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華夏好歌曲》節目的錄音棚裏,樸帥正一字一句的教著樸惠彬,《明月幾時有》這首歌是難得一見從頭至尾都是古詩詞的歌曲,據係統裏麵的介紹交代,這首歌曲的歌詞,是在另一個平行時空裏有詞仙著稱的大家文筆。


    樸帥雖然是河海大學的文憑,但要真的要品詩論詞起來,他是打心眼裏頭疼,不是因為看不懂,而是因為每句話都要去揣摩深意,很費腦子。


    樸惠彬對照著臨時畫出的五線譜,反複練習著。


    不得不說,單單從這些詩詞中,就能看出學問,更別說將一首詩詞譜曲成歌,樸惠彬還是很佩服樸帥的。


    “不對不對,跟你說了,開頭要緩慢,是把…酒…問青天,不是把酒問青天!”樸帥不斷糾正樸惠彬的錯誤。


    小丫頭整首曲子都已經熟悉了大概,可就是第一句唱不好,她總是有點急不可耐,破壞了這首歌曲的意境。


    “有啥區別嘛,我感覺快一點慢一點都一樣啊!”樸惠彬撅著嘴,顯然她對於自己的唱功很自信,而且她的確聽不出什麽毛病,就連在一旁掃地的阿姨閑暇時分,都停下腳步駐足一番,這足以證明自己是對的。


    樸帥翻著白眼看她,沒好氣道:“不聽話是吧?那以後自己寫歌去!”


    “你就知道威脅我,有本事你說個是非曲折出來,讓本小姐心服口服!”樸惠彬不甘,雖然態度上服軟,但嘴裏卻依舊蠻橫不講理,在她的世界觀裏,詩詞歌賦都是古代那些文人騷客鬱鬱不得誌時的訴苦。講白了,她就是認為古人在發牢騷,隻不過那時候都是古言,沒有白話文,所以才形成了詩句,典型的頭發長見識短的小女人。


    樸帥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一起生活這麽多年,小妮子腦袋想的什麽樸帥一清二楚。


    他笑著搖搖頭,歎道:“這些詩詞是我寫的!”


    “你寫的又怎麽樣?”小丫頭眼睛一瞪,道:“你寫的就更有毛病了,你說好好的譜了一首曲子,填啥不好,非要要填什麽詩詞。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啊?”


    “說什麽呢?”樸帥給了她一記爆炒板栗,笑罵道:“你自己想要不勞而獲,現在倒怪起我來了?讓你把開頭的語調唱緩一點,哪兒來的這麽多話,怪不得人家說女人話多,還不講理!”


    聽見樸帥埋汰自己,樸惠彬作勢就要出拳打他,誰料敵方出手比她還快,直接按住她的腦袋笑道:“小丫頭片子,還想打我?沒大沒小的,信不信我在這兒打你屁股?”


    看著樸帥一臉壞笑,樸惠彬頓時覺得後背一涼,趕緊提了提小腹處的腰帶,往後退了幾步,神色警惕的盯著樸帥,道:“你敢?這兒可是錄製現場,我可是節目組的參賽選手,你敢亂來我就叫了!”


    樸帥欺身上前,笑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可是錄音棚,隔音效果賊好!”


    “啊!”樸惠彬尖叫一聲,發現除了在空蕩蕩的迴應外,還真沒有注意到自己。


    “你…你…別過來!”雖然不怕樸帥對她怎樣,但心中難免驚慌,在她看來男人很容易被下半身支配,那天在家裏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自己隻是稍微主動了點,樸帥就變成了狼人。


    “對,就是這個語調,前麵兩個字拉長一點,後麵並在一塊兒!”突然,樸帥撤身後退,一臉調侃地望著她。


    樸惠彬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又被樸帥給戲弄了。


    “好你個樸帥,又戲弄本小姐,看我不…不…不報告給老爸聽!”樸向東一直都是樸惠彬的保護神,不過在被告知身世後,不僅樸惠彬沒了那種自信,就連樸帥都能感覺出老爹對自己和樸惠彬之間的縱容。


    “無所謂!”樸帥聳聳肩。


    樸惠彬啞然。


    “別磨嘰時間了行嗎,再多練練,還有三個人就輪到你上場了!”樸帥通過錄音棚裏分鏡頭,瞄了一眼現場的進度,頓時將態度重新端正。


    樸惠彬這是也收起了打鬧的心情,雖然不滿這首歌曲的歌詞,但怎麽說也算個新品。


    “我唱這個,你唱啥?你給我的部分,都是一個人獨唱的橋段,沒有分唱的!”樸惠彬嚴重懷疑樸帥在偷奸耍滑,這首《明月幾時有》壓根就是獨唱歌曲,沒有伴唱或者和聲。


    樸帥咂咂嘴道:“你放心好了,每段歌詞唱完,你停頓個三五十秒,我有一種另類的風格參雜在裏麵,到時候由我來說唱,保證效果驚豔全場!”他記得係統的歌曲收錄裏麵,有種歌唱風格叫做:喊麥。


