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疼一步一挪,錢寶兒走進一間最近的房間,幸好當初蒙對密碼後沒將門重新上鎖。


    燒水費勁,錢寶兒翻出暖寶,很久沒這麽疼過忍不住吃了片去痛片,雖都說這時候吃不好,但肚子又涼又痛實在難受。


    肚子不舒服錢寶兒索性也不迴之前的房間,拿出新被褥在被窩裏塞兩個暖寶,躺在床上看小說聽電視劇。


    前三天錢寶兒都窩在被窩,就連吃飯也是在房間解決,偶爾待的憋悶就近去植物園換換新鮮空氣。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恢複輕鬆的錢寶兒神清氣爽,女人就是麻煩每個月都要經曆那麽尷尬的幾天,雖說準時到來代表身體健康,但錢寶兒真心有點羨慕那種半年一次的。


    在錢寶兒窩在房間這一個星期周誌國因為杜康甚至都沒有時間查看錢寶兒的行蹤,也就還沒發現這幾天的異常情況。


    周誌國的情緒非常亢奮,他的研究終於有了重大突破,相信很快就能開始他計劃的第一步。


    相對於周誌國的激動,他的學生杜康卻疑慮重重,甚至是有點心驚膽戰。


    杜康從昏睡中蘇醒伊始腦子不是很清醒,一時間很混亂,身體也十分疲乏總是時不時的昏睡過去。


    好在都漸漸好轉,對於老師所問的問題也能很好的提供數據。


    修養身體期間杜康除了偶爾配合老師試驗,其他時候都待在容器內無所事事,無聊之下總是想起最近發生的事。


    老師周誌國身為國內小有名氣的遺傳學專家被邀請參加國家某重大項目的研究,身為老師的得意弟子杜康和另外三個師兄也被老師帶了過去。杜康記得他們全程都是被全副武裝的軍人護衛著,又是坐車又是做飛機的。


    那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真槍實彈的軍人,一個個身姿筆挺表情嚴肅眼神銳利,這讓杜康身體緊繃手心冒汗。


    那些負責護衛他們的軍人與以往見到的警察或是銀行押款員完全不同,他們的氣質或者說氣場很強大。他們站在身邊就算是大夏天的杜康也感到涼颼颼。


    事後與同行的幾個師兄聊起他們竟然也有一樣的感覺,他們沒敢問老師,不過他有偷偷瞄過老師緊握拳頭估計感覺也好不了。


    他們乘坐的是一架小型飛機挺舒適,機上除了他們一行五人其餘都是全副武裝的軍人。當一名軍人說快達到目的地讓大家係緊安全帶時,杜康從窗口看了出去。


    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中間有一座占地麵積並不算廣的建築群出現在腳下,隨著距離越近越清楚。大片的水泥地像是操場,房子最高的也才5層,這應該就是他們的研究場所。


    下飛機後早就有人等在了一邊,兩邊的軍人交接後送他們來的飛機補充油後直接飛走了。


    來來往往的人都著軍裝看來是個軍營,一路進入那座最高的5層小樓。越過前台徑直走向一座電梯,登上電梯不是向上而是向下,數字顯示3時電梯停了。


    老師去見主管後將行李一放就直接投入工作,他們拿到了一份非常複雜的基因圖譜,杜康以前從沒見過的一種,他們的任務就是與其他組員一起解析其編碼。


    工作幾天杜康很快就跟人混熟,他們研究室有很多與他差不多年齡的研究員,同樣都是被帶來的助手。


    雖說研究屬於機密。就算在內部也不準互相打聽,但人嘛都好奇,特別是麵對這麽個項目。大家私底下都會透露一二,很快杜康就知道他們研究的這個就是在電視上說的外星物種。


    這個發現讓杜康欣喜若狂,能參加這個項目是一個科學家一輩子夢寐以求的,更別說對他以後的履曆增色多少,當然也得人家讓寫才行。


    不過,這都不是杜康關心的重點。當得知參與的是個這麽重要的劃時代的項目,杜康對其投入的極高的積極性。


    這項課題帶給他們很大的成就感。但也很孤獨,因為事關機密不能與家人聯係。這讓對家庭很重視的老師周誌國很想念家人時不時的拿出全家福翻看。


    不過這一情況沒有持續多久,他們這些研究人員就得到通知可以將直係親屬接來團聚,不過這項提議大多數人都沒有在意,畢竟他們的家人都有工作沒有幾個有時間上這麽個毫無娛樂設施的地方來,隻是趁這次機會跟家人通了電話或是視頻了一下。


