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開封,正屬國富安康,盛世太平,宋太宗趙匡胤頒下詔書,令文武百官為其愛妹籌備婚禮,嫁入大理。可那郡主清涵,刁鑽古怪,脾氣倔強,不但不肯聽從,反而已有出逃之心,因此,特將其關在清韻宮,並安排兩名守衛在此站崗。


    兩國早已立下婚約,因不想觸犯兩國交情,趙匡胤前去多次勸說,皆無功而返,無奈強行逼迫,將其捆綁送入轎中,臨行途中,天空突下暴雨,巨雷翻滾震震作響,一道金光閃過,清涵郡主竟不知去向……


    “轟隆——”正在夢入溫柔鄉纏綿的蘇哲突然被一塊硬物砸到了床底下,一臉懵逼的他揉著眼睛,看著眼前兩塊半圓的物體。


    不由伸手摸去,“啥東西,軟軟的。”


    說著用力掐了一下,“啊!”一聲淩厲的叫聲從前麵發出,蘇哲怔了怔舉目望著麵前正在不停揉屁股,滿臉通紅且帶著憤怒的女孩。


    “大膽刁民,你竟敢輕薄本郡主。”


    等蘇哲迴過神才看清楚,麵前這位女孩身穿粉紅色宮裝,裙角繡著櫻花,頭上斜戴一支金玉琉璃簪,長得也是眉清目秀,頗有姿色。


    “你……你是?”蘇哲結結巴巴道。


    “哼,你這刁民,見了本郡主竟不參拜,分明是藐視我大宋國威,待我迴京稟報皇兄,定將你斬首示眾。”


    蘇哲有點懵逼,他慢慢站起,拍著身上的土道,“現在這劇組真是夠了,拍戲都拍到我家來了,你說拍就拍吧,居然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


    說完他坐在被砸壞的床幫上看著地下坐的女孩,“說吧,你那個劇組的,導演是誰,你看我這床,還有我家房頂,這都是我辛苦賺錢得來的,必須原價賠償。”


    女孩一邊緊張打量著蘇哲,一邊狐視四周,“你這刁民,究竟用了什麽妖術攝我來此?”


    “姑娘,你如果沒帶現金二維碼支付也可以,別整那些沒用的,實在不行就把你家人手機號給我,我通知你家人過來送錢,順便將你這犯二姑娘帶走。”


    女孩愣了下,心想,“這怪人不但不怕我,還語不著調講些怪話,莫非此處不是我大宋境內?”


    蘇哲見她沉思不語,便打斷他的思緒道,“我說姑娘,你想啥呢,想賴賬?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思了,今天這事少了5000塊錢你走不了。”


    女孩迴過神道,“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你設法將我擄來,當真不怕我將此事告知皇兄拿你問罪?”


    “哈……你逗我呢?一會兒大宋一會兒皇兄的,你咋不說趙匡胤是你哥呢?”蘇哲憨笑幾聲,不削一顧向女孩問道。


    “你……你好大的狗膽,竟敢直唿皇兄名諱,真是罪不可赦,放我出去,我要迴京讓皇兄下旨,將你滿門抄斬。”


    說著女孩甩開地上被砸壞的床腿向外走去。


    “什麽怪門,快給本郡主打開。”


    蘇哲無語得單手捂臉,緩慢站起身道,“得,遇見你算我倒黴,看你長得倒算清秀,沒想到頭腦壞成這樣,你走吧。”


    說著一陣心酸,迴頭看看被砸稀巴爛的床,又看看頭頂破得像磨盤似的洞,“唉,又得修房頂,還得換新床,本來就沒資金來源的我該咋辦勒。”


    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給女孩把門擰開。


    一開門,一縷陽光射進室內,門口靚麗一片,女孩向外走去,外麵的一切直接亮瞎雙眼,一條條街道上穿越著各種汽車、電瓶車,還有座座升起的小洋樓,這可是女孩的世界從未出現過的畫麵,她呆呆的看了好久,美麗的景色是她做夢都想不起的畫麵,簡直完勝京城的皇宮六院。


    見女孩出了門,蘇哲開始收拾地上的爛攤子,邊收拾邊嘟囔“我招誰惹誰了,好端端天上還能掉個範二姑娘?真特麽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正低估呢,那女孩突然又走了進來,她得表情跟剛才完全不一樣,有失落,有悲傷,還帶著驚奇,完全讓蘇哲摸不清頭腦。


    “咦,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又迴來幹嘛?良心發現?要賠錢給我?”蘇哲蓄意逗她道。


    “你老實告訴我,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你既然有心放我,為何還要故弄玄虛,識相的還是親自互送本郡主迴京。”女孩威風早去一半,站在門口望著正在收拾東西的蘇哲。


    “嗬嗬,你還真有意思,你砸壞我的房子,搗毀我的床,還在這裏裝瘋賣傻,現在反倒說我故弄玄虛,真是啥人都有,要不是看你是女孩早轟你出門了,快走吧,別妨礙我做事。”


