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別跟著爺爺起哄了好不好？”時煦說。
“阿煦，你別怪爺爺，也別怪姐姐了。”顏夜雨哀傷地看著時煦，“我都說了，我是自願要給你生一個孩子的。”
“小雨……”
“你不願意，對嗎？所以，是你不願意，而不是大家在胡鬧，對嗎？所以，別怪他們了，好嗎？”顏夜雨直視著時煦的眼睛。
時煦不敢跟她對視，讓視線偏到了一邊，歎了口氣說，“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什麽時候離開這個世界，卻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為什麽你又有別的想法呢？”
“我一直就有別的想法，是你一直不讓我生的。阿煦，說白了，你是對我沒信心，對我們的愛沒信心，對嗎？你覺得隻要你走了，即使我帶著你的孩子，仍然會漸漸忘記你，然後愛上別人。那個時候，你跟我的孩子，就成了我的累贅，對嗎？”
“那是非常符合人性的事，很正常。”
“很正常？”顏夜雨笑著，眼睛裏有了霧氣，“對啊，很正常，符合絕大數人的人性。可我確信我是不一樣的，我對你的感情也是不一樣的。我們的愛一定可以戰勝時間，即使你離開幾十年以後，我仍然會一個人活著，每天都想念著你的。可是，你不相信，對吧？阿煦！是因為童年時被至親之人背叛甚至陷害，讓你從此相信了“人性本惡”、“人性都是自私的”這樣的理論嗎？”
時煦歎了口氣，沉默不語。
“你爸爸那種人，說是個人，其實是披著人皮的畜生。”時老爺子怒氣衝衝地說，“我真後悔啊，當初，他剛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他掐死，扔到亂葬崗去。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的人，有幾個像他一樣的？你千萬不要因為他而對人失去信心。小雨她不會再愛上別人，會帶著你的孩子，好好活著的。
“好吧，我相信。”時煦笑著點點頭。
時老爺子大喜，“那就趕快讓小雨搬到家裏來。”
“不，爺爺！我相信她對我的感情，但我不希望她一個人孤苦伶仃，每天看著我的遺像過日子。”
“怎麽會孤苦伶仃？家裏人都會照顧她的。”
時煦搖搖頭，“那不一樣！我媽媽就是例子。她也住在這座大宅子裏，她也有孩子，她也衣食無憂有人照顧，可是，她快樂嗎？”
“她不快樂是因為你那個畜生爸爸不負責任……”
“不！”時煦打斷老爺子的話，“那不是根本的原因。”
“那什麽才是根本原因？”
“因為沒有一個她愛著，也愛著她的男人陪著她，她根本是在守活寡。如果我不負責任的讓小雨生下我的孩子，然後我撒手人寰，那麽，她就要一個人麵對未來的日子。一個鮮活的，花一樣美麗的女孩，從十八歲開始守寡，你們覺得，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荒唐，更殘忍的事嗎？”
“我不在乎！”顏夜雨撕心裂肺地吼。
“可我在乎！”時煦吼得比她的聲音還大，“我怎麽忍心，讓我愛的女人淪落到那種境地？小雨，你說你愛我，那我難道不愛你嗎？你們，你，是要逼我，對我自己愛的人做出那麽殘忍的事嗎？”
“阿煦，你別怪爺爺，也別怪姐姐了。”顏夜雨哀傷地看著時煦，“我都說了，我是自願要給你生一個孩子的。”
“小雨……”
“你不願意，對嗎？所以，是你不願意，而不是大家在胡鬧，對嗎？所以，別怪他們了，好嗎？”顏夜雨直視著時煦的眼睛。
時煦不敢跟她對視，讓視線偏到了一邊，歎了口氣說，“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什麽時候離開這個世界，卻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為什麽你又有別的想法呢？”
“我一直就有別的想法，是你一直不讓我生的。阿煦，說白了，你是對我沒信心，對我們的愛沒信心，對嗎？你覺得隻要你走了，即使我帶著你的孩子，仍然會漸漸忘記你，然後愛上別人。那個時候，你跟我的孩子，就成了我的累贅，對嗎？”
“那是非常符合人性的事，很正常。”
“很正常？”顏夜雨笑著，眼睛裏有了霧氣，“對啊，很正常，符合絕大數人的人性。可我確信我是不一樣的，我對你的感情也是不一樣的。我們的愛一定可以戰勝時間，即使你離開幾十年以後，我仍然會一個人活著，每天都想念著你的。可是，你不相信，對吧？阿煦！是因為童年時被至親之人背叛甚至陷害，讓你從此相信了“人性本惡”、“人性都是自私的”這樣的理論嗎？”
時煦歎了口氣，沉默不語。
“你爸爸那種人，說是個人，其實是披著人皮的畜生。”時老爺子怒氣衝衝地說，“我真後悔啊，當初，他剛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他掐死，扔到亂葬崗去。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的人，有幾個像他一樣的？你千萬不要因為他而對人失去信心。小雨她不會再愛上別人，會帶著你的孩子，好好活著的。
“好吧，我相信。”時煦笑著點點頭。
時老爺子大喜，“那就趕快讓小雨搬到家裏來。”
“不，爺爺！我相信她對我的感情，但我不希望她一個人孤苦伶仃，每天看著我的遺像過日子。”
“怎麽會孤苦伶仃？家裏人都會照顧她的。”
時煦搖搖頭，“那不一樣！我媽媽就是例子。她也住在這座大宅子裏，她也有孩子，她也衣食無憂有人照顧，可是，她快樂嗎？”
“她不快樂是因為你那個畜生爸爸不負責任……”
“不！”時煦打斷老爺子的話，“那不是根本的原因。”
“那什麽才是根本原因？”
“因為沒有一個她愛著，也愛著她的男人陪著她，她根本是在守活寡。如果我不負責任的讓小雨生下我的孩子，然後我撒手人寰，那麽，她就要一個人麵對未來的日子。一個鮮活的，花一樣美麗的女孩，從十八歲開始守寡，你們覺得，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荒唐，更殘忍的事嗎？”
“我不在乎！”顏夜雨撕心裂肺地吼。
“可我在乎！”時煦吼得比她的聲音還大，“我怎麽忍心，讓我愛的女人淪落到那種境地？小雨，你說你愛我，那我難道不愛你嗎？你們，你，是要逼我，對我自己愛的人做出那麽殘忍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