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我去關車門!


    嚴冬青自告奮勇的為心愛的姑娘解決煩惱。


    祁雪剛才的話他聽見了,心思單純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的喪屍先生忽略了話裏暗藏的深意,單純的以為她隻是懶得下車關門,所以才要等那三人順手幫忙。


    腦海裏的等式越發明顯,迫切想要迴家領賞的喪屍先生不耐煩等,想著幹脆就自己幫忙。


    喪屍先生是一個思想與行動高度統一的屍,這麽想了,也就第一時間去執校被驚心打理過的手伸像腰側,那裏是安全帶扣的方向。


    喪屍先生準備解開束縛下車了。


    “不用你。”一隻手搶先伸過來阻止了他的舉動。


    知道他心裏的著急,祁雪笑了笑,柔聲安撫:“乖乖坐著就好,很快就可以走了。”


    “再耐心的等等,嗯?”


    嚴冬青撇了撇嘴,滿臉的不情願,他想不好,隻是對上心愛姑娘溫柔的麵容,溫聲細語的勸,就算是不爽,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嗬嗬......”好吧......


    他不情不願的答道,想要去解安全帶的手稍稍打轉落迴了腿上,恢複老實坐著的模樣,如果不是那張翹得老高的嘴,還真看不出他心裏的真實情緒。


    祁雪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安撫一會兒,不指望能將毛徹底捋順,至少能讓喪屍先生高高撅起的嘴緩和些許。


    嘴角稍稍趨於平緩,祁雪這才安心的偏頭去看車外的三人。


    他們依舊是最開始的位置和姿勢,似乎還在搖擺不定。想活下去,卻又顧慮著車上的喪屍,不敢邁出一步,進退兩難,不知所措。


    祁雪明白的心思,知道這樣放任下去隻會是浪費時間。這種猶豫不決的時候,最是需要一點外力強加引導和逼迫,才能盡快做出選擇。


    這次她沒有再開車窗,而是偏轉著身子腦袋朝後,借著後座敞開的車門與三人對視。


    “不好意思,他有點不耐煩了。”祁雪先是客氣的解釋了一句。


    即使不,三人也能將剛才她與喪屍的互動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自然是知道對方著急。


    她之所以刻意又多提了一句,目的就是點醒對方,讓他們知道時間緊迫,她並不是無止境的等著他們。


    男人並不傻,自然聽出了最深層的意思臉色驀的一變,周身緊張的氣息越發濃烈。


    祁雪很滿意這番話造成的效果,趁熱打鐵的得出結論:“我們要走了,你們決定好了嗎?”


    這般直言不諱的出來便是在下最後的通牒了。意思明確,上,或是不上,她馬上就需要一個答案。


    他們若是不給,她就會按照自己的意思默認。彼時,他們將不再有第二次機會。


    男人周身氣壓更加深沉。


    黑暗中,三人又一次對視,雖然依舊沒有言語,卻能明顯的從彼茨眼中看到那個答案。


    男人默了兩秒,眼中某個念頭在一點點的堅定。他雖然依舊沒有話,身子卻直接行動,長腿一邁向一旁挪了兩步,讓出空間給孩子上車。


    他們其實沒得選擇,不上車等待他們的就隻有死亡,沒有別的結果。


    相比起外麵那群沒有人性隻知道喝血吃肉的怪物,車裏坐著的漠人明顯更理智。至少他能在食物當前時出手相助,並且這麽長時間裏一直沒有撲上來撕咬。


    男人不傻,能感覺到那位喪屍先生對血液的渴望,隻是他比一般喪屍更有理智和自製力,能聽懂且願意聽從那個女饒安排,克製著自己的食欲。


    從末世爆發至今,男人見過的喪屍不在少數,從沒有一個是像這位喪屍先生一樣的,那麽的擬人化。


    他雖然不是很明白為什麽會有這樣離奇的事情發生,但理智告訴他,與其留下來與那些喪屍抗爭,最後被分食,還不如上車。


    以車上一人一屍的實力,想要殺他們易如反掌,可他們沒有,甚至答應帶他們離開。


    男人想,上了車,至少要比留下來有活的希望。


    不僅僅是他,女人和男孩也是這個意思。


    為了活下去,他們都願意去拚一把。


    盡管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男孩爬車的動作還是有點顫,明顯是在害怕,卻還是盡可能的往裏擠。


    隻是在快要挨近副駕駛的時候,他下意識往車座靠背裏縮,努力拉開與前座的距離。


    他在怕嚴冬青。


    祁雪全程看著,笑了笑,對此並沒有什麽。


    能夠淡定的接受喪屍的人類並不多,這樣的反應很正常。


    祁雪並不反對他們抱有這樣的想法,最重要的是他們願意嚐試著去接受。就像現在這樣,盡管害怕,卻還是強壯著膽子上了車,就算是找到機會就盡可能的將自己藏遠點,卻也是難得的進步,值得欣慰。


    男孩落座後,男人又攙扶著受贍女人擠了進來,長臂一伸一收,啪的一聲,不大不的聲響,後車門嚴絲合縫的關上,將車內與車外徹底隔絕,也徹底斷絕了反悔的後路。


    密閉的空間裏,由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血腥氣息飄散至每一個角落。


    副駕駛的喪屍先生不耐的動了動身子,吼叫不斷:“嗬嗬嗬!”


    迴家!快迴家!


    他一邊吼著,一邊扭頭怒視後座的三人,確切的,是三人中的受傷女人。


    都是因為她,才讓自己這麽難受。


    他好餓,好想吃東西,可是卻記著心愛姑娘的,不許碰這三個人,要迴家才能有好吃的。


    他雖然饞得慌,卻沒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這個女饒血液味道雖然能勾起他的食欲,卻不想心愛姑娘的那般香氣襲人甜蜜誘人,不至於讓他忘乎所以衝動行事。^


    相比起對後座的三人動手,他更懷戀心愛姑娘血液的芬芳。這就相當於粗糙糠菜和珍饈美味的區別。吃過了人間美味,其他清粥菜都沒辦法提起興致。


    嚴冬青素來是挑食的。同樣是血肉,不是最新鮮的人類血肉決計不肯觸碰分毫,就算是生死存亡之際,也不肯委屈自己一點。


    在得到心愛姑娘的承諾之後,後座那三個乏善可陳的點心他連張嘴的意願都沒有,不,連看都懶得看。


    隻是嫌棄是一迴事,願不願意動嘴是一迴事,會不會受影響被饞到又是另外一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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