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呢?”杜康念叨過狗屎運,掃了一眼屋內的玻璃容器最終將目光對準了其中一個。


    順著杜康的目光周誌國看了過去。


    實驗室很大,除了分布各處擺滿他試驗器械和材料的試驗台、試驗儀器,還有杜康之前待的玻璃容器,杜康看向的那個裏麵同樣漂浮著一個人,透過影影綽綽的半透明液體內裏人的樣子還算清楚。


    那個,應該是當初保護他們的土係異能者吧?


    疑惑的看向老師,杜康實在按耐不住。


    “有三個還昏著,其餘的……”周誌國在罐子中指點了三個出來。


    杜康順著周誌國的指點很快找到了有點熟悉的麵孔。站起身慢慢走了過去,與他之前一樣他們都是光著的,雖身為同性杜康還是有點不適應,將目光略過重點部位看向他們身上的傷口,為了看全麵他還轉到背麵。


    傷口並不多都已結痂,但為什麽還未清醒?他這個之前五體不勤的普通人都清醒了,更何況身體素質更佳的軍人和那個異能者。難道是老師所說的毒係喪屍?迴轉到體征監視器一切正常,正常來說早就該醒了。


    杜康想不明白。


    “好了,別想了,他們這樣也不會出什麽事,說不定哪天就蘇醒了,你剛醒還是少動腦,別累著,趕緊恢複過來才能幫我的忙。”


    “嗯,不過,老師,咱們不出去嗎?”他們被困基地但看老師的意思一點都不著急啊。


    “怎麽出去?”已經轉身看一個實驗結果的周誌國頭也沒抬的說道。


    “呃……”杜康被噎到了。


    “別擔心了,現在不也挺好。有吃有喝不耽誤咱們實驗。”周誌國對現在的情況淡定的很。


    “你這幾天身體也養的差不多了,我帶你見個人。”


    “人?”不是說這兒隻有他們師徒兩人嗎?難道跟他們一樣也被困在了這兒?


    “嗬嗬,是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前段時間基地派人迴來她受傷被困在這兒了。”


    “誒。他們迴來過?老師那你怎麽沒走啊。”


    “是因為我和他們?”杜康指了指自己和在罐子中仍昏迷的幾人。


    “嗯,我當時沒有及時看監控,他們來的快去的更快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更何況你們的情況不明,外麵的喪屍太多他們本身撤退的時候都非常狼狽,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將你們安然帶出去。我不能冒險。”更何況……


    “他們不會放棄這裏早晚會迴來,基地內留下的物資足夠咱們用很久的,不說這些,來,來看看。這個就是那個女孩兒。”周誌國從實驗室內的分機內找到錢寶兒的記錄給杜康看。


    雖然很快就能看到真人但杜康還是好奇的過去看,個頭不高不矮,齊耳短發,杏眼瓜子臉,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錢寶兒有一段時間沒有剪發,利落的短發已經長長了很多,因為沒有修剪過發型什麽的根本沒有,洗過頭後更是顯得毛絨絨。


    杜康看到的就是早上剛剛起床從房間出來的錢寶兒。很可愛,就連懶懶抻懶腰的樣子都有種愛嬌的感覺。


    “咦?”


    “怎麽了,老師?”杜康很是艱難轉動脖子的向老師投去以後的目光。而餘光還是看著監視器上錢寶兒的一舉一動。


    “沒什麽,你先迴去梳洗一下換件衣服,別讓人家小姑娘覺得咱們兩個大男人邋裏邋遢。”


    “唔,好吧。”杜康上下看了眼自己,確實需要好好洗洗,很久沒活動身體虛。一動一身汗,早上剛換的運動服現在都有點餿了。


    “去吧。換完了過來,咱倆先去做飯。不能走然人家做嘛。”


    “誒,好咧。”對於能認識美女杜康還是很積極的,要知道自從末世後別說美女就算是女的見的多少,研究室內清一色的和尚,唯有的幾個女的都是有主的,他根本靠不上邊,沒想到被困住了反倒有個美女飽飽眼福,真好。


    杜康心情很嗨皮,連洗漱的時候都哼著小曲。


    周誌國笑眯眯的看著杜康離開,轉眼間再看向監視器的屏幕笑意卻從他臉上消失,隨著手上的不斷按動監視器上的畫麵一轉再轉,周誌國的眉頭越鎖越緊,在某一幅畫麵停留很久又前後翻動幾次,在看到那副讓他變色的圖像下的日期後笑容重新迴到了他的臉上。


    “嗬嗬,這段時間沒怎麽注意,幸好,差點錯過了,不行我得快點,還有好多東西要準備。”打定主意的周誌國在實驗室內鼓鼓搗搗弄出一些東西塞進了衣服,還進入實驗室內裏的一個房間準備了一番,剛準備好想去叫杜康就見到了穿著一新很精神的徒弟。


    “來了?快走,咱們早點去,不然來不及,今天做點拿手菜。”


    “老師想吃什麽?水煮魚,還是宮保雞丁?”


