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華娟和曲穎他們帶著小琳迴來了。


    當看到子林和張忠華神情嚴肅的站在那裏時,高華娟就問:“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子林說:“劉偉玲在這裏。”


    “啊!”高華娟和曲穎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高華娟知道這件事一定與子林的離婚有直接關係,她立即讓小靜帶著小琳到別處去玩,然後把門關上,說:“你們兩個大男人,今天就把與劉偉玲有關係的事說清楚吧,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別不好意思了,就那麽點事情說清楚了,抓緊解決問題。”


    曲穎也說:“就是嘛,都什麽年代了,沒想到你們大男人的封建思想還那麽濃,把事說清楚,你們不好解決的,沒準我們就有辦法解決,快說吧。”


    四個老同學在一起,張忠華也就無所顧忌的,將這次來馬來西亞的目的,和遇見劉偉玲以及跟劉偉玲的閃電愛情說了一遍。


    子林也將困惑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


    高華娟說:“沒想到我們是燈下黑呀,我跟劉偉玲和雪兒還有鄧珊珊是一個寢室,我們隻知道忠華在追劉偉玲,沒想到這裏麵還有子林的事。”


    子林說:“什麽事也沒有,一根毫毛的事也沒有。”


    高華娟說:“忠華,劉偉玲怎麽就突然對你好了?”


    “我哪知道呀,我當時都有範進中舉的感覺。”


    “怎麽就突然把你甩了?”


    “我怎麽知道呀,前後不到半個月,就是天上人間了。”


    高華娟問:“雪兒沒有出現之前,劉偉玲是不是對漢鴻有想法?”


    張忠華說:“那一段時間她確實在靠攏漢鴻。”


    高華娟說:“子林,你再把你們喝大酒之後,劉偉玲去找你那幾次的事詳細說一下。”


    子林很聽話的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但他沒有說血床單的事。


    高華娟不停的問著。


    子林和張忠華就一一迴答著。


    有偵探情結的曲穎就在紙上排列著,最後曲穎說:“好,我把你們說的情況和前後時間點做了貫穿,做個分析主線,我說出來你們補充一下。首先在大學的時候劉偉玲就癡迷子林了,讓雪兒給穿線,結果雪兒和子林好了,這就給她埋下了對雪兒的仇恨種子。大學畢業之後大家各奔東西,這事也就過去了。可是漢鴻迴來當了董事長,就開始召集同學到他的公司,直接給了偉玲對外貿易部經理的崗位,她對漢鴻肯定有感激之情,順帶產生點想上位的想法都合乎情理,所以那個時候張忠華的追求她是不會考慮的,畢竟漢鴻是董事長。可是雪兒出現了,漢鴻原本就是非雪兒不娶的,說到這裏子林不要吃醋,我們這是在分析案情。”


    子林說:“你說你說。”


    曲穎接著說:“漢鴻根本就看不上偉玲,他們存有的好感也僅僅是同學情誼,雪兒來了,又帶著孩子,漢鴻自然就多了一份關心。劉偉玲追子林遇到了雪兒,想靠近漢鴻又是遇到了雪兒,因此小心眼的偉玲就更加仇恨雪兒。子林因為漢鴻在靠近雪兒,自己又不能陪伴在身邊,心中自然是憋屈,遇到好同學以酒澆愁是情理中的事,可誰也沒有想到偉玲這麽能喝,居然喝了那麽多白酒,而且忠華這幾個男同學都倒了,她卻沒倒,至於他怎麽和子林來到了小別墅三樓這一過程暫時是個謎。根據你們描述的情況和飯店老板說的情況來看,子林是被偉玲攙扶出去的,這個可能是存在的,也就是說子林醉的爛泥一般,偉玲還是清醒的。我分析偉玲應該是攬了一輛出租車將子林送迴去了,可子林不可能上得了樓更不可能上到三樓,至於怎麽上的樓,是個謎。也有可能是偉玲花錢雇人把子林背上去的,這個我們暫且不去管它。接下來的情節需要我們大家想一下,子林被弄上三樓肯定跟死豬一樣,那是誰給他脫得衣服,死豬一樣的男人還能幹得了恩愛的事嗎?這種情節隻有腦殘的電視劇裏有,既然子林人事不省什麽也幹不了,他的衣服指定是別人給脫的。劉偉玲是清醒的,這個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她的衣服肯定是自己脫得,子林的衣服也應該是她脫的,因為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張忠華說:“那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曲穎說:“這個我們猜不透,但我們可以模擬一個情節出來。根據你們所說,那天你們應該喝的很晚了,人家飯店都沒人了,服務員在打掃衛生要下班了,這個點應該在下午兩點多鍾,雪兒迴到別墅的時間應該是下午三點左右,有沒有這麽一種可能,偉玲把子林安頓好,發現雪兒迴來了,她就靈機一動,要給雪兒和子林之間插根刺,就快速的設計了這個現場。”


    子林說:“按時間她應該來不及。”


    高華娟說:“雪兒是帶著孩子的,那時候小琳還小,天也開始冷了,她下了車要給孩子包好再抱出來,上樓也走不快,偉玲有足夠的時間布置。雪兒是什麽脾氣,看到那一幕還不氣崩了?她還怕髒了她的眼,迴到車裏去給漢鴻打電話,等漢鴻迴來的時候人家偉玲早就走了。”


    曲穎問:“子林,是不是第二天你們就離了婚?”


    “是。”


    張忠華吃了一驚:“第二天你們就離了婚?”


    子林說:“出了這樣的事,我還有什麽臉麵見雪兒,是他們公司的律師來辦理的。”


    曲穎說:“偉玲很快就知道你們離婚了,她看到了機會,立馬就去找子林,要與子林結婚,遭到子林堅決的拒絕。但她不死心,這畢竟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她不會輕易死心,她從子林的談話中得出結論,隻要懷上了孩子,子林就會負責這個時候她應該特別的希望自己懷孕了。可事有些蹊蹺,就在偉玲瘋狂的追求子林時,她卻閃電般的跟忠華好了那麽幾天,這個舉動令人費解。”


    高華娟說:“是呀,這個舉動確實令人費解,按我對偉玲的了解,她既然那麽癡迷於子林,而且又看到了希望,怎麽可能跟她一直不感冒的忠華好呢?”


    曲穎說:“不尋常的舉動,必然有不尋常的目的,至於偉玲的目的是什麽就不好說了。”


    高華娟說:“雪兒的眼裏容不得沙子,既不能原諒子林,也容不得偉玲呆在公司裏,子林又跑到了萬銅玩起了失蹤,無奈之下偉玲來到了這裏,偉玲長得算比較好看,搞不好這個侯阿春早就跟他有聯係。”


    張忠華說:“這個不可能。”


    高華娟問:“怎麽就不可能?”


    張忠華說:“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是……處!”


    “啊!”曲穎有點不敢相信。


    子林說:“忠華一直保存著他們的床單。”


    曲穎說:“忠華,你是個重感情的人,可惜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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