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他媳婦。


    “媳婦,咱們不和他一般計較,咱們迴家啊!”


    顧木眼中的擔憂,木白看懂了,她抬手拍了下顧木的頭。


    “沒事,我有分寸。”


    顧木感受到肩頭的力道,瞬間安靜了,跟在木白身邊,乖巧的如同個小狗子。


    在場的眾人,看到顧木的模樣,紛紛鄙夷。


    一點沒有作為男人的尊嚴,太丟男人的臉了。


    顧木懶得搭理他們,雙眸發亮盯著媳婦。


    他媳婦剛才的意思,是要收拾薑磊。


    薑磊從水裏出來,聽到木白的話,更加羞惱。


    “嗬嗬,隻會哄男人,你有本事,和我麵對麵打一場。”


    薑磊此刻是忘記了木白是個女同誌,開口就嚷嚷。


    跟著來的幾人,麵色有些不好看。


    “薑磊,她就一女同誌,沒必要吧!”


    有個年長的開口說了一句,薑磊此刻被氣暈了頭,哪裏管木白是男是女,他隻想找迴自己被踹到河溝裏的尊嚴。


    “嗬嗬,既然能耐就別說什麽男的女的。”


    木白活動下手骨,“哢嚓……哢嚓”


    “既然是你說的,那可說好了,打輸了可不興迴家找爹娘哭。”


    薑磊看著木白的動作,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迴家找爹娘哭,他又不是三歲小孩,那丟臉的事情他才不會。


    “你當我三歲孩子,還有,誰被打哭了還不一定呢!”


    顧木有了薑磊這話,放心了許多,往邊上退,離開木白的時候,還特意提醒了一句。


    “媳婦,別打太明顯的地方。”


    木白懂,像當初打王老太一樣,不讓她看出傷痕,卻能讓他疼幾天。


    “直接上,磨磨唧唧算怎麽迴事。”


    木白沉沉說了一句,薑磊心頭火起,快速朝著木白攻擊而來。


    木白眸光一冷,握住薑磊的攻擊來的拳頭,順著經脈往前,一拳頭打在他手腕處。


    “啊!”


    薑磊發出慘叫聲,要不是還能動,他以為自己的手斷了。


    此刻他才真的認識到,木白並不是看起來的柔弱,她是真的有實力。


    薑磊心中如何自不必說,但再場的眾人,聽著薑磊的慘叫聲,眼中閃過嫌棄,這還沒怎麽著,怎麽就叫喚上了,看來就是個花架子。


    木白聽到慘叫聲,還有薑磊隱在黑暗中扭曲的臉,心情大好。


    “如何,還要不要繼續,要是怕了,趕緊迴家找爹媽哭去。”


    薑磊咬牙,這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你找死!”


    薑磊話落,抬起完好的左手,再次朝著木白攻擊來。


    木白把右手背到身後。


    “我也換一隻手,免得你說我欺負你。”


    薑磊覺得麵上火辣辣的,想說沒必要,但手腕上的疼痛提醒他,此刻還是不要死要麵子,不然一會兒受罪的是他。


    薑磊咬牙,一個勁的猛衝,木白嫌棄閃開這一攻擊。


    薑磊瞪大眼,難道剛才那一招是意外。


    他眯眼,動作更加大,拳頭揮舞的動作更加有力。


    木白沒有動,看著棲身而來的人,抬腳一腳揣在肩胛骨上。


    “啊!”


    慘叫聲又響起,這聲音比牛圈裏的老黃牛還要大聲。


    把村裏的狗和雞都惹的叫喚起來。


    還沒睡的村民,也好奇的往門外張望。


    薑磊疼的倒退幾步,額頭上一滴滴汗水往下落。


    “如何,還要打嗎?”


    木白語調輕快,今天算是活動舒坦了。


    薑磊盯著木白,恨的咬牙切齒。


    “顧木,你就任憑你媳婦亂打人。”


    顧木掏了下耳朵,不是,這說的什麽鬼話。


    他哪裏任憑媳婦欺負人了,不是薑磊自己要求的嗎?


    “薑磊,你好歹是個大男人,這話你怎麽好意思說出口,不是你說要和我媳婦對打,現在打不過,扯我幹嘛,我可是勸過你的。”


    薑磊麵上又疼了,他心中不甘,但不敢動,肩胛骨和手腕還火辣辣的疼。


    幾個跟著薑磊執勤的人,看薑磊這樣,忙遞梯子給他下。


    “行了,顧木,帶著你媳婦趕緊迴家,薑磊剛才讓著你媳婦,鬧鬧就差不多了。”


    木白聽到這話,不滿的看了眼說話的人。


    眸光冷冷,看的那人後背有些麻。


    剛才他可看的分明,顧家老三媳婦是真的有些手段的,難怪顧老三這麽怕媳婦。


    他家裏要是有一個,他也害怕,但大隊長兒子可不是一般人,招惹了對誰都不好。


    顧木也知道那人話裏的意思,但他還是沒有動,隻是看著薑磊。


    “咱們可說好了,打哭了別找爹娘,你該不會承認吧!”


    薑磊恨的咬牙,他真有這麽個意思,讓自己爹隨便給木白安一個名頭,明天地裏狠狠收拾她。


    但如今顧木提出來,他隻能咬牙否認。


    “就是打打鬧鬧,誰會告狀,別把我當小人看。”


    有這話,顧木放心了,他伸手拉著媳婦的手,往火堆邊湊。


    “媳婦,咱們兔子肉烤好了,迴家吧!”


    木白掃了眼薑磊,沒說什麽,乖巧的跟著顧木往家裏走。


    薑磊看著走遠的人,恨的咬牙,肩頭和手腕的疼痛,一次次的提醒他,他被個女同誌給打了,還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的那種打。


    顧木拉著媳婦走了一段路,見木白沒出聲,小心拽了下她的手。


    “是不是不高興?”


    木白挑眉。


    “沒有,能?打人我很高興。”


    這話讓顧木怎麽接。


    “媳婦,薑磊這種人暫時還得罪不起,咱們下次要打,悄悄的打,如何?”


    木白眼裏閃過笑意。


    “嗯,我聽你的。”


    顧木眼裏笑意更濃,扯了隻兔子腿給木白。


    “趁熱吃,迴家涼了。”


    木白沒有客氣,把兔子頭塞嘴裏。


    “另外一隻我也要。”


    顧木沒有反駁,把一整隻兔子都給了木白。


    “都給你,剛才動手一定餓了,多吃些。”


    木白扯下那隻兔腿,把肉遞給顧木。


    “我不要了,你吃。”


    顧木沒有反駁,吃著兔子肉,兔肉肥妹,滿口留香。


    木白悄悄把那隻兔子腿藏起來。


    到了家裏,屋子裏眾人還沒有睡,在忙著糊火柴盒。


    聽到動靜,抬頭紛紛看過來,看到倆人手上空落落的,大家隻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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