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脈一事武誠並不想摻和,也就清閑的很,夜裏就迴小世界修煉五行升仙決,白天就找司徒鍾到練武場去喝酒練劍。


    要說劍法,司徒鍾經過了這麽多年的苦練,倒是比武誠的獨孤九劍還要強上幾分,但由於修為不足,卻在速度上與武誠相差太遠。


    “師伯,最近我偶爾晚上都會來演武場看星星,覺得這星空中有著一些我還無法參透的東西。”司徒鍾躺在演武場石板地上看著星星說道。


    “星空啊!哈哈,宇宙中的奧秘怎麽能是我們這種螻蟻能參透的呢?”


    武誠躺在搖搖椅上,也在看著星空,時不時還灌口酒。


    今天武誠並沒有迴小世界,這一天下來喝酒練劍的,也倒是有些困意上湧,另外躺在這搖椅也是非常的放鬆,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喂!本女俠要舒展舒展筋骨,你們兩個!喝酒到其他地方喝去!”


    武誠被這一聲驚醒,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編著長辮的少女,這少女除了那快要豎起來的眉毛,看五官倒是個美人。


    隻是這美人此時正麵色不善的在台階那邊瞪著自己二人。這個說話不客氣的人,正是那在唐家堡客棧外與南宮煌一起捉妖的那少女。


    ‘哎呀我擦?溫慧啊這是!!這鬧什麽幺蛾子呢這是..............’


    正在望天的司徒鍾睜開半眯著的雙眼看向這自稱女俠的少女:“女俠,這演武場這麽大,你要舒展筋骨就舒展筋骨嘛,為何要讓我們離開呢?”


    “我讓你們離開也是為了你們好。”說著走到二人身旁低著頭一臉鄙夷看著地上的司徒鍾。


    司徒鍾聞言一笑:“為我們好??哈哈!你叫我離開,我就得離開?那我多沒麵子啊!”


    “你這臭酒鬼,不知好歹!”溫慧被氣得一跺腳:“我再問你一遍!臭酒鬼!你到底讓不讓開??”


    司徒鍾見這少女隻是生氣也沒真動手,就苦笑道:“這位女俠,你也有點太不講理了。明明是我們先在這裏喝酒觀星的,而且我也經常來這裏喝酒啊。”


    溫慧掐腰怒道:“你還說!我每天都到這裏來練武,今天卻被你把地方給占了!”


    這時南宮煌也走上了演武場對著溫慧笑問道:“丫頭,你又在胡鬧什麽呢?”


    “用你管?!!”


    司徒鍾見南宮煌也來了就站起了身子。


    南宮煌見她說話沒個好氣,就收起笑容說:“我和你說,這可是蜀山派,不是你家大院,亂說亂動小心惹火上身!”


    溫慧被南宮煌教訓,騰的一下火氣就上來了,大聲道:“誰亂說亂動了?!我要練武!是這個臭酒鬼賴在這裏不肯走!”


    “女俠,你施展身手用得著這麽大的地方嗎?”司徒鍾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招牌微笑。


    溫慧一聽酒鬼問到了點子上,就得意道:“你懂什麽,我一套槍法使將下來,可令周圍草木介斷,萬一你們被本女俠的無形真氣波及到了可怎麽辦?我為了你們好,可你這臭酒鬼卻不識好歹!”


    “你不要一口一個臭酒鬼的,這位是司徒大哥,不要這麽沒有禮貌。”南宮煌又看向司徒鍾介紹道:“臭酒........咳咳,司徒大哥,這位是溫慧,我的朋友。”


    武誠躺在搖搖椅上翹了個二郎腿,接話道:“溫女俠嘛,我們早就聽說了,女中豪傑啊。”


    南宮煌聽武誠說話了,就對著武城拱了拱手,道:“師伯您醒了啊。”


    溫慧也看向搖搖椅上躺著的武誠,先前以為也是一個臭酒鬼,沒想到卻是南宮煌的師伯,可看起來又沒有南宮煌的父親年長,也就下意識的吧武誠想成了駐顏有術的得道高人。


    其實她所猜想的也沒有錯。


    司徒鍾聽武誠的話,也對著南宮煌說道:“正是,正是。溫女俠乃女中豪傑,我也是早就聽師兄弟們說了。嗬嗬,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是人不風流枉少年~~”


    溫慧再大條也聽出了話中的意思,指著司徒鍾羞怒道:“你閉嘴!!在敢胡亂講話小心我扁你!”


    “嘿嘿,你也不一定扁的了他,別看這位,次.........,.......司徒大哥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可他卻是個高手,不僅蜀山的功夫學得好,他還能自己悟出其他的武學呢。”


    溫慧一聽南宮煌說得這麽邪乎,嘴角掛著微笑狐疑道:“就憑他?一身酒氣,臭烘烘暈乎乎,長得跟個小白臉似的,我才不信呢!”


    南宮煌搖了搖頭,說:“以貌取人,實屬不智!我告訴你吧,我的萬劍訣和獨孤九劍就是和他學的,這迴你該信了吧?”


    溫慧一聽,眼睛立馬瞪的老圓,一臉“就他??”的表情。


    然後就見溫慧圍著司徒鍾打量了一圈。


    “沒看出來有什麽厲害的,不如咱們比一比吧?”


    武誠聽到南宮煌竟然連獨孤九劍都學會了,就問道:“喂!司徒鍾啊!你怎麽隨便傳別人萬劍訣和獨孤九劍啊?”


    司徒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師伯,我是一時疏忽才答應了他的。再有就是那時候你又消失了這麽多年,我還以為你已經飛升成神了,所以就私自做主,傳給南宮了。”


    “飛升成神?扯淡呢吧?你是以為我死了對不對?”


    司徒鍾摸了摸後脖頸,嘿嘿一笑,隨即拿起酒葫蘆想以喝酒的動作來避開武誠的眼神。


    “唉~酒葫蘆啊!你怎麽早不空晚不空,偏偏這個時候空啊!師伯!最近師兄他看我看的緊,我又沒錢買酒,您能不能給我分些酒啊?”


    武誠嗬嗬一笑:“你小子竟然以為我死了!?你竟然以為我會死??就這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酒啊?從你小時候就沒見你對我稱唿過“您”。這時候缺酒了才想起對我用尊稱啊?”


    “喂!你怎麽不理人呀?你這人怎麽迴事啊!?”溫慧見酒鬼不理她就怒道。


    南宮煌一看溫慧氣得直蹦,就安慰道:“行了行了,算了吧,他就是這個樣子,嗜酒如命,沒有酒什麽都不肯幹。”


    “那...是不是找酒給他,就能讓他和我切磋武藝呢?”


    司徒鍾一聽到有人要給自己找酒,立馬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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