    “都好,都好,好久沒吃你做的菜怪想的,正好也讓寶兒好好嚐嚐,她可也是個嘴饞的丫頭。”


    “寶兒?”


    “嗬嗬,忘了告訴你了,那個小姑娘姓錢叫寶兒,錢寶兒,名字挺有意思的吧。”


    “錢寶兒?錢包,哈哈,確實有意思。”杜康更期待了。


    待來到食堂,杜康本著好好表現掙得錢寶兒好感的想法十分積極的投入到做菜的事業中去,那情緒高漲的讓周誌國幾乎都沒有了插手的餘地,也就打打下手的份。


    杜康這麽積極周誌國也有點驚奇,他的學生他還是知道的,雖不至於是個書呆子,在男女感情方麵也並不多麽擅長也不積極,他就不止一次的知道有女孩兒喜歡自家徒弟而像他表白,那時候杜康可都想到靦腆尷尬的拒絕了的,這讓他這個當老師的都替他扼腕不已。


    一個年輕輕無論心裏還是生理都發育正常的男人。怎麽能沒有女朋友呢,杜康長的不錯性格又好。


    不過這次倒是真積極的了一把,難道是經曆了這麽多的變故終於想通了?嗯,不錯,杜康不錯。錢寶兒這個女孩兒也不錯,挺合適。自己雖對錢寶兒有點小打算,不過也不是沒想著太難為嗎?


    想來,應該不會對兩人有什麽不好的影響。


    應該不會吧?


    不管了,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他必須試驗下。不然這麽久的研究豈不是白費了。


    思緒翻騰的周誌國眼神暗沉。


    不知又將又倒黴的事發生在她身上的錢寶兒還在通氣管道內爬著呢。


    查探了幾天收獲還是巨大的,一是打開了很多的房間,從內部,讓錢寶兒欣喜的不是裏麵有多少多少東西,讓她在意的是終於解了口氣。麵對一個個緊閉的大門不停的輸入密碼很憋屈有沒有,不輸入吧她小小的強迫症會使得各種不舒服,這下子好多了。


    二是通風管道探索的差不多了,她甚至從通風管道爬到了二層的迷宮外麵見到了天然的溶洞石壁,雖然她見過的幾處空間相當狹小通向外界的通風口也窄的很,但錢寶兒看到了希望,這意味著她的方向沒錯,相信過不了幾天她就能找到能讓她通過的通向外界的出口。


    現在她隻希望等出去的時候出口不會是在懸崖中間不上不下。或是被喪屍群中。


    嗚啊,不能想那麽不吉利的事。


    嘀!嘀!嘀!


    錢寶兒設的鬧鍾響了,該到了迴去的時間。


    自從第一次花了好長好長的時間迴歸原處。錢寶兒再爬通風管道都會實現規劃路線,為了能節省時間也不是從當初發現的第一個房間內進入,而是根據路線每次房間都不同,幸好能夠從內部開門,不然有的猜。


    半個小時後脫掉髒的不成樣子的工服換上早上來時穿的衣服,洗漱一新的錢寶兒神情愉悅的往食堂方向走去。路過植物園的時候還剪了幾多漂亮的香水百合和一些鮮靈靈的蔬菜準備等會兒插花和辦涼菜。


    離得食堂好遠錢寶兒就聞到了一股股的香味,又香又*。聞著鼻子就有點癢,狠狠打了幾個噴嚏。錢寶兒不但沒覺得難受反倒加快了腳步。


    剛進到食堂錢寶兒就看到一張桌子上擺放的一盤盤的菜,特別是中間那一大盆紅豔豔的菜,光是看那賣相就差不了,再加上那股香味,誒呦,口水流下來了。


    擺放著美食的桌子周圍已經被清空了位置,很是顯眼,錢寶兒才嫩一眼看到,這時仔細一看她才發現點門道,這才肯定不是周誌國做的,這麽長時間她還是有點了解了,周誌國可沒有這麽好的手藝,那是誰呢?


