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心裏麵還是很不安。


    他看不透刑昭這個人,這種未知的感覺讓他的心裏麵很是忐忑。


    聽到祭司的話,刑昭微笑:“你這是想要我來幫你說了嗎?”


    說完這句話,不等祭司說什麽,刑昭又說:“那好吧,看在你是靈痕師父的麵子上,我就幫你說吧。”


    “……”


    祭司:他其實並不想要這個麵子的。


    刑昭說要幫祭司說,就真的開口幫祭司說了:“我剛才說作為交換的孩子,就是最近幾年,在城中走丟的孩子。”


    聽到這句話,下麵的百姓嘩然。


    這件事情當初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走丟的孩子的數量達到了上百個,花費了好幾個月才抓到那個賊人。


    後來這些百姓是親眼看到那個賊人被處死的。


    現在刑昭卻說,這件事情和祭司有關。


    百姓們紛紛看著刑昭。


    刑昭則是微笑著看祭司:“說說吧,祭司大人,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


    祭司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他倒是沒有想到刑昭竟然連這件事情也知道。


    祭司的身體隻是凡人之軀,是會死的。但是他不可能每次都及時找到可以替換的身體。


    這種時候,他就會采用一種極端的方式來應對這種情況。


    孩子是新生的代表,身上的生氣最是濃重。祭司就將這些孩子給弄來,給自己滋補,來填補他將死的身軀缺乏的生氣。


    就靠著這樣陰損的方法,祭司堅持到了找到可以使用的身軀為止。


    祭司在找到靈痕之前,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末期了,他才會去找那些孩子來給自己滋補的。


    等到目的達到,他就和傅景朝聯合起來,將禍水東引。成功的將這件事情從自己身上摘出去了


    祭司的這個反應,讓那些人心裏麵對他產生的懷疑。


    除掉少部分的人薄情寡義,大多數人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孩子的。畢竟那是和自己血肉相連的至親。


    所以在聽到刑昭的話之後,他們立刻就開口質問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知道我們那些丟掉的孩子的下落?”


    “他們可能已經轉世輪迴了。”刑昭含蓄的提醒他們。


    這些百姓立刻就明白了,刑昭的這句話的意思是,那些孩子已經死了。


    “你怎麽知道的?他們是怎麽死的?”那些人自然是不會甘心自己的孩子就這樣死了,他們繼續追問。


    刑昭指著祭司說:“被他給吃掉了。”


    “什麽?你說什麽?祭司怎麽會吃孩子?”那些人眼底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雖然很多人都常常用怪物吃小孩的事情來嚇孩子,但是他們知道是不會真的有這些吃小孩的怪物的。


    現在刑昭竟然告訴他們那樣的怪物是有的,並且還就是他們敬仰的祭司,這些人怎麽可能相信呢?


    他們忍不住反駁:“你胡說八道,祭司大人那麽好,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你怎麽解釋他活了數十年,還是這樣年輕的樣子?”刑昭指著祭司問。


    那個人嘴唇蠕動了一下,根本找不出能夠解釋這件事情的理由,最後他隻能大聲的反駁:“那當然是因為他是祭司大人了!”


    雖然這人說話的聲音很大,但是明顯帶著心虛。


    很明顯,他的心裏麵也是不相信自己的這個說法的。


    就算是祭司,作為天神的使者,也沒有改變他們普通人的身份。他們不可能像是神仙一樣長生不老。可是數十年過去了,祭司竟然還是這樣年輕的樣子,確實是很奇怪。


    之前刑昭沒有說,他們的心裏麵還沒有覺得有什麽,現在刑昭開口了,他們覺得不對勁了。


    可他們還是不能接受自己敬仰的祭司大人竟然這樣一個怪物。


    信仰崩塌是很痛苦的事情。很多人寧願自欺欺人也不願意相信這樣殘忍的事實。


    同樣的事情,若是換了一個對象的話,他們恐怕早就相信了刑昭的話。


    可是現在對象是祭司,這些人的心裏麵還存著些許的希望。


    一個人看向祭司,眼底帶著希冀:“祭司大人,這件事情不是真的對不對?”


    祭司看著那個人,正想要說話的時候,刑昭開口了。


    “說說吧,祭司大人。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刑昭說到這裏伸手指指天:“你看,上天可是都看著呢。”


    祭司冷冷的看了刑昭一眼,冷聲說:“就算是上天看著又怎樣?我沒有做過這件事情,就是沒有做過!你這樣是誣陷!若是你要定我的罪,那就拿出證據來!”


    祭司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篤定刑昭拿不出證據的。


    畢竟,他覺得自己當時是驚那些事情處理得很幹淨的。


    那些人聽到祭司的話,又看向刑昭。


    他們的心裏麵是希望刑昭拿不出證據的,這樣的話,祭司還是他們敬仰的那個祭司。可是他們又知道刑昭說的這些話很大可能是實話,所以這些人看著刑昭的時候,沒有了最開始的咄咄逼人。


    刑昭微笑:“祭司大人,你之所以會說這句話是不是因為你覺得當初已經將證據給毀掉了,我是不可能拿出證據的。”


    祭司冷冷的看著刑昭:“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問心無愧。”


    “這句話怕是你自己也不會相信吧。”刑昭臉上的表情不改,好像是很有把握似的:“既然這樣,那我就拿出證據來吧。”


    說完這句話,他看向靈曦:“靈痕,證據。”


    靈曦看刑昭,沒有說話。


    任務對象是腦子進水了吧?她哪裏來的證據?


    看到這一幕,祭司輕笑一聲:“怎麽?你是拿不出證據了?”


    刑昭扶額,朝著靈曦走過去:“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說清楚。”


    走到靈曦的身邊,刑昭指著下麵那個被押著的人說:“他就是證據。”、


    聽到刑昭的話,那些人都看向了台下的那個人。


    這個人就是之前一直跟著祭司的人,按照靈曦的吩咐被帶到了這裏。


    那個人看著刑昭。


    刑昭沒有看那個人,他看祭司:“這個人跟著你的時間不短了,你做的事情他應該是都差不多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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