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高掛,夜涼如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木屋一內,情事正濃……


    床上,男子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女子紅嫩的小嘴,然後低下頭,輕柔的吻上,舌尖隨即伸進,煽情而曖昧的輕卷著她的小占,憐惜中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以時慢時快的頻率誘惑著。


    不一會,熾熱的唇辦移開了,接著吻上女子雪白無瑕的手臂,輕輕的吻著,淺淺的、纏綿的啃咬……直到嫩膚上浮現了嫩紅色的印記,他才心滿意足地退開,抬手撥開女子墨泉般的長發,親吻那雪白的脖子。


    「嗯……」豔紅小嘴吐出動情的喘息。


    男子溫柔的翻過她的身體,灼熱的吻,開始順著她赤裸的背部曲線,一點點的往下吸吮著。溫熱的吻落在臀辦間,熱情而曖昧地遊走時,其中一隻手更是探到了前麵,在她雙腿間濕潤的花蕊間撫弄著。


    在這雙重夾擊下,她的唿吸開始紊亂,小嘴吐出細小的嬌吟。


    「快點……別再折磨我了!」輕咬著下唇,她終於忍不住抗議。


    「初音願意開口了嗎?」低嘎男音優雅地提出問題,「告訴我,您中的仙界人,究竟是什麽樣子?」


    他的問題讓女子身子一僵,隨即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是激 情纏綿的人床,眨眼間變成了恍若拷問人犯的刑場。


    吼!她當初怎麽會以為這個男人脫塵超俗、淡情淡性?哼!根本就是一個雞腸小肚,小氣到極點的男人!最最惡劣的就是,他總是利用兩人激 情纏綿的時候進行逼供,翻舊帳!可惡!


    看到她倔強的模樣,皇少昊的指尖在她熱燙的蕊心輕輕一撚,讓她嬌軟的身軀猛烈一震,星瞳又氣又惱地瞪了他一眼,卻隻換來薄唇優雅地一揚。


    整件事的起因,不過就是她午後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把皇少昊喊成了自己的貼身女侍瑩星,沒想到這個名字卻讓皇少昊想起了過去的某個夜裏,她曾在繁星殿裏大肆批評,醜化仙界人的迴憶。


    這家夥明知道自己當時隻是隨便說說,卻偏要她說出自己對仙界人真正的想法。哎喲!從頭到尾她也隻和他這個仙界人「熟」,能有什麽想法?


    今天下午,皇少昊雖然沒有問出想要的答案,天邪初音也以為事情過了就算了,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在這個時候和她算起帳了,卑鄙!可惡!


    「你心中的仙界人,究竟是什麽模樣?」他好耐性地再重複了一次。


    嫩紅小嘴倔強一撇,有些不情願地開口道:「餐風飲露,坐久了變石頭,走快了會飛上天……對了,還喜歡頂著一張死人臉……哎喲!反正就和其他人認定的差不多,仙界人就是那樣子嘛!」


    皇少昊劍眉一挑,凝視著她的眼,隨即漾起了一抹讓天邪初音唿吸一窒,盈滿情欲魅惑的笑容。


    這……太誇張了吧!天邪初音倒抽一口氣。明明是仙界人,為什麽有這種魅惑至極、驚心動魄的眼神?光是看著,心神靈魂仿佛都被吸入他那黑潭似的眸裏!


    「仙界人即使在床笫間,也是頂著一張死人臉,嗯?」蒙著無限魅惑的俊顏俯低,曖昧地輕咬著她錯愕微張的紅唇,「和仙界人同床,倒不如抱著一塊冰塊當練功還比較劃算,那晚初音是這麽說的沒錯吧?」


    小氣、小氣!全世間再也找不到比他更會記仇的小氣鬼了!


    「讓初音早晚都得麵對一張死人臉,日夜抱著冰塊同眠,實在太委屈了,是不是?」他嘴裏說著戲謔的話,但鼻間唿出的熱氣,卻故意吐在她敏感的耳垂邊,惹得她的身子無法克製地微微輕顫。


