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樸帥身後的曾柔,悶雷子眼神玩味,笑道:“老弟還真是歪打正著,抱得美人歸啊!”當初在古玩市場,他也不是傻子,能明擺著看出來樸帥是英雄救美,強行出頭的,加上後來的小瓶,就更加認定了自己的想法。


    樸帥咧咧嘴,笑道:“還不是老哥當初牽的線,不然哪兒有我什麽事啊?”說著迴頭對曾柔問道:“是吧,柔柔?”


    曾柔臉色一紅,道:“當...當然!”


    “嗬嗬,老弟福氣好,福氣好!”悶雷子不斷陪笑,在樸帥接話期間,靠近他身邊,低聲道:“老弟,我這兒有一活計,缺個人手,看你身手不錯,不知道感不感興趣?”


    樸帥就知道悶聲雷遲遲不走,肯定有事要說,沒想到卻是求自己幫忙的。


    見樸帥不說話,悶聲雷咬咬牙再添一句道:“老弟這次要是幫個忙,那小瓶子我倒是可以說個秘密給你聽。”


    一聽見扯上小瓶,原本毫無興趣的樸帥,頓時來了興致。但做生意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就應該討價還價,才不會讓對方到時候反悔。


    樸帥裝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咂嘴道:“我倒是想幫李哥你這個忙,但瑤海我人生地不熟的,還是頭一次來這兒,恐怕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聽見樸帥的托詞,悶聲雷咧嘴一笑道:“不妨事,我隻是想給老弟你找條財路,不知道老弟感不感興趣?”


    “財路?”樸帥有些疑惑起來,錢這種東西,是人都會對它感興趣,但來錢的法子有很多,但終歸有一點,來錢快的法子大多都是不正經的。對此樸帥深惡痛絕,他雖然不是什麽懷有遠大抱負和理想的人,但也絕非是那種喪盡天良的畜牲,讓他昧著良心做違法亂紀的勾當,是絕無可能的。


    此時他佯裝考慮,心裏卻活絡開來:“也不知道小瓶有什麽秘密,悔恨當初沒仔細看啊,要不然找個機會拿迴來研究研究?”打定主意後,樸帥裝作很艱難的點點頭,低聲道:“那也行,李哥可千萬別坑我啊,瑤海市裏我可真的不認識人,萬一被坑了,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哈哈!”悶聲雷一聲大笑,道:“老弟你放心好了,我的名聲不是白叫的,隻要你答應下來,除非我死了,不然包你沒事!”


    “行,有李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樸帥舒了口氣,一副安心的樣子。


    “那李哥有啥關照嗎?”


    悶聲雷瞥了一眼其他人,湊到樸帥耳邊笑道:“老弟知道地下黑拳嗎?”


    “地下?黑拳?”樸帥愣了半天,失笑道:“我還真不知道,孤陋寡聞了!”


    悶雷子也是一呆,不過看著樸帥不像說謊的樣子,於是笑道:“老弟不知道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介紹,聽完以後包你感興趣!”


    “哦?”樸帥一臉好奇,問道:“那老哥給說說?”


    原來,地下黑拳也被稱作為賭拳,說白了,也是跟正規比賽差不多的拳擊比賽,隻不過這上不了明麵的比賽更加血腥,更加暴力罷了。一場比賽開始,往往並不是隨著一方的投降或者倒地而結束,大都是你死我活的存亡爭鬥。


    如此激烈刺激的比賽,自然少不了觀看的人群,要知道瑤海的有錢人不在少數,白天裏一個個都是氣高誌昂的上等人,到了晚上還不都是一群渴望鮮血的牲口嗎?既然有了人群,自然就少不了賭博,不然也就稱不上賭拳了。


    悶聲雷提供給樸帥的方法很簡單,去打黑拳,由他介紹,兩人裏應外合炒作一波,在賭博上壓重注,搏得巨大利潤。


    “李哥你就如此相信我能打贏?”樸帥好笑地看著悶聲雷,問道。


    悶聲雷也不跟他兜圈子,直聲說道:“老弟,你的身手我當初深有體會,現在看來,你還長進了不少啊!”


    “一般吧!”樸帥咂了咂嘴。


    悶聲雷不知道他是何意,隻能出言問道:“老弟覺得靠譜嗎?如果靠譜,今天晚上來這個酒吧!”說著他遞給樸帥一張名片,上麵清楚的標注了地名。


    考慮一下後,樸帥接過名片,笑道:“行吧,我晚上會去看看的!”


    悶聲雷見目的達到,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告辭:“那老弟我就先走了,到時候晚上見!”


    樸帥也不作挽留,畢竟悶聲雷跟自己不是一路人,能走到一塊兒,有七八分還是天意使然,至於他打什麽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行吧,李哥你慢走,這些人就麻煩你了!”樸帥指了指黃毛和依舊跪在地上的那幾人笑道。


    悶聲雷點點頭,轉身一腳踢向跪在那兒的人,罵道:“***都給老子起來,一群沒鳥蛋的慫包貨,還不如墳頭子裏的骨頭硬呢!”


