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拿起綠色的荊條走出房間,在神廟中揮舞了起來。


    綠色的荊條隨著靳言的揮舞,在空氣中響起陣陣破風聲。


    破風聲同時驚醒在另外一個房間的休息的祀水河神。


    祀水河神聽到破風聲,以為門外出現了什麽事情,迷迷糊糊揉著眼睛推開門,來到院子中央。


    靳言看到祀水河神走了出來,嘴角一咧心中壞點子湧上心頭。


    正愁沒有實驗對象,既然祀水河神送上門來,嘿嘿。


    靳言偷笑了一下,揮舞著捆仙繩向祀水河神抽去,砰!砰!砰!靳言連揮三鞭都被祀水河神躲開。


    祀水河神一邊躲開了靳言的攻擊,一邊生氣嘟囔的說著:“靳言你有犯什麽神經,大晚上折騰什麽幺蛾子。”


    聽到祀水河神嘟囔,靳言半勸半哄的對祀水河神說道:“我就想實驗下新武器,來嘛、你來攻擊我,你放心我這次不拿上次那個盾,來吧來吧,聽話幫幫忙。”


    聽到靳言還要實驗新兵器祀水河神迷糊的狀態瞬間消散。


    擺著手說道:“不要,鬼才會信你,上次你說不攻擊我,還不是用雷劈我。”


    “哼,我才不信你,我不給你玩了。”


    祀水河神說完幹脆也不理靳言,一蹦一跳向往屋內走去。


    聽到祀水河神不願意幫助自己。


    靳言沒有說話,因為靳言沒打算放過祀水河神,誰讓自己現在隻有祀水河神一個實驗對象的。


    靳言直接一個閃身,直接閃到祀水河神身後。


    在祀水河神沒有防備之心之時,甩出捆仙繩從腰間串到祀水河神的手臂上,將祀水河神捆住。


    然後向院子內拉去,將快要迴到房屋的祀水河神又重新拉到院子裏。


    被拉迴院子裏的祀水河神奔潰抓狂的喊道:“你有在幹什麽,我都說不陪你了練了!靳言,啊啊啊啊,你有毒吧!”


    靳言聽到祀水河神抓狂的喊聲有點羞愧,但他還是沒有鬆開手上的捆仙繩。


    隻是默默的對祀水河神說道:“你放心,我今天不打你,我隻是試驗下這個捆仙繩能捆人能堅持多久,你自己掙開就行了。”


    祀水河神聽到靳言的迴答,雖然不信,但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自己被靳言捆仙繩捆住了。


    所以也隻能想辦法掙脫出來,就這樣祀水河神使用神力增加力氣。


    在靳言沒有繼續往捆仙繩中注入神力的情況下,耗費了三十秒掙脫了捆仙繩的束縛。


    掙脫了捆仙繩的祀水河神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靳言直接迴到自己的屋子裏生悶氣。


    靳言看到祀水河神生氣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沒想著去哄她。


    因為靳言覺得祀水河神就是小姑娘脾氣,過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在剛才的實驗中捆仙繩,靳言覺得這個捆仙繩還是蠻不錯的。


    在不注入神力是情況下,還可以控製九品神三十秒。


    三十秒,在一場戰鬥中,完全可以扭轉敗局,反敗為勝。


    看來這個神器,靳言做對了,非常適合自己。


    實驗完神器的靳言也沒有啥事幹了,迴到了自己的屋子裏,畢竟天還沒亮,百姓還沒起床,靳言就是有事情也做不了。


    就這樣漸漸天亮了起來,一大堆村民蜂擁而入,每個村民都將自己家裏存放的金礦石送入神廟。


    直接將靳言的神廟堆放的沒有下腳之地,靳言看著眼前的密密麻麻的金礦。


    有點頭大,不過還好,自己有祀水河神那個工具神,反正累不住自己。


    靳言在所有的村民離開神廟後,飛到半空中來到祀水河神的房間。


    砰砰砰的敲門,隨著靳言敲門,屋內的祀水河神撅著臭嘴打開了門。


    祀水河神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就是布滿神廟的金礦石。


    瞬間臉色變的無比蒼白,趕緊用手想要將門關住。


    可是靳言根本不會給祀水河神機會。


    靳言直接伸手將祀水河神快要關閉的門給再次給打開。


    靳言看著臉色慘白的祀水河神偷偷笑著說道:“幹吧,你跑不掉的。”


    祀水河神聽到靳言的話,瞬間翻了個白眼,生氣的說道:“我不來,我不行,幹不動,你想讓誰幹,就讓誰幹!我不敢,我不管!”


    “那麽多,你愛讓誰幹,讓誰幹,反正老娘不幹、我不管。”


    聽到祀水河神每一句,每一詞,都表達著抗拒的態度!


    靳言沒有理會抗拒的祀水河神心裏想著,你不幹,誰幹,難道我幹嘛,那是不可能的。


    靳言一點不慣著祀水河神,給了她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飄飄然的轉身離開神廟。


    看到靳言眼神,同時被靳言留在原地的祀水河神氣的牙癢癢!


    惡狠狠的在心裏咒罵著靳言,死靳言、臭靳言、大壞蛋、動不動就欺負、欺壓我、萬惡的大壞蛋!啊啊啊啊啊!


    祀水河神一邊生氣一邊跺腳,同時用神力激蕩出許多水、發泄式的往周圍的金礦石上砸去。


    在祀水河神發泄了五六分鍾,心中的氣消了一會後,也是半百無奈的拿起金礦石提煉。


    沒有辦法,誰讓她是靳言的屬神,而靳言有那麽壞,什麽髒活累活都交給她,她又有什麽辦法。


    就這樣祀水河神百般無奈的接受了靳言的摧殘、在神廟裏苦逼的提煉金礦石。


    同時這個時候的靳言也從神廟來到了建造中的書院。


    這時書院的地皮上隻剩下一個監工和幾個郭家村的村民。


    之前的泥瓦匠知道了可以去金子換神王幣後,全部不幹了。


    不過靳言也無所謂,反正等郭家村的村民來了,靳言也不缺這一點勞動力。


    靳言在這裏看了一會,和監工大概聊了一書院的建造後。


    靳言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來到了郭家村來王李村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來到此處的郭家村村民。


    在靳言在路上百般無奈等了半個小時後,郭家村全村六百多號人,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靳言的麵前。


    靳言看到郭家村的百姓都來到了自己麵前。


    沉了沉聲說道:“各位父老鄉親,一會跟著我去旁邊,你們自己先給自己搭建一些木屋,等木屋搭建好,大家現在這裏暫住著的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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