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你好陰險!”越身飛出草叢,韶承運直言不諱罵了一聲。


    “韶......韶老頭,你居然也在,躲的挺隱蔽嘛,居然沒被發現。”突聽遠處傳來聲音,左鴻濤急忙扭頭望去,看著飛奔而來的倆人,神情出奇地迴道。


    “博......博士,是李誌成,看來他們已經報警了。”麵見李誌成,熙陽跟王胖子瞬間傻了眼,虎視眈眈注視著他,並向旁邊的左鴻濤緩緩走來。


    “什麽!韶老頭,你招來了警察?”左鴻濤表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怒目圓睜地望著韶承運問道,接著又把目光放在李誌成身上,細細打量一番後,“這洞裏形式複雜,易進難處,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嗬!左博士對吧?我可以給你次機會,快把石門打開,放了裏麵的人,否則,你這下半輩子可能要在牢裏度過了。”李誌成眼神充滿著毅力,盯著他嚴厲問道。


    正在這時,一旁的刀疤臉用手遮住容貌,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般,扶著石壁轉過身,看樣子是打算瞧瞧開溜了,見他小心翼翼地剛走兩步,突然被李誌成一聲淩厲的喊聲驚住,“夏莫還?果然是你,本警司已經注意你很久了,還想跑,給我迴來。”


    “啊!”聽到身後聲音,夏莫還先是一聲尖叫,因該說從心裏已經慫了,故而二話沒說,便拔腿就跑,見這情況,李誌成急忙追去,扯住他襯衫用力一拉,“唰”的一聲衣服已被撕裂,漏出了紋滿刺青的臂膀。


    “李......李誌成,你別逼我。”見他逃脫退了幾步,聲音顫抖地說道。


    “今日你們這群有案底的歹人都聚齊了,真還省我不少事。”說著飛身過去,一把將夏莫還撲倒在地,並擰住他胳膊,下意識向後摸去,應該是習慣性地去拿手銬,然而身後啥也沒摸著。


    借這機會,夏莫還突感有機可乘,用力側過身向李誌成踢去,因未防備,不慎被其踹倒。


    李誌成神情一緊,一個後空翻又站起身,並拽住夏莫還,與其撕扯起來。


    “熙陽,土豆,快去幫忙。”見二人真格地動起手來,左鴻濤衝這正在切切發抖的二人喊了一聲,見其腿腳發軟,像是心虛一般,故而聲音加重,再次喊到,“快上啊!去助天傷一臂之力。”


    “額......”二人慌忙答應一聲,便衝正在廝打的方向走去,然而剛走兩步,突然被韶承運擋住了去路。


    “嗬嗬!年輕人,以多欺少算什麽事?我們不妨坐下細看嘛。”


    “你這老東西,打不過李誌成,勞資還弄不死你?”王胖子罵了一聲,便揮拳衝其打去,見此韶承運輕盈一推手臂,利用慣力把他拳頭改了方向,硬生生移到了熙陽身上,疼的他呲著牙大叫起來,“你......你打我?蒙了吧你!”


    “這......這怎麽迴事?我不是故意的啊。”王胖子傻傻的望著自己拳頭,滿臉愧疚的解釋起來。


    “的,行啦,看我的吧!”熙陽漏出猙獰麵孔,氣勢淩人地剛一動彈,卻被地上的蘇哲伸腿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你這混蛋!作惡多端早就該死。”蘇哲望著熙陽罵了一句,見他趴在地上抽搐起來,這才迴眸盯著韶承運慈祥的臉,疑惑問道,“教授,我們去幫李叔。”


    “不需要,他自己可以搞定,來吧蘇哲,我們在這仔細欣賞警察與叛賊的搏鬥吧。”


    “可......可是。”蘇哲磕磕巴巴迴了一聲,隻見李誌成已把夏莫還治服,並撕開他已經破裂的衣服做麻繩,將其死死捆住。


    “李叔厲害,真6啊。”蘇哲豎起大拇指,對李誌成讚揚一番,隻見旁邊幾個幫忙搭建祭台的工人迴過神,帶著恐懼的表情,一溜煙竄下了山脈。


    “老狐狸,你到底放不放人?”韶承運看後,指著左鴻濤嚴厲地又問一聲,見他突然感覺沒了底氣,但就這樣就認慫,又顯得臉上無光,故而靦腆笑了笑,迴過神盯著韶承運說道,“嗬嗬!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恐怕你還不知道五行練手的厲害吧?哈哈哈哈。”


    “五行練手?啊呸,你瞧你這幾個酒囊飯袋,早已躺下了幾個,我勸你還是速速放人的好,否則......”