    雖然曲調單一,詞匯大多都是生拚硬湊,但好在簡潔明了,節奏的旋律配上蹩腳的押韻,聽上去還挺澎湃的,所以樸帥打算加入這種另類的說唱,想必以這種新穎的模式肯定會有人給好評的。


    “那你說唱一個給我聽聽?”樸惠彬不大相信。


    樸帥:“沒啥時間了,怎麽試?”他看了眼外麵正在朝著錄音棚奔走的人員,顯然是衝著樸惠彬來的。


    “咣當”一聲悶響,錄音棚的門被人砸開,隻見之前離去的皇甫程克,此時帶著足足數十人堵在門口,一臉陰笑地看著樸帥。


    “這貨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樸帥瞄了一眼,不住的搖頭歎息道。


    皇甫程克抬手,用食指對著樸帥勾了勾,陰測測地笑道:“小雜種,剛才不是挺得意麽?你再給老子得意一個瞧瞧?”


    樸帥給了他一個“你是腦殘”的眼神,至於皇甫程克能不能看得懂,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皇甫程克當然不傻,他咂咂嘴道:“狗東西,待會兒你別跪著求老子放過你就行!”說著他朝身後一揮手,“上,給老子把這小雜種的腿打斷!”


    他身後的狗腿子立馬得令,魚貫而入,順手還將門給帶上,想要來個甕中捉鱉。


    可樸帥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麽?顯然不是,隻見他趁著那幾人剛剛立足,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樸惠彬低聲說了一句:“放開你的喉嚨,用力叫!”隨後便率先出手,直接一拳砸在第一個進來的人臉上。


    “砰”的一聲,那人直接向後一仰,昏死過去。


    這一幕被其他幾人看在眼裏,頓時大怒。


    “**!”


    “幹死他!”


    這些人汙言穢語不斷,但都沒有貿貿然的出手,畢竟第一個人作為例子放在眼前,能一拳把人揍昏過去,且不說偷襲與否,單單這一拳的力量就恐怖的嚇人。


    “嘿...”


    樸帥被圍在中間,嘴角露出一抹詭笑,他對著小圈外的樸惠彬丟了個眼神,後者立馬會意,抓起麥克風展開喉嚨,用力嘶喊起來。


    “啊...”


    就簡簡單單的一個音調,沒有時高時低,也沒有頓轉頓停,可卻要了圍住樸帥幾人的老命了。


    要知道錄音棚之所以被稱作錄音棚,就是因為它的隔音效果很好,比起高檔的kvt場所,都要好上幾分。


    至於樸惠彬,她本就喜歡唱高音歌曲,嗓門很大,這一聲嘶吼,震得錄音棚的棚頂竟然抖落下一陣塵土來。


    那幾人捂著耳朵,頭疼欲裂,他們想到過樸帥出拳出腳,可就沒想到他竟然玩陰的。


    樸帥怡然自得地站在幾人的包圍圈中心,他摸了摸戴在耳朵上的隔音耳機,之所以樸惠彬和他沒事,全靠這東西保護,不過就算隔了音,他都能聽見很大的喊叫聲。


    接下來的事兒嘛,就簡單多了,趁著幾人捂耳躬身,樸帥很直接的一人一腳,踢在他們下巴上。


    此時再看,那幾人就跟花瓣一樣倒在樸帥周圍,場景忒搞笑。


    皇甫程克呆呆地望著錄音棚內,這些人雖然不是什麽精英,但他卻沒想到這麽快就被解決。


    “好了,好了!”樸帥將耳機挪開一絲縫隙,立馬傳來的高音差點把他嚇死,他連忙伸手捂住樸惠彬的嘴巴,真不知道這小妮子哪兒來的這麽大肺活量。


    恰在此時,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到了,他打開門,一臉詫異的看著場內。


    “這...這是什麽情況?”他將目光丟給還站著的樸惠彬和樸帥,顯然在詢問他們。


    樸惠彬剛要開口,卻被樸帥按下。


    “哦,這些人慕名而來,想要我妹妹的簽名照,結果進來的時候我們正在練歌,你也懂得!”樸帥丟給工作人員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聳肩道。


    工作人員皺了皺眉,怒道:“這不是胡鬧嗎?沒有一點防具就跑進錄音棚,也不怕耳膜震碎!”他很不高興地看著樸帥,揮揮手接著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快去準備準備,下個就輪到你們上場了,這幾個人待會兒我找人抬走!”


    樸帥咧嘴一笑:“多謝!”隨即拉著樸惠彬就要離開錄音棚。


    就在出門的時候,他對呆立在一邊的皇甫程克笑道:“你這點人不夠看,再多去找兩個給我練練手才行!”


    皇甫程克迴過神來,咬牙切齒地盯著樸帥,道:“小雜種,你給我等著,老子這就去找人!”


    對於皇甫程克的離去,樸惠彬很不解,她望著樸帥皺眉問道:“幹嘛放他走,直接揍趴他,省的麻煩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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