    隻有少數的家屬年紀大了已經退休想多跟孩子在一起,或是對秘密軍營感興趣的孩子到來。周誌國的家人和杜康的家人都在其中,家屬們都被安排在新近建成的一排排彩鋼房裏,很簡陋連廁所都是公用的那種,洗漱跟軍人共用隻不過時間跟他們錯開,使用時間不像那些軍人有嚴格的要求可以延長到40分鍾。


    他們的研究進展很快,所有參與的人都知道他們手上的是什麽,與杜康一樣熱情高漲。


    有一個情況讓杜康很意外,之前發放薪資的時候都是直接打到指定的銀行卡,他們隻需要在工資單上簽字就ok,可是那次在發放工資之前他們竟然收到選擇清單,工資可以以物質的形式發放,吃的、用的都在選擇範圍內。


    拿到這份清單所有的人都很迷惑不明白軍方這到底是在搞什麽,難道是沒錢要拿物資抵嗎?別開玩笑了,這怎麽可能?


    大多數人都對此忽略過去還是同以往一樣選擇直接匯款,隻有少部分人選擇換取物資,這少部分人就包括周誌國和杜康他們師生五人。


    他們選擇用物資部分是因為覺得軍方不會無緣無故這麽做為了以往萬一,另一個重要方麵是軍方提供的物資清單上注明提供的都是內部供應的,不是市麵上常見的大路貨,他們也是圖個新鮮。


    家人在軍營的直接將東西存在住處。反正屋子簡陋東西少地方就是麵積大些這個優點還算有點用處。家人不在身邊的就直接送到了家人身邊,倒是讓他們的家人好笑了一陣,有那疑心重的還以為自家孩子是不是上當受騙了。


    當下一次又出現了這種情況的時候就不得不讓人注意到異常,特別是上頭對試驗催的更緊,甚至一天五六次的催促。主管他們的長官更是精神每況愈下表現的非常焦躁。


    要知道負責他們的長官可是老軍人,雖然在生物專業上跟他們這些人比就是個渣,但是在其他方麵人家秒殺他們,能讓長官這樣麵對生死說不定都不會變下臉色的人急成這樣,肯定不是小事。


    細心的杜康最先發現氣氛的不同尋常,有空的時候他喜歡四處亂竄還可以減緩壓力。但有一天他發現軍方特別的警覺,防守也比平時嚴密很多,像他平時四處亂晃的情形根本不被允許。


    被軍方感染他們這些人也高度緊張,雖然研究進度沒落下但情緒卻大受影響人心惶惶的。


    好在幾天後這種情況就解除了,但守衛比以前還是嚴格不少。對他們研究追的更緊,這下就算杜康想四處亂晃都沒有時間了。


    杜康記得有一天跟平常一樣他們正在做實驗,三更半夜的趕上他值班,跟他同一個實驗室的另一組研究員忽然在說著話的時候就昏倒在地,他剛蹲下去想看個究竟自己也暈了過去。


    過了好像很久又好像很快杜康醒了過來,當時渾身劇痛,神智稍微清醒些後就發現先他倒下的研究員竟然渾身鮮血,被嚇的半死的杜康哆嗦著手探到鼻下。死了,那是杜康第一次親眼看到死人。


    杜康學的專業可跟死人完全打不著交道,嚇的半死後才發現自己身上也是鮮血淋漓。腿終於不那麽軟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杜康被嚇得連喊人都忘了。


    可惜出去後被嚇得更厲害,時不時的會看到躺倒在地的人,偶爾看到一個清醒的人也跟他一樣迷迷糊糊的。


    一迴想到那個噩夢的晚上杜康就止不住的顫抖,那個晚上他不但第一次見到了死人,關鍵還失去了至親的父母。他永遠也忘不了他們躺在血泊中的樣子。


    老師周誌國的妻女沒能挺過去,同來的師兄也沒幸免。可是並沒有時間讓她們沉浸在悲痛之中,連為親人安葬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就被率先清醒的軍人迅速安排撤走了。


    事後想想他有時挺慶幸軍方反應及時。不然他也會跟父母和那個研究員一樣死去,不,死的更慘。


    遊蕩在半透明液體中的杜康想到那種後果忍不住抖了一下。


    “怎麽了?杜,有哪兒不舒服嗎?”正在試驗的周誌國正好看到杜康的生理監視屏上出現異常信號,迴過頭來正好看到杜康微微顫抖。


    “沒事,腿有點抽筋。”杜康十分急智的想了個理由,不過看到老師臉上抽搐的嘴角真的很想抽自己一下。


    “老師,我什麽時候能出去啊,在裏麵好無聊,我覺得現在完全沒問題了。”杜康立刻轉移話題也順便說出自己的心聲。


    “不行!”周誌國想也沒想立刻否定。


    “不,我是為你好,你看你剛才好好的在裏麵都會腿抽筋,在那裏麵可沒什麽會讓你血液循環不暢,你腿會抽筋肯定有其他原因,醫學方法你也知道老師不擅長,隻有在這裏麵才能很好的診斷病情。”也好試驗這句周誌國沒有說出來。


    好吧,杜康不得不承認隨便撿的一個借口將他給坑了。


    杜康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到嘴邊的話生生的被逼著咽了迴去。


    周誌國安撫了一陣杜康後轉身繼續研究去了,徒留下被憋的差點吐血的杜康,這下他真的需要抽自己一巴掌。


    這張嘴哦!