    杜康記得跟他們迴轉的軍人有八人,其中包括一名被分配來保護老師的異能者,土係二級。本來以一名異能者加上七名戰鬥經驗豐富的軍人在基地內是妥妥的,不過他們運氣差,遇到了喪屍。


    為了便於研究基地二層囚困著許多的喪屍,撤退命令下達後因攜帶不便基地決定殺死所有喪屍,待穩定後再重新補充,現在什麽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喪屍,高矮胖瘦、等級高低、是美是醜想要多少有多少。


    本來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任務,殺一些被關在籠子裏的喪屍而已,可就是這麽一個超簡單的任務竟然出現了失誤。


    說起來,病毒爆發後軍方的人員構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主要由軍人和警察組成。


    人員密集的軍營都是重災區,軍營的人大多年輕力壯能挺過病毒侵襲的人數比例較大,但當場死亡的再加上遭到變成喪屍的昔日戰友襲擊,能安然走出的軍人沒多少。


    而這些軍人大多數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說到底他們隻經過一些體能和紀律訓練,真正拿起刀和槍對準人類或是由人類變成的喪屍都是病毒爆發後的事。


    對於一個嚴格控製槍械,幾十年都處於和平狀態的國家來說,真正身經百戰的軍人是很少很少的,平常也就是什麽大練兵、實戰演習。就算是經曆過真正大型的兩軍實戰演習都少,那些都是王牌中的王牌才會做的,因為戰爭無論真假打的都是錢。


    這些年輕的軍人們當兵的最初大多數都是為了不想讀書或是為了將來的出路,甚至是為了一筆還算豐厚的金錢,當然無論是哪種都不能說錯。畢竟獲得這些好處的時候他們也付出了努力。


    日常訓練是艱苦的,時不時的還得野外生個存、幫著軍營所在的周邊鄰裏收個地幹個體力活、抗個洪救個災,還得學一門退役後拿得出手的技術,什麽開車、修車、做菜、喂豬、種菜,總之忙的很。哦,還有。經常的愛國思想教育不停洗腦。


    經過日常訓練和思想教育的兵蛋子雖然在戰鬥方麵都是小白,但有喪屍免費練手經曆幾場戰鬥活下來的都得到了認可,基地用的很順手,比警察好對付多了,警察可沒他們好糊弄。他們雙方雖同屬軍方係統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競爭關係。


    基地二層因為其特殊性能進入的人要嚴格篩選,就連做飯的大廚都是以前的炊事班擔任,跟別說負責站崗和巡邏的人。平常基地二層配備的軍人都是精英但人數少,當撤退時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奪迴來,不清楚具體什麽時間迴歸,為了不耽擱各項研究進度將設備和資料全部帶走就成了當時最緊要的任務。


    基地外的喪屍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防守,為了加快速度基地抽調了很多軍人,一時間整個二層基地出現了從沒有過的熱鬧。人聲鼎沸全然不是平時靜悄悄好似大聲說話都會打擾別人思路的樣子。


    所謂忙中出錯,也因為人性中的貪念,經曆病毒突然爆發的年輕軍人說到底也是人。當初匆匆離開軍營時基本沒帶物資,平時基地供應的那些也就勉強吃飽,好不容易有點收入也都變成了食物吃進了感覺怎麽也填不飽的肚子,大部分的軍人手裏都很窘迫。


    要從堅固的基地內撤向不知何處,好不容易穩定些的生活又有變化就算是與喪失多次戰鬥經曆的軍人也心裏沒底。這種時候很多兄弟都趁著搬運物資的時候撈點油水,基地也正好睜隻眼閉隻眼。


    這麽個好時候幾個正藏私貨藏的不亦樂乎的年輕軍人竟被指派處理實驗用喪屍。那心情別提多鬱悶了,就算能收獲幾枚晶石最後也不知能不能落入他們的腰包。


    被臨時指派的四個年輕人在一名年輕助手的帶領下到了二層深處關押喪屍的地方。


    與普通的囚室類似。也就是牆壁更厚,鐵柵欄更粗更密。比較意外的是喪屍都不是單獨囚禁的,十個囚室內多的十來個少的六七個,喪屍數量和密度雖比預計的多些,但處理起來也不麻煩,也就幾槍的事。


    不過運氣與杜康他們一樣不太佳的幾人忽略了,當他們直接開槍時兩個隊員都被鐵欄杆反射的子彈打個正著,戰鬥的時候沒挨過槍子兒現在終於開葷了。


    這下子喪屍暴動了,本就躁動的喪屍瘋狂了,不知怎的竟然有一間囚室的大門被喪屍打開了,衝出的喪屍瞬間就將兩個流血的小戰士撲倒在地。


    更多的鮮血湧出,受到刺激的喪屍爆發出讓人難以想象的力量,悠悠兩間喪屍衝出牢籠。


    被嚇到的戰士雖做出了反擊瘋狂的發射著子彈,但子彈有限僅阻了一阻喪屍的步伐並沒有改變他們被喪屍吞吃的命運。


    終於逃出囚籠的喪屍在血液的刺激下更是瘋狂,追尋著活人的味道找到了杜康一行人,因為距離關押喪屍的地方不遠全部的喪屍都被吸引了過來。


    看著眼前擠在走廊內的喪屍杜康幾人都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在他們有槍,老師身邊也有異能者護衛,身為老師的得意弟子緊跟在老師身邊也就順帶著處於異能者的保護範圍內。