    說著往門口擺手示意她離開。沒想到這姑娘不但不肯走,反而走進去靠近床幸存的邊緣坐了下來道,“今日若不將本郡主送迴,我就待這裏不走了,我到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好好好,我怕了你啦行不,說吧,你家住那,我給你送迴去,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我家住哪?我剛不是說過了嗎,我一直住在皇宮,你把我送進京城就行,本郡主喊禦林軍親自接駕。”


    蘇哲一手捂住臉,無奈的從指縫裏看著她道:“我說姑娘,你能不能正經點,像這樣我怎麽送你迴家,cosy真特麽入戲太深。”


    隻聽女孩不耐煩的說,“你這人好奇怪,你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說對本郡主的身份有所質疑?”


    蘇哲也是受夠了,敷衍道,“好,既然你說你是宋朝郡主,有什麽憑證嗎?”


    女孩似乎早有準備,她坦然伸出手臂,將腕上玉鐲取下,“你看,這鐲子便是證明,昔日皇兄將它贈我,以便作為嫁妝。”


    蘇哲伸手接過鐲子,仔細掂量一番後道,“這……世間竟有如此晶瑩剔透的玉鐲?”他雖然對玉器方麵是個癡貨,但看到此鐲子的色度,還是不由大吃一驚。


    “那當然,這鐲子是用極為稀有的爍鏈玉鑄造而成,乃我大宋的絕世珍寶。”說著女孩指了下鐲子內環,“你看這裏。”


    蘇哲輕輕翻動手鐲,隻見鐲子內徑刻著“開封九年禦筆”的字樣。


    蘇哲還過玉鐲,不由對這姑娘的來曆似信了幾分,心想“難不成她真是宋朝來的郡主,這麽狗血的事情居然能撞上我?”


    見蘇哲久而不語,女孩不耐煩的打斷他的思緒,“喂,你現在可還對我的身份有所質疑?”


    蘇哲用手擦了下臉道,“你叫?”


    “哼,你這狗奴才,也配知道本郡主的名諱?”女孩傲慢懟了一句。


    “既然姑娘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法透漏的話,那我看我也沒必要管了,請吧。”說著蘇哲把門推開。


    女孩見狀,自認為不講不行了,“你給本郡主聽好了,我就是當今聖上的親妹妹,大宋皇朝的清涵郡主。”


    蘇哲聽後一臉懵逼,滿腦子都被這姑娘整的麻木起來,完全不知這姑娘到底是真傻,還是她當真來自大宋,“如果說她真是宋朝郡主,這種鬼話能有人信?這特麽不科學有木有!”


    “別怪本郡主不給你機會,如果現在送我迴宮,赦你無罪便是,否則輕蔑本郡主的下場你是知道的。”


    蘇哲一時竟不知如何迴她,畢竟現在離她的時代已相隔千年之久。


    “姑娘,不,郡主殿下,你可知現今是何年?”


    女孩冷削道,“我大宋年號怎可不知,今夕丁酉日開封九年。”


    蘇哲渾然一愣,似乎信了這姑娘的話,“特麽d,老天,你在逗我?”


    一臉懵逼的蘇哲做夢都想不到,在他麵前的這個女孩居然是來至宋朝的郡主,他深吸了口氣道:“我雖然沒什麽文化,但這麽荒謬的事,說出去不被人當成神經病才怪,崩潰了!嗚……誰來救救我!”說著雙手抱著頭一陣抓狂。


    見此清涵郡主愣了下道,“喂,你……你沒事吧?”


    蘇哲靜了下來,被抓淩亂的發絲微微傾抖著。


    “我是沒事兒,有事兒的是您啊郡主大人!”


    “我?本郡主好好的,何事之有啊?隻要按我說的做,將我安全送到京城,或許本郡主一高興,還可加賞你一番。”清涵郡主不以為然的看著蘇哲。


    蘇哲擦了擦臉,一本正經的說,“如果你所言不虛,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永遠都不可能迴去了。”


    “為,為什麽?你要囚禁我?我勸你不要亂來,這樣對待當朝郡主,可是會被殺頭的。”


    蘇哲斜眼橫眉瞅著她道,“想啥呢?囚禁你?我吃飽撐的沒事幹啊。”


    “那又是為何?”清涵郡主不解的問。


    “你聽我說,現如今是公元2018年,華夏,離你所在的宋朝以有千年之久,別說送你迴去,就連你皇兄的陵墓我都無能為力。”蘇哲靜心細語解釋道。


    “這種鬼話都編的出來,我不信,本郡主不信,你肯定騙我的,你騙我的…………”清涵郡主情緒激動起來,撕心底地喊到。


    見這種情形,蘇哲心雖不忍,但又不能不告訴她實情,無奈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把屏幕按亮,“我,我沒有騙你,郡主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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