    「皇少昊,你若是不想繼續就滾下床去!」天邪初音銀牙一咬,直接警告。


    「生氣了?」低笑聲再次從他兩片薄唇逸出,帶著寵,漾著憐。


    天邪初音幹脆將整張臉埋人枕中,賭氣地不再開口。


    皇少昊再次低笑出聲,赤裸結實的身軀自她身後緩緩覆上,雙手捆住纖腰,將她的臀部微微抬起。


    ……


    雲雨過後,天邪初音忍不住瞪著坐在床沿,明明才剛結束一場抵死纏綿,此刻還赤裸著身子,卻已經恢複成飄逸如仙,神采淡雅的假仙。


    自從半年前,兩人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後,皇少昊從此將自己當成一頓美食,從早吃到晚,日以繼夜……連她這個喜樂歡愉、喜好享樂的妖界人都自歎不如。


    真是不公平,明明他才是比較積極主動的那一個,但每次纏綿過後,他一個翻身就可以立即恢複成優雅飄逸,水中清蓮般的神仙姿態。


    反觀她自己,頰似豔陽,媚眼如絲,舉手投足間都罩著一身情欲媚態,任何人一眼都看得出她剛剛幹了什麽好事。雖說在異界大地裏沒有其他人,但怎麽想就是覺得不公平!


    仿佛感受到背後射來的目光,皇少昊轉迴身,本想將她摟入懷中安慰幾句,但一看到她那張染上了情欲,異發豔麗的容顏,眸光一熾,再次俯下身子,將嬌美的人兒納入懷中。


    「還在生氣?」他低笑,忍不住吻上那兩片誘人的紅唇。


    「哼!」頭一偏,不給親。


    「不然,我再當初音三個月的貼身仆役陪罪可好?」皇少昊討好地開口,薄唇不死心地繼續追著她的唇。


    「你還敢提那件事!」天邪初音怒瞪著他。


    先前為了陪罪,皇少昊自願擔任她的貼身奴仆。在那三個月裏,沐浴的時候,他堅持為她拭身,用膳的時候,他堅持將她摟在懷裏喂食,就連睡覺的時候,他也是緊貼在側,把握機會對她上下其手,像是一塊怎麽也甩不掉的粘皮糖。


    三個月一過,皇少昊自認已完成了陪罪,當天晚上,就大大方方,毫不客氣地把她大口吞下肚了!


    在卸下了仙界少主這個身分後,表麵上,皇少昊依然維持著飄逸如仙的假仙外表,但內在,早已變成一隻永遠都喂不飽的野獸,而她,就是被野獸覬覦的美餐。


    唉!怪隻怪自己當年在幻海奇峰年幼無知,招惹了這麽一個家夥,現在想反悔,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初音,我愛你……」為了安撫懷中人兒,皇少昊貼上她的紅唇,柔情萬千地表白真心。


    「嗯!」短短三個字,果然讓她怒氣全消。


    天邪初音甜甜一笑。看在這三個字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他好了。方才一場纏綿耗去了不少體力,於是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隨即轉過身子準備睡覺。


    「我愛你」三個字,卻隻換來了拍拍臉,接著轉身甜甜睡去,這反應讓身後的男子俊顏一黑,內心大受打擊。


    「初音,你剛才聽見我說了什麽嗎?」他不死心地貼上她的耳邊問道。


    「嗯!聽見了。」


    「然後呢?」仙人般的容顏微微扭曲了。


    「我聽見了嘛!你又不是第一次說,有什麽好稀奇的。」她意識昏沉地咕噥。


    「是嗎?我什麽時候說過?」墨玉般的眼瞳危險地眯緊了。


    「嗯?就是……我想想。」她先打了一個嗬欠,然後說道:「就是你要跳進七彩漩渦之前,你那時候就說過一次。」


    下一刻,她側過的身子被翻了過來,甚至直接被某人攬入懷中,下巴被抬起,已染上濃濃睡意的人被迫重新睜開了雙眼。


    「之前問你,你不是說什麽都沒聽見?」他嘴角噙著淡笑,但墨玉眼瞳已經染上了風暴色彩。


    天邪初音身子一僵。慘了!剛剛說溜嘴了!怎麽辦?


    「所以,到底是有聽到還是沒聽到?」俊顏逼近,咧出狼一般冷酷的笑。


    「忘了忘了!你聽錯了!我什麽都忘記了啦!」天邪初音耍賴,直接拉起一旁的被子,很鴕鳥地將自己藏了起來。


    「初音。」不一會,溫潤的嗓音自頭頂響起,聲音雖柔,卻讓躲在被子裏的人渾身發抖,「今晚你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大掌一伸,動作俐落地將躲在被子底下的人兒給抓了出來,同時以自己的身軀壓住了她雪白的嬌軀


    床笫間的逼供,於大床上二度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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