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麵對這祀水河神疑惑的眼神,靳言隻能打哈哈的說道:“我自然知道啊,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考考你,誰知道你認真了。”


    聽靳言這樣說的祀水河神一點不相信,張開嘴想要繼續問下去,但嘴還沒長開。


    就聽到靳言說道:“祀水河神你迴祀水河吧,你要是不走,就留下來幫我我提煉金子,”


    聽到靳言讓自己幫他提煉金子,祀水河神沒有多嘴,直接轉身逃命般的直接逃出了神廟。


    她可不想在這裏提煉金子,浪費自己睡覺的時間。


    在把祀水河神漸漸走遠逃出神廟後後,靳言思考著祀水河神說的話。


    覺得自己現在有點進退兩難,因為如果靳言選擇幫助龔子行建造成功水泥的話。


    那龔子行把他就會成為一個毛神,如果龔子行成為了毛神他如果堅持走積攢功德晉級還好,那樣對靳言沒有什麽影響。


    但如果龔子行不選擇積攢功德晉級的,那就等於靳言給自己創造了個敵人。


    當然靳言也可以選擇不幫助龔子行將水泥做用出來。


    但那樣的話,靳言的規劃將會被全部打亂,王李村發展速度的降低一半不止。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一時之間,靳言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繼續苦苦思索,像一個兩全之策。


    在靳言想了半宿也沒想出完美的解決方案後,靳言決定還是先睡覺,辦法明天再想。


    就這樣靳言迷迷糊糊的睡去,一夜無話,靳言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靳言穿上衣服,打算去找龔子行,雖然自己沒有想帶解決辦法,但事情就在那裏擺著,靳言也不能置之不理。


    靳言剛走到神廟外,看到了當時他離開王李村之前安排來傳遞消息的村民。


    那個村民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看到靳言出來。


    那村民趕緊上前殷勤的對靳言說道:“靳神祀,靳村長,請問咱們今天您安排的有任務安排給大家嘛?”


    “沒有啥任務,任務要等明天了。“說完靳言把從手裏拿出十枚神王幣遞給了村民。


    遞完神王幣後,靳言突然不知道腦子發昏鬼使神差想向他詢問龔子行之事到底該怎麽做。


    畢竟上次自己在推行神王幣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這個村民就幫自己解決了那個問題,反正自己現在也沒解決龔子行的辦法。


    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問問他,說不定他神奇的腦迴路能幫自己呢。


    就算幫不了自己,靳言聽聽別人的意見,也總沒錯。


    想明白後的靳言邊向村民問道:“哎,你說如果我幫一個人做了一件事,但是有可能幫他做成此事之後,他會變成我的敵人,你說我做不做?”


    聽到靳言問題的村民撓了撓頭有點不知所措的迴答靳言:“俺不知道,但是俺想既然靳神祀您幫助了他,他應該要知恩圖報,不應該忘恩負義。”


    “如果他忘恩負義的話,靳神祀你能幫助他成就他,那你也可以阻撓他毀掉他。”


    “所以我覺得你不用糾結。”


    聽到村民的話靳言突然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鑽牛角尖了。


    自己是九品神,而龔子行連一個神都不是,自己有什麽可糾結。


    就算自己幫龔子行水泥使用上積攢了功德,也隻最多隻是一個無品階的毛神。


    在說靳言自己八品神都殺過,又何必擔憂一個毛神。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就算龔子行用任何陰謀詭計都沒有用,靳言拿捏他還是輕而易舉。


    不過這個村民這兩次都解決了靳言的問題,看來也是一個有能力之輩。


    靳言也可以將它收入收入麾下,讓他管理王李村。


    畢竟以後王李村肯定會越來越好,倒時候會變鎮、城、國。


    靳言也不想什麽事情都讓自己操心,畢竟自己是神,可沒有空管理這些凡俗之事。


    自己隻想要規劃大方向,傳播自己的信仰就可以了。


    不這些還早著呢,現在王李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凡的小村莊。


    並沒有步入正軌,所以靳言還是要每一件事情都好好關注操心。


    靳言想明白後,就隨手打發走了那個村民。


    向了自己安頓龔子行的茅草屋走去。


    在走到茅草屋外的時候靳言就看到龔子行焦急的院子裏來迴踱著步子。


    靳言輕咳了兩聲走進茅草屋院子裏。


    龔子行聽到靳言的咳聲,抬頭就看到了進到屋裏裏的靳言。


    看到後龔子行慌忙的走到靳言身邊急切說到:“靳村長,你說的東西呢,趕緊給我看看呀,你該不會騙我吧?”


    聽到龔子行質疑自己,靳言也沒有生氣,畢竟自己答應他是早上。


    這都中午了靳言才到,他有點生氣疑問也是正常的。


    當然雖然靳言不生氣,但靳言也想敲打下龔子行,要讓他知道自己在王李村的身份和地位。


    他在王李村的身份隻是一個平民百姓,沒有任何地位。


    在麵對王李村村長也就是靳言自己麵前應該保持尊敬。


    靳言要讓龔子行清晰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就算以後等他成了神後,也隻是一個毛神,龔子行知道自己的地位後。


    靳言以後用馭神令控製它以後,才能好好的指揮龔子行做事。


    不能讓她和祀水河神一樣,祀水河神就是當時靳言沒有及時敲打她,並且給了她好臉色。


    使得現在祀水河神有時候並不會很聽話,不過看在她是個女性長得好看聲音好聽,又是自己的第一個屬神,靳言也不想計較。


    不過對於龔子行靳言並不想寬容他,誰讓她不是女性,也不是自己的第一個屬神。


    就這樣靳言沉了下聲對龔子行說道:“我騙你?請問龔子行,我騙你,我給你金子。”


    “我騙你,請問我圖什麽?圖你不洗澡,圖你天天喝酒,圖你一事無成?”


    靳言就這樣一詞一句紮著龔子行的心,龔子行也被靳言說的臉色通紅變得非常羞愧低下頭去。


    看到此處靳言也覺的差不多了,停下來嘴巴,畢竟泥人尚有三把火。


    如果自己在說下去龔子行如果生氣惱怒成羞,選擇不在幫靳言燒水泥的話,那也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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