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次案件之後,甄西就一直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她努力的迴憶著自己在卷宗中看到的內容,實在是想不出來,或許,楚北黎能幫上忙呢?她決定去問問楚北黎。


    甄西來到了黎王府的主院,這是進王府以來頭一次來這裏。


    現在是辰時,甄西早已起來練了幾把劍,而這主院似乎還沒什麽動靜,是還沒有起床麽?


    甄西踏進主院時,院內的大門緊閉,幾個丫鬟在院裏打掃衛生,焦無言則站在門口守著。


    他看到甄西一來,便迎了上來:“甄夫人。”


    甄西看著緊閉的大門,問:“王爺還沒起床麽?”這都太陽曬屁股,還沒起床,恐怕這全城上下屬他最舒服了吧。


    焦無言看到甄西便想到那日她抱著王爺的樣子,想來她大清早就來找王爺是想他們王爺了?


    “甄夫人,找王爺有事?”


    甄西點了點頭,說:“有點事想問問王爺。不知方不方便進去?”


    焦無言撓了撓頭說:“王爺這會兒還沒起床呢。”


    果然還在睡覺!這個懶豬!


    “那我去叫醒他。”甄西說著便要進去。


    卻被焦無言攔住了:“甄夫人,平素裏王爺睡覺時不喜被人叨擾,而且,王爺不喜別人進他臥房。”


    “我是別人嗎?”甄西反問。


    她明麵兒上可是楚北黎的人啊,進個臥房怎麽了?


    王爺以往帶女子迴府都是去偏院,這主院的臥房除了一個灑掃丫鬟,其他人都不讓進的,可是,王爺對甄夫人似乎與那些女子又有所不同。


    就在焦無言糾結要不要讓這位甄夫人進時,她已經推門進去了。


    甄西進去邊徑自朝著臥房走去,隻是,那臥房之門亦是緊閉的,甄西推門,卻發現推不動!


    她四處瞧了瞧,看到臥房門外擺著一個花瓶,突然靈光一現:這門會不會有機關?按通常電視劇裏的情節,要打開機關通常是轉轉花瓶就開了。


    隻是這個花瓶有點大,甄西半蹲著身子抱著花瓶轉,那樣子著實滑稽。


    嗯?怎麽轉不動?


    “你在作甚?”


    楚北黎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甄西嚇了一跳,立馬放開了花瓶,一迴頭正好撞上楚北黎寬闊的、裸露的胸膛!


    “你變態啊!”甄西又準備推開楚北黎,卻被楚北黎粗壯的手臂緊緊的環抱住。


    楚北黎嘴角上揚,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你擅自闖入本王房裏投懷送抱,還怪得著本王?”


    事實確實是如此,可他睡個覺起來衣服也不穿好就出來了是怎麽迴事?


    甄西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掙脫他的鉗製,要不是怕又一次把他推地上去,她真想使上點內力。


    楚北黎轉身走進臥房,說道:“過來給伺候本王穿衣。”


    “你不是有丫鬟麽?”何況你自己都有手有腳的。


    “可是本王的甄夫人在這兒啊,要丫鬟作甚?”


    甄西本是極不情願的,可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呢?


    她走上前去,看著楚北黎在這日漸微涼的初冬隻著一件內衣,還沒扣扣子!那寬闊、堅毅地胸膛在衣服下若隱若現,甄西深吸一口氣,胡亂地扣著扣子,越急越亂。


    “扣個扣子都不會。”楚北黎的聲音在耳畔想起,讓甄西有一絲酥麻感。


    甄西好怕這時候自己身體裏的那個喜歡楚北黎的扶綾羅又跑出來他,遂趕緊拿起夾襖和外衣給他穿上後,小跑出臥房,在大堂找了位置坐下道:“我有話問你。”


    “問便是,離本王那麽遠作甚?”楚北黎邊說便走出臥房。


    “你……你別過來了,你坐那邊。”在不確定扶綾羅什麽時候會出現之前,她還是不要離她太近了,自上次之後,甄西便有陰影了。


    楚北黎可不管那麽多,他邪魅地笑著朝甄西走去,在一旁坐下,道:“本王為何要聽你的。”


    算了,還是問完趕緊走,甄西僵直地坐著,小心翼翼地問:“你……可知蕭廣心?”


    楚北黎一聽到這個名字,立馬變了臉色,道:“你如何知道他??”


    “我前些日子看了那案子的卷宗,有一頁畫押供詞是空白的,那一頁……本是蕭廣心的……”甄西知道對於楚北黎來說,巫蠱之案是他的傷疤。


    “那為何是空白的?”楚北黎問。


    甄西驚異地抬頭看向楚北黎,他,不知道當年蕭廣心未被抓住麽?


    甄西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他有可能還活著呢。”


    楚北黎聽到這話,忽的起身,有些激動地抓著甄西的雙臂,說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


    甄西非常能理解他這種發現自己親人還活著的那種感覺,她突然忘記自己為什麽來找他了,不知為何,此刻,她隻想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他。


    “其中有一份卷宗中提到過,他們去南昭邊境押小蕭將軍迴京途中,蕭夫人帶著他逃了,後來,蕭夫人尋了迴來,他不知所蹤。”


    楚北黎聽到此,眼中閃過複雜之色,或悲憤,或欣喜、或激動,他像個孩子得到糖果似得一把將甄西抱住,道:“謝謝你。”


    甄西竟忘記了反抗,愣愣地任由他抱著。


    忽然,他又放開了她,問道:“那卷宗本王曾多次去尋,那刑部之人頑固的很,怎麽都不給本王看,你是如何看到的。”


    “那時我在辦皇後娘娘那案子,有無上令牌啊,自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咯。”甄西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對了,我還發現一件有趣的事,那長孫皇後病是裝的。”


    楚北黎若有所思的應了一句。


    月滿樓


    肖應在月滿樓之後,便留在了弦月閣,這天上頭給了他一個任務:尋天和十五年在南昭邊境失蹤的——蕭廣心!


    最後三個字赫然敲擊這他的心!因為,那是他棄用了十一年的名字!


    是誰在尋他?那狗皇帝?他應該以為他死了,早在那一年就放棄尋他了。


    是黎王嗎?想到這,肖應冷笑一聲,那個一事無成的黎王,他的表哥,或許早就忘記了複仇為何物了吧?這也是為什麽,他一直未去找楚北黎的原因。


    那又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在沒弄清楚之前,他是不能輕舉妄動的,查就查吧,他們永遠也查不到,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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