    韶承運看後不由反駁一句,然而話沒說完,便被左鴻濤一語打斷,“你知道個屁,我旁邊這年紀最輕的姑娘,也是實力最強的,想讓俺就此投降,門口沒有!”見他說完,又對身後女孩使個眼色,兮夜看後冷酷表情微微一點,“唰”的一聲竄到蘇哲麵容,手如鷹爪般捏住他的喉嚨,然後慢慢往後遊走。


    “兮夜!你?”蘇哲雖未反抗,但想起她之前說的話,又見現在場景,故而傷心的配合著她,嘴角猙獰地問了一聲。


    “對......對不起了!我不允許有人對博士不利!”兮夜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不敢直視地移開視線小聲說道。


    “快......快放開他!”李誌成一把推倒捆的像蟲子一般的刀疤臉,急忙趕了過來。


    “都別動!想要他能活命,你們必須馬上撤離,快!帶上你們潛伏的警察,趕快離開這。”兮夜頓時神色一緊,掐著蘇哲脖子一步步往洞門逼近。


    “潛伏?警察?我實話告訴你,山下已無他人,今日之事,若你們能夠痛改前非,不再作惡,我便全當沒來過,如果說還要繼續反抗的話?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後果會怎樣,想必心裏都清楚吧?”


    李誌成似乎給足了左博士麵子,像是故意給其台階下,然而對方聽到這,不但沒有服軟投降,反而表現得更加肆無忌憚,“哈哈!你一個人來的?既然沒有惹來大批警察,就算你身手再好,也難免會葬身於此。”


    “博......博士!他們山下既沒有追兵,又給了我們重新做人的機會,不妨就放了他吧?”兮夜瑟瑟轉過腦袋,望著左鴻濤小心解釋道,然而話音冷落,突被飄來的白眼驚住,嚇得沒再多言,


    “胡說!你知道我為鏡月玉苦等了多少年?近日才有點眉目,我便迫不及待得想要擁有它,而你們是我養了十幾年的孩子,居然沒心幫我完成心願?還要繳械投降不成!”


    “不......不是的博士,隻是國有國法,我們既為公民,又怎能少得了法紀,所以兮夜在想......”


    “夠了!不要再說了,兮夜,我對你如此器重,你怎能說出這種話來,真是氣煞我也。”左鴻濤一聲冷削,嚇得旁邊腿軟的王胖子魂都飛跑一半,原本還想幫助兮夜勸解什麽的,然而見這情況也沒敢吱聲,如此看來,他還真個是欺軟怕硬的主啊。


    “咳咳!老狐狸,虧你還是他們師傅,這麽大歲數了竟沒小孩開明。”韶承運看後捂著嘴巴咳嗽兩聲,細細念叨著,但又瞅瞅左鴻濤那定了釘子的臉,想必也是多說無益,正在這時,洞口處“轟隆”一聲巨響,石門瞬間爆炸開來,隻見裏麵飛出倆人,輕盈落地站到眾人麵前。


    “趙.....清涵?終於又見到你了,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初見洞內飛出的倆人,蘇哲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被兮夜鎖了喉的手臂,急忙衝到清涵郡主身邊與她擁抱在一起。


    “蘇哲!清涵沒事,在這裏雖然害怕,冷氣嗖嗖的,但有兮姐姐的幫助,俺並沒有受到丁點傷害,真是謝謝她了呢。”清涵郡主剛剛獲救,按道理來說應該後怕才是,然而缺恰恰相反,見她迴眸一笑,指著兮夜滿懷感動的答謝道。


    “謝謝你兮夜,你是個好姑娘,俺知道您內柔外剛,不過千萬別再錯下去了,迴頭是岸。”蘇哲望著兮夜,激動的情緒變的深沉下來,發至內心的勸說道,接著又迴過頭,對神秘青年握著手連忙答謝,見此韶承運與李誌成也是鬆了口氣,紛紛圍來與其匯合在一塊。


    眼前這種情形,是左鴻濤打心底不想看到的,表情帶著無奈與可惜,深深地歎了口氣,似乎心知肚明,這一切已經結束了,因為他早已見識過神秘青年的實力。


    “我輸了!嗬嗬,密謀這麽久,真沒想到我會輸得如此狼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左鴻濤躺在輪椅麵向天空,喪心病狂得一聲苦笑,見此眾人急忙扭頭望去。


    然而在眾人開口前,韶承運先走去他旁邊,蹲下身關懷的解釋道,“這麽大歲數了,還折騰個啥啊?真以為有了鏡月玉就可以把你腿治好?真是異想天開。”


    “你......此話怎講?那鏡月玉不是可以借助時空之力,任由改變時間的嗎?”聽韶承運說完,左鴻濤突然一愣,沉下臉與他對視,眼神出奇地問道。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鏡月玉雖可以逆轉時空,但就算你倒迴千年,你的腿依舊還是殘廢,這是無法改變的,這位唐朝郡主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聰明一世,竟然悟不出這點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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