    看來隻能等過幾天儀器顯示他什麽毛病也沒有再跟老師提了。


    在植物園附近這幾天錢寶兒還真喜歡上了,肚子沒那麽痛了有一次心血來潮去植物園野餐,那次過後她就總是想去,時不時的還將鍋具拿出來去植物園做個飯吃吃。


    好不容易想起周誌國才又改迴去食堂做飯。這是錢寶兒才發現貌似周誌國也好長時間都沒來了,食堂都積上層灰了。


    “嗬嗬,寶兒你在幹什麽,怎麽有心思打掃衛生?”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周誌國已經發現這姑娘可不是什麽勤快人,平時都是用到哪處收拾哪處。今天這是怎麽了?


    “太髒了。”


    聽到錢寶兒的迴答周誌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嗬嗬,其實他有件事一直沒跟錢寶兒說,基地有打掃衛生的小機器人定時打掃,走廊裏也有機器人打掃不然怎麽可能那麽幹淨。


    不過因為周誌國的原因將時間都定在錢寶兒休息的時候她才一直沒看到過。


    這些錢寶兒都沒意識到,現在周誌國覺得也不是說的好時候就將嘴閉上了。


    “中午咱們吃什麽?”周誌國好多天沒好好吃過。還真的有點饞了。


    “唔,不知道,想不出來,你有沒有想吃的?”雖然錢寶兒是個吃貨,有的時候也不知道該吃點什麽。吃飯的時候也犯愁,菜、肉就那麽幾種,手藝有限誰能變那麽多花樣。


    “我忽然想吃甜食,要不拔絲地瓜?”周誌國忽然想到了杜康,他很喜歡這道菜,正好可以讓他也解解饞。


    這時候的周教授完全忘了杜康還被困著怎麽可能吃東西?為了減少排泄杜康這段時間一直都打的葡萄糖等營養液,就算可以吃東西了,長時間沒進食過剛開始也隻能少少的吃些白粥等流食。怎麽可能吃的了拔絲地瓜這類吃食。


    “還有糖醋裏脊和醋溜白菜,啊,之前炸的丸子和大蝦味道也不錯還頂餓。再來點兒吧。”周誌國一下子想到了另外兩個杜康喜歡的菜,說起來他這個學生的口味也挺特別的一個男人竟然喜歡女孩兒偏愛的酸甜口,跟他女兒一樣,想到女兒周誌國的情緒有點低落。


    “嗬嗬,是不是太麻煩了?太麻煩就隨便做點就行了。”周誌國難得客氣了一次。


    這個發現讓錢寶兒將眼睛睜的更大,這還真是少見。這麽長時間以來還沒怎麽看過周誌國不好意思,也是為數不多的顯示真是情緒的時候。


    “不麻煩。我隻是也挺喜歡吃這些菜,沒想到周叔你也喜歡酸甜口的菜有點驚奇而已。”錢寶兒趕緊迴到。可不能讓周誌國發現她在分析他。


    “你先坐會兒,或是先去忙,等個……唔,一個小時之後再迴來吧,那時候應該就能吃了。”錢寶兒簡單估算了一下時間,油炸丸子和大蝦她空間裏還有,剩下的三個菜再加上飯連準備帶做有個一個小時也差不多了。


    “那好吧,嗬嗬,我就先迴實驗室等會兒再迴來,辛苦了。”周誌國笑眯眯的離開了獨留錢寶兒在廚房忙活。


    錢寶兒對此倒沒什麽怨言,她腦子正忙著呢,邊幹活邊想東想西一心二用已經是極限,她可沒一心三用的本事,哪兒有功夫生氣。


    其實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錢寶兒總覺得周誌國有點不對勁,雖說人是最複雜的動物,但錢寶兒以往遇到的人中還真沒有他這樣的,當然不是學識上的,而是……而是,該怎麽形容呢?


    陰晴不定?或是,反複無常?


