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家的娃娃剛剛降世,孫巍剛想伸出手去抱住小團子,卻有一個人比他更快來到了團子的身邊。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丈母娘—狐後。


    “你們這群男人毛毛躁躁的,這孩子剛生下來,周身神光未斂哪是你們能這樣直接碰的?”


    隻見狐後輕輕揮了揮衣袖,小團子就被一個繈褓包裹了起來,隨後穩穩的被她抱在了懷裏。


    眼見自家娃娃被丈母娘給抱了起來,孫巍立刻將自己的目標轉向了自家夫人。生下了團子之後,白淺的肚子明顯的就小了下去,就和沒有懷上團子之前一樣。


    孫巍未看著眼睫毛在微微發顫的白淺,當下就知道此時此刻的白淺明顯已經醒了。隻不過當白淺恢複了記憶之後,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自己這個已經有了名分,並且還擁有了愛的結晶的相公。


    孫巍眼睛滴溜溜的一轉,瞬間計上心來。孫巍抱著白淺來到了狐後的身前,“嶽母你看淺淺這是怎麽了?我感覺她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可是生下團子之後卻沒有醒過來。”


    知女莫若母,看著白淺緊閉的眸子狐後就知道白淺此刻分明就是醒著的。隻不過是因為心下羞澀或者有什麽其他原因,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自己認為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相公。


    於是乎,生下的小團子之後就幹脆裝作昏迷,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好了,你都是當娘的人了。這麽猩猩做態做什麽?孩子都生了,你以後還能離了他?”


    聽到了自家母上大人的話,白淺就算臉皮再厚也無法繼續裝下去了。張開雙眼的白淺,先是雙手搭在了孫巍的脖子上。隨後那點絳般的朱唇輕輕的在孫巍的嘴上點了一點,再扭頭看向了揭穿自己的母親。


    “娘,你何苦揭穿我!明知道這樣會尷尬,你就讓我繼續裝暈不好嗎?”


    “裝暈?娘懷裏還抱著你和他的孩子呢,你就算是繼續裝暈又有什麽用呢?”


    白淺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孩子還在娘親的懷裏抱著呢立刻從孫薇的懷裏衝下來去看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去了。


    孫巍都不由的搖了搖頭,心想自己娶的這位夫人心還真是大。


    “小子,我們淺淺連孩子都給你生了,你還沒上門提親呢吧?這可就有點不像話了。”


    這話一聽就是折顏這老鳳凰說出來的,狐後可不像他這麽混不吝。


    “這一點前輩可以放心,我一定會光明正大的前往青丘提親。隻不過該如何準備聘禮,我就有所不知了。有沒有一個大致的準則給我參考一下?”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我們青丘並沒有所謂的聘禮標準呀。”


    “那就簡單了,我這有一把長劍是難得的寶貝,作為聘禮來說也是極佳的存在。”孫巍一邊說著一邊反手取出了一柄長劍,這柄長劍乃是他數萬年前煉製而成。


    “劍名花醉,取自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劍出時可引天地四方萬花齊哀,揮劍而就的劍氣可化作萬般花朵散落天地之間。”


    “這倒是件好寶貝,可惜了我有玉清昆侖扇在手有些用不上它。”


    白淺率先將孫巍手中的花醉劍接了過去,幾次揮舞之間,花醉劍所散發出來的劍氣便化作各種奇花飄落天地,可這花瓣所落之處又盡都是劍痕。


    “你呀,光顧著玩了,莫不是忘了你接任女君的藏兵禮時至今日都還沒有舉行?”狐後寵溺的伸出手,點了點自家女兒的額頭。


    “呀,我忘了!我這藏兵禮的寶劍和劍匣都還未曾準備!”被狐後提醒之後,白淺才終於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情,藏兵禮是每一位青丘五荒之君繼任的時候都要進行的。之前她四位哥哥在接任的時候都已經進行過了,唯獨她這個女兒還會飛升上神所以總會為她遲些。


    “好啦好啦,劍不是已經準備出來了嗎?就在你的手上啊。”看著白淺這慌張的模樣,折顏不由的出言提醒著。


    “可是我爹不是說這接任青丘女君的寶劍必須需要有自己鍛造的嗎?這是我夫君給的聘禮也能算作?”很顯然白淺早就想過了這種方法,隻不過不知道這合不合自己老爹定下的規矩。


    “廢話,你我夫妻本為一體,是你打造還是我打造又有什麽關係?總而言之,劍已經造出來了。至於這劍匣嘛,我這兒也有。”孫巍走到了白淺的身邊,一邊說著一邊反手又拿出了一個巨大的木匣。


    “呀,相公你最好了!mua!”


    孫巍給予白淺的驚喜,簡直是雪中送炭。白淺根本就沒有顧及到在這裏的狐後、折顏,還有自己的小娃娃上去就給孫喂了一個火熱的親吻。


    “哎,真是沒眼看啊!十幾萬歲的人了,怎麽還跟個小姑娘似的!”


    折顏正在吐槽著白淺的時候,一道流光忽然從天際墜落就墜落在了他們的麵前。緊接著一道人影從流光中浮現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天空中探出頭來,看到白金色光柱方向的狐帝白止。


    “嗯?淺淺?折顏?夫人?夫人,你們這是找到淺淺了?可剛才這地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白金色光柱,又是發生了什麽?有人在這大戰嗎?”


    “你個糟老頭子就不能盼點好啊?剛才你的寶貝閨女給你生了個外孫子,這白金色的大光柱就是你外孫子出生引起的天地異象。”


    “外孫子?我閨女還沒有相公怎麽就出來了一個外孫子?”


    狐帝白止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白淺,而白淺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到了孫巍的身後。白止是什麽人啊?自然知道孫巍和白淺他們兩個這般動作是什麽意思,又會是什麽關係。


    孫巍知道這肯定是逃不過的,與其躲避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


    “小婿孫巍拜見嶽父大人,我與淺淺早些時候已經成婚,不過尚未登門提親這一點確實做得不好。不過剛剛我已經將聘禮給了嶽母大人,不日我就親自上青丘提親。可以說孩子嘛,就是嶽母手中的娃娃。我們起名叫團子,不過大名還未想好不如有勞嶽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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