要堅強,不要被他的話打倒。”


    童米粒抬起頭,那淚眼朦朧的雙眸中滿是無助和迷茫,她望著井行州,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真的嗎?你真的覺得他有苦衷?我真的害怕這一切都是真的。”


    井行州重重地點了點頭,用手指輕柔地擦去童米粒臉上的淚水,目光堅定地看著她:“米粒,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羅霄霄小心翼翼地說道:“井行州,我能進來嗎?”


    井行州看了一眼童米粒,童米粒微微點頭示意。


    羅霄霄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來,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裏此刻滿是擔憂,小心翼翼地看著童米粒:“米粒,你感覺怎麽樣?”


    童米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聲音依然帶著些許的虛弱:“我好多了,霄霄,別太擔心。”


    羅霄霄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說道:“米粒,安老大……他以前對我們其實都挺好的。我和孔逸燃跟著他,他一直很照顧我們,也很有擔當。所以我也不相信他會是這樣的人,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


    孔逸燃那高大壯實的身軀緊跟其後走了進來,他粗聲粗氣地說:“就是,小安哥以前對兄弟們都沒話說,這次肯定是遇到什麽大麻煩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井行州看向他們,神色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暫時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免得大家無端地擔心。我們先自己弄清楚情況。”


    羅霄霄和孔逸燃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時,聞音音還站在一旁,羅霄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都是因為你,米粒才變成這樣!”


    孔逸燃更是怒目而視,大聲吼道:“你還有臉待在這兒!”


    聞音音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不敢吭聲。


    童米粒感激地看著羅霄霄和孔逸燃:“謝謝你們。”


    過了一會兒,聞音音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手裏的藥草也沒敢留下。


    三人離開後,房間裏又隻剩下井行州和童米粒。


    井行州緊緊握住童米粒的手,那雙手修長而有力,傳遞著溫暖和力量。


    他深情地凝視著童米粒的眼睛,鄭重地說道:“米粒,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麽,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讓任何人再傷害你。”


    童米粒想到安向宸說的那些惡毒話語。


    “沒錯,之前是,現在是我不喜歡你了,我看到你就覺得惡心,你這兩年都是和井行州睡在一起的吧?天天睡一起不知道被他操了多少次了,你配不上我。”


    她的內心如被尖刺深深紮入,痛苦不堪。


    她抽迴了井行州抓著自己的手,神色淒然,別過頭去,眼睛裏滿是恐懼和逃避,不敢看他的眼睛。


    “行州,安向宸覺得我已經和你上過床,而且不止一次,我也覺得自己好髒……”


    井行州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雙眼燃燒著怒火。


    雙手如鐵鉗一般一把將童米粒的肩膀扳過來,強迫她麵對著自己。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到極致的憤怒和痛徹心扉的心疼,“米粒,你怎麽能這麽說自己?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是最純潔美好的。安向宸那混蛋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要信。”


    童米粒的眼神充滿了痛苦和自我懷疑,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不顧一切地掙紮著想要掙脫井行州的手,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喊道:“可是行州,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和你在一起這麽久,就算說什麽都沒發生,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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