    好像都不夠準確,周誌國的脾氣自見到開始就算不錯,沒生過氣更是沒有虐待過錢寶兒,態度一直也還算和藹,除了對錢寶兒防範心較重不讓她知道實驗室的情況,其他方麵都不錯。


    但是錢寶兒就是沒辦法喜歡他,周誌國給錢寶兒一種隱形的威脅,感覺隨時都會爆發,會變成另外一個讓她懼怕的樣子。


    這種感覺該怎麽形容?


    哈,對了,有點麵對一個蛇精病人的感覺,雖然錢寶兒沒有真正見過這種病人,但那種感覺應該相同。


    那種麵前的人明明哪哪表現的都挺正常,但你知道他是蛇精病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病發,變成一個會動手打人甚至傷人的人。


    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真心不爽,可是人家表現的很正常你不能對其惡語相向,那麽做也擔心會爆發從而造成更大的麻煩。


    總之,錢寶兒麵對周誌國時總是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不小心踩到了那個讓周誌國的矛盾爆發的點上。


    當周誌國再次出現在食堂時錢寶兒已經將飯菜做好就等著人品嚐了。


    “好吃,這道拔絲地瓜好甜,糖也掛的好。”周誌國邊說邊從盤子裏夾地瓜,在旁邊的涼水碗裏將長長的絲涼過。


    這次菜再周誌國提議下多做了一些讓錢寶兒給打包等會他要帶走。


    提著飯盒高興迴到實驗室周誌國尷尬了,之前太高興將東西拿迴來站在杜康麵前才想起來這些他暫時還不能吃。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醫學不是他的專業,也不會照顧人,他照顧自己都勉強。


    在錢寶兒窩在被窩養身體的幾天漢堡隊眾人已經在迴bj基地的路上,迴去的路比他們來時更難走,路上的積雪早已融化。樹木花草吐露新芽一片片的綠色讓人的眼睛都被洗滌。


    路上的風景是好的,但危險更大,之前被影視基地順風而吹的血腥味吸引的喪屍在失去那股讓他們向往的鮮美香味後變的攻擊性更強。


    喪屍被血腥味吸引,這導致漢堡隊他們迴程的路上遇到的喪屍密度明顯增加。


    “頭兒,喪屍怎麽這麽多。之前來的時候可沒有啊。”這已經是壯漢不知道第幾次問過了,雖說早知道答案但每次還是忍不住出聲。


    “嗬嗬,你說呢?”被相同的問題轟炸過數次的王一煌忍不住冷哼了,他也很想將這個問題給扔出去,特別是正在跟他們廝殺的喪屍身上。


    人肉到底有哪點這麽吸引喪屍,讓他們這麽緊追不舍,整個隊伍幾乎被喪屍圍困,已經兩天了一直在戰鬥。再這麽下去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


    兩天前,車隊經過一個小鎮,這是他們選擇的路線上居住人口比較多的一個城鎮。本來說好不能停車要直接開過去就算再累也等到達空曠安全的地方才可以休息。


    可惜人算不如,呃,人算,他們被算計了。


    派出的先頭人員被人連鍋端了,小鎮上在孫教頭他們經過後忽然有了一個隊伍,成員都是小鎮周圍的幸存者。喪屍大多被影視基地和孫教頭吸引走了,他們才能走出家門或是經常活動的地帶。


    領頭的人是個武力值不錯的三級異能者。但是腦子不行能當上隊伍的頭兒靠的都是蠻力一股橫勁兒,扯到動腦就完全不行。被他征服的手下也白搭還不如他。


    去大基地是他們想到的出路,不然在小鎮上的生活艱難啊,誰讓他們沒什麽武器。


    不過他們是幸運的,剛找好車子上路沒一會兒就遇到幾隻肥羊,車好武器佳,最棒的是對他們毫無戒心,一下子就被他們端了,而且還透露了一個好消息,後麵有大部隊有許多物資但戰鬥人員嚴重不足。


    聽到大部隊他們向著跟著他們走,聽到武力不足改變了初衷,大部隊帶的物資肯定非常非常多,這要是都是他們的,光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


    可惜,他們錯估了自己也錯估了大部隊的戰力,一個照麵就被收拾了,不過他們也為隊伍帶來了麻煩。


    原來在他們中間竟然有一個一級異能者的異能非常特別,可以影響喪屍,不甘心死亡的他在臨死前催動全身的能力發出了無聲的信號讓附近的喪屍都被吸引而來。


    隊伍人員眾多本就吸引喪屍,再加上經曆了一場意外戰鬥和異能者臨死含著強烈不甘的異能讓隊伍陷入了巨大的麻煩。


    轉眼間就被喪屍圍住,為了突出重圍大量的使用熱武器和遠距離的異能攻擊,雖好不容易突圍但也被喪屍緊緊吊住。


    現在隻希望得到他們求援的bj基地能及時派人接應,不然說不定就交代在這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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