    對於這種謾罵,這些人似乎也習慣了,一個個臉上陪著笑容,不斷叫著“李爺”、“雷爺”等稱唿,阿諛奉承,溜須拍馬者更不在少數。


    “把這垃圾給老子抬迴去,別***丟人現眼,受了點傷就叫的鬼哭狼嚎似得,以後傳出去,道上還以為我悶聲雷是個娘們,*出來的手下也是娘們呢!”看著黃毛,悶聲雷就氣不打一處來,又給了他一腳,將他踢死過去,指著其餘人將他搬動起來。


    臨走之際,悶聲雷還不忘丟給樸帥一個曖昧的眼神,笑道:“老弟別忘了,晚上見哦!”


    樸帥哭笑不得,看著曾柔陰晴不定的神色,幸好這家夥是個難得,要是個女的,估計小妮子當場就發飆了。


    見著悶聲雷等人撤退,曾偉健的臉色總算安定下來,看向樸帥的眼神也越發敬佩起來,他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家這個未來女婿的來路了。


    不過曾偉健有個好處,向來不會過問太多,對於恩情也算的清楚,他對樸帥彎了彎腰,道:“小帥,這次又多謝你了!”


    樸帥見狀,趕忙彎腰扶起曾偉健,開什麽玩笑,這可是自家未來的老丈人。


    “伯父說笑了,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說什麽謝不謝的,太見外啦!”


    曾偉健笑的很開心,樸帥如此的態度,讓他很放心曾柔的未來。


    “說的是,說的是,是伯父見外了!”他不斷拍著樸帥的肩膀笑道。


    樸帥重新坐迴席位,拉過曾柔坐在自己身邊,對曾偉健笑道:“伯父坐吧,我們還是吃點東西再說,忙了一天一口都沒吃,餓死我了!”他揉揉肚子,對門外叫道:“服務生?”


    此時,原先跑出去拿酒的胖經理,總算臉色煞白的走了進來,對於之前發生的一幕,他在門外看的是真真切切。黃毛那一幫人對他而言,是惹不起的角色,沒想到頃刻之間就被樸帥按死,讓他暗爽的同時也更加懼怕起樸帥來。


    “先...先生,要...要...要...”胖經理看著樸帥溫和的笑容,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就跟魔鬼無二。


    樸帥翻了翻白眼:“要什麽要,說話能利索點嗎?”


    “噗通!”


    胖經理見樸帥發火,不禁腳下一軟,跪坐在他麵前,大叫起來:“饒...饒命,我...我錯了!”


    “這...”樸帥不尷不尬地看著他,覺得好笑,難不成自己成了羅刹惡鬼嗎,還是說這胖子被先前的那幫人嚇傻了?對比之下,樸帥覺得還是後一個想法切實。


    “能起來好好說話嗎?”


    胖經理見樸帥沒有發火,臉色頓然尷尬,連忙起身,笑道:“當然可以,先生需要起菜嗎?”說著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摸出一瓶巴掌大的小酒瓶笑道:“這是我們酒樓私自珍藏的勃艮第,隻有酒樓的至尊vip才可以享用,我看二位氣質不凡,定當不是一般人,所以就擅自做主,給二位拿來一瓶,希望兩位賞個臉?”


    樸帥倒無所謂,反觀曾偉健就不同了,聽見胖經理的這番話後,眼光直接泛綠,緊盯他手中的小酒瓶,喃喃道:“這就是勃艮第酒莊的釀藏珍典嗎?”


    胖經理臉色訝然,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自己手中的小酒瓶,別看量少,可是勃艮第酒莊一年才產百來瓶而已,其珍貴之處不言而喻。


    而他手裏這瓶,是他珍藏多年的私貨,今天見著樸帥和曾偉健,不知怎麽的,就突然想討好這兩位,才拿出來顯擺的。


    “這位先生還真是識貨,它的確就是勃艮第酒莊的釀藏珍典。”


    樸帥此刻才不管珍典不珍典,他隻知道自己肚子需要填點什麽,不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行了行了,酒就拿來吧,你快去起菜!”說著,樸帥一把奪過酒瓶,在胖經理心疼萬分的眼神中,丟給曾偉健。


    迫於樸帥的淫威,胖經理又不敢說些什麽,隻能唯唯諾諾說了句“是”後,下去起菜了。


    曾偉健小心翼翼地接過酒瓶,滿臉陶醉的放在鼻子下不斷嗅聞,完全陷入了自我陶醉中。


    至於曾媽媽,她抱著鍾溪,低聲細語地在他耳邊呢喃什麽,時不時流下一串淚珠,惹來鍾溪的哭泣。


    看著如此場麵,樸帥的心思再次活動起來。


    “媳婦兒?”樸帥淫笑著低聲喚了一句。


    曾柔抬手,看見樸帥猥瑣的笑容後,心中有點不詳,但她還是應了一聲。


    “怎麽了?”


    樸帥也不說話,隻是牽起她的小手,不斷搓揉。


    “你幹嘛?”曾柔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


    樸帥一臉無辜,可憐巴巴的皺眉道:“媳婦兒,還記得我們之前的賭注嗎?”


    “記得!”曾柔皺了皺眉頭。


    “那好,你說說看,賭注是啥?你輸了咋辦?”樸帥心中有了打算,他突然想調戲一下這小妮子。


    曾柔雙頰緋紅起來,語氣也變得唯唯諾諾起來:“任…任你處置!”


    “恩,意思差不多吧!”說話期間,樸帥的雙手已經極為不老實的在曾柔大腿上摸索起來,滑嫩的肌膚猶如絲綢一般,讓他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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