    很快他們這邊的子彈打光隻能肉搏,眼看著就要將所有的喪屍殺死眾人稍稍放鬆之際,從他們的身後又冒出幾隻,而且都是二三級的喪屍,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了後麵。


    杜康正好處於最後首當其衝就被喪屍咬了一下,好在他下意識用手擋了一下隻被咬到了胳膊。暫時保住了性命沒有立刻斃命。


    但在戰鬥終於結束於一顆土係異能者的手雷後杜康還是十分光榮的暈了過去。


    現在仔細想來真正讓他昏迷的應該是失血過多,當然那顆手雷的功勞也不小,再加上他非常緊張,當時戰鬥在繼續情況危急而誰都知道一個普通人被喪屍抓咬的後果要麽變成喪屍,要麽挺過去幸運的變成異能者。


    要是後者真是沒有再好了。但若是第一種……呃啊,光想想就打哆嗦,還不如死了算了。


    誒,說起來杜康還真不知道現在是在哪兒,從溶洞基地撤退後他們這是搬到了哪兒?實驗室竟然跟以前的那間差不多,不。設備更好了。


    有點點疑惑的杜康將問題問了出來。


    周誌國聽到杜康的問題臉色很是古怪的看著他。


    “怎麽了?老師?”杜康被老師古怪的眼神看的十分不自在。


    “嗬嗬,我們還在基地內。”最終周誌國還是說了出來。


    “呀,這麽快就迴來了?真厲害啊,我就說……”這下周誌國的表情更古怪了。


    “那個,我們沒趕上。被困在了這兒。”周誌國一臉抱歉的看著有點傻掉的學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試驗去了,他還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這段時間試驗進展神速啊,他好高興好激動,現在學生杜康醒了終於有人能跟他分享這份喜悅了,雖然基地裏還有個錢寶兒,可每次他興致勃勃說這些的時候她雖盡量裝的聽的認真。但眼底那份茫然瞞不了他,當這麽多年老師這個還是看的出來的。


    “……怎麽會?”正在腦補奪迴基地時那壯闊的場麵和殘酷的戰鬥忽然聽到這麽一句杜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將老師的話在腦子裏過了兩遍才意識到剛才說的什麽。而老師隻是丟下這麽一句話就又去做實驗了。


    “老師,就算被喪屍耽擱了一些時間也不至於啊。”杜康是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是怎麽迴事。


    難道……他們被放棄了?


    杜康一下子陰謀了。


    啪!


    “想什麽呢?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你昏迷後包括我在內其餘人都昏迷了。”


    被打了的杜康聽到老師否認的話不由心裏腹誹,老師怎麽知道自己想要哪兒去了?當聽到老師說他們也在之後昏迷,震驚了。他當時雖又是失血又是炸傷,但他清楚的記得老師被和那個異能者傷的不重。怎麽會昏迷?


    “我之後做過研究,原來在被殺死的喪屍中有一隻竟然是罕見的變異喪屍。而且是毒係異能,我估計在其釋放的。不過看樣子見效時間慢,這才等他死了才被迷昏。”


    “這樣的話,說起來還幸虧見效慢,不然說不定我們真的被吃了,幸好、幸好。”杜康十分慶幸。


    “……怎麽會?”正在腦補奪迴基地時那壯闊的場麵和殘酷的戰鬥忽然聽到這麽一句杜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將老師的話在腦子裏過了兩遍才意識到剛才說的什麽,而老師隻是丟下這麽一句話就又去做實驗了。


    “老師,就算被喪屍耽擱了一些時間也不至於啊。”杜康是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是怎麽迴事。


    難道……他們被放棄了?


    杜康一下子陰謀了。


    啪!


    “想什麽呢?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你昏迷後包括我在內其餘人都昏迷了。”


    被打了的杜康聽到老師否認的話不由心裏腹誹,老師怎麽知道自己想要哪兒去了?當聽到老師說他們也在之後昏迷,震驚了。他當時雖又是失血又是炸傷,但他清楚的記得老師被和那個異能者傷的不重,怎麽會昏迷?


    “我之後做過研究,原來在被殺死的喪屍中有一隻竟然是罕見的變異喪屍,而且是毒係異能,我估計在其釋放的,不過看樣子見效時間慢,這才等他死了才被迷昏。”


    “這樣的話,說起來還幸虧見效慢,不然說不定我們真的被吃了,幸好、幸好。”杜康十分慶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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