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去,汪昊宗醉醺醺的被手下人抬迴去,想必今夜會做一個美夢。


    趙頊直唿以後要躲著些應彥羨,這貨實在是太能喝了些。


    夜已深,趙頊自然不會再讓應彥羨離去,可是,應彥羨在青州城並沒有住處,隻能夠暫時住在了府衙。


    第二日一早,趙頊就得了下人稟告,說是應侍讀早就醒來,在院中練刀。


    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其實,練刀也是如此,隻要一日不練,便會生疏。


    應彥羨深知自己此刻仍舊是邊軍一卒,日後仍舊會踏上疆場與敵作戰。


    打鐵須得自身硬,沒了實力,到哪裏都是最底層之人,毫無前途可言。


    所以,應彥羨每日都很自律,保持自己的充沛體力。


    恐怕,這也是應彥羨日後成功的一大臂助。


    趙頊看著滿身是汗的應彥羨,豔羨道:“應兄,好功夫。”


    應彥羨身材健碩,臉龐俊郎,令趙頊這樣的男子見了都得說一聲好郎君。


    剛剛,應彥羨練刀時候,身形靈活,又帶有虎虎的風聲,看的人甚是羨慕。


    應彥羨收刀,今日練的差不多了,再說,潁王趙頊來到,他自然不能夠再練刀,萬一,傷著了就不好了。


    “王爺早啊。”應彥羨對著趙頊打招唿道。


    興許這是趙頊聽到的別有一番風味的早安問候,心情頓時別有一番天地。


    “嗯,應兄……早啊。”趙頊迴道。


    應彥羨沒有擦拭身上額頭上的汗水,渾身的汗臭味,趙頊也不避去。


    “應兄,你這練的怕不是疆場殺敵刀法吧?”趙頊問道。


    應彥羨點頭,他隻會殺敵刀法,其餘,一概不會。


    趙頊想起那晚應彥羨搭救自己的雄偉身姿,真是讓自己迴味無窮。


    “應兄,不如,你也教教我,何如?”趙頊道。


    應彥羨笑笑,這刀法本來就極為的簡單,看上一遍也學得會,何況,他並沒有那種封閉觀念,不傳刀法。


    “王爺,這刀法極為耗費體力,出刀即為殺人,你真的要學?”應彥羨確認道。


    趙頊還真就不信了,自己難道就不能夠學這個刀法。


    “學。”


    “好。”


    於是,應彥羨一招一式教著趙頊,趙頊也一絲不苟認真的在學著。


    就連向氏出來見到這一幕都笑道:“王爺與應侍讀真是意合,脾性也合得來。”


    身旁人也出聲附和。


    “可不是嘛,應侍讀舍命搭救王爺,王爺心存感激。”


    “聽說昨晚王爺與應侍讀把酒言歡到後半夜了呢,喝了足足五大壇酒水。”


    “今日一早,王爺又與應侍讀一同練刀,真是親得很。”


    ……


    等到應彥羨教完,趙頊練了一遍,然後又在應彥羨的指導下練了一遍,渾身皆是汗水。


    應彥羨卻是不肯放過趙頊,道:“至少三遍,三遍後王爺方可記住招式,否則,今日白練。”


    趙頊隻要又咬牙練了一遍,臉色發白。


    應彥羨看著堅持下來的趙頊,不住地點了點頭。


    “王爺,今日過後,每日一早練上一遍即可。”應彥羨道。


    這樣,對著趙頊既有著健身用處,又能夠讓他防身。


    趙頊喘著粗氣應下。


    “唿,果真,這刀法極為的耗費體力,累死我了。”趙頊唿哧哧道。


    應彥羨見到王妃而來,行禮後匆忙退下。


    畢竟,還是要避嫌的。


    “王爺,應侍讀也是一個有趣的人,肯用心教王爺。”向氏見著離開的應彥羨,由衷道。


    方才,向氏自然見得到應彥羨嚴厲的性子,就算明知道自己所教之人是潁王,也不肯絲毫放水。


    趙頊接過向氏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汗,迴答道:“嗯,這還是本王第一次見到如此嚴厲的應彥羨。”


    這就更加堅定了趙頊要學會此刀法的決心。


    因為,以後再遇到禍亂事,他趙頊要靠著自己殺過去。


    這就是趙頊在青州禍事中得到的教訓。


    向氏知道自己夫君得依靠著應彥羨,點了點頭。


    “王爺,快些去洗個澡吧,一身的汗。”向氏出聲道。


    哈哈哈……


    趙頊哈哈一笑,男人不出汗,那還是男人嗎?


    真男人,就得臭臭的才夠味。


    最終,趙頊被向氏推著進了房間,也不知具體做了什麽,很長時間才出屋,向氏還一臉的羞澀。


    吃過早飯後,應彥羨知道青州城事情趙頊已經理清,剩下的問題解決也是指日可待。


    應彥羨找到潁王趙頊,道:“王爺,此次末將來青州就是為了家事迴來,不料耽擱了這麽長時間,幸而得官家寬容,才拖延至今。”


    趙頊一直都知道這個事,他也明白的點點頭。


    當時,應彥羨帶著人闖了汴梁城門,在汴梁可是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就算如今過去十天半月,恐怕也是有著餘波。


    “應兄,你這是打算要迴返汴梁了嗎?”趙頊問道。


    應彥羨嗯了一聲,說:“既然家中事都已解決,末將也不可再久待青州,不然,就是辜負了官家好意。”


    再耽擱下去,恐怕朝中也會有人以此為據朝著官家趙曙發難,那時候,應彥羨就是真的無理可辯了。


    “再者一說,末將還擔著出使異國的重責,不敢怠慢,能盡早一日返迴汴梁便盡早迴去,國事為重。”


    趙頊覺得應彥羨說的很多,他也算是在為父皇著想,也不枉父皇一直在為應彥羨擔著風險,良臣。


    “好,既如此,本王也不可拖著應兄迴歸汴梁。”趙頊道。“本王卻是要提醒應兄一番,應兄要想好對策,以防那些禦史仍舊抓著應兄當初擅闖汴梁城門一事作妖。”


    應彥羨說:“如果真有不開眼的來找茬,打迴去就是了。”


    這話聽得趙頊一陣頭皮發麻,應兄,咱們做人……不能這麽粗魯。


    要文明,要和諧,要和平共處。


    不過,當趙頊一想到應彥羨的那種暴走性子,就知道他絕對能夠做得出來。


    仔細想一想,如果真這樣做了,勢必會爽歪歪。


    也好讓那些禦史們看一看,朝中還是有著人不怕他們的。


    趙頊一時間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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