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了自己不介意的意思,祁雪趕緊將話題又轉迴最開始的提議,征求意見道:“那,關於剛才分頭行動的提議,你們兩人的意思呢?”


    她直接跳過了嚴冬青,反正喪屍先生素來都是她去哪他去哪的。不在乎地點,隻在乎隨行的同伴。


    三號聞言又是一囧,臉紅撲撲的不知道該說什麽。這迴是絕對的羞的,為了那個彌補‘交流’時間的提議。


    這這這,不是明擺著大白天的宣那啥嘛!他和四號被打斷的‘交流’是啥他們心知肚明,給他們時間補迴來......


    他不是很想啊!


    雖然‘交流’過程被打斷時很惱火掃興沒錯,但是為此還要千方百計的找時間補迴來......


    想想都覺得臉皮發熱。這對於臉皮薄如紙片的三號來說真的是太難了。


    他想開口拒絕,卻又覺得不好意思,隻好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四號身上,一雙眼珠子滿是希翼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出聲拒絕。


    不知怎的,平日裏滿是默契,不需要言語就能明白對方想要表達的話的兩人,今日的想法卻南轅北轍,背道而馳。


    四號完全沒有接收到來自三號的希望目光,又或者說,他是故意不去接收。


    他沒有去看三號求助的目光,而是擺直目光,揚起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對著祁雪輕點了點頭,道:“多謝周全。”


    簡簡單單四個字,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那個答案,其中深意卻不言而喻。開玩笑,‘謝’字兒都用上了,哪還能看不出來他對這個提議的滿意程度?沒有百分之百也得百分之九十九啊!


    說白了,這個提議簡直就是直擊心靈,道出了他的心聲。


    三號聞言猶如晴天霹靂,隻覺得一道悶雷知己天靈蓋,整個人被劈得外焦裏嫩。心中唯一的希望破滅,頓時覺得天地一片空白,生無可戀,不知所措。


    隻是他很快又想明白過來。是了,四號這家夥腦子裏天天惦記的就是交流那點事兒,如今人家上趕著給他補償迴來,可不是巴巴的就答應了。


    也是他蠢,病急亂投醫,竟然期盼這麽個不知羞不知節製的家夥替他駁了提議。簡直就應了那句俗語,老太太上雞窩,奔(笨)蛋。


    就在三號暗自反省悔不當初之際,祁雪已經揚起燦爛的笑臉對上四號,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彼此彼此。”


    雖說這樣的建議有點彌補四號的意思在裏麵,卻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她正好也想要獨處的時間,此舉不過是各取所需,滿足四號的同時又能滿足自己的小私心,何樂而不為。


    兩人相視一笑,已然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於是,這件事就在祁雪和四號默契的笑容下被拍板定案,三號隻能咬牙含恨接受。


    製定了計劃,接下來便是執行。


    祁雪三兩下將餐盤裏多餘的食物塞進肚子,清理收拾好碗筷,便同三號四號道別,帶著嚴冬青直奔車庫去了。


    若是換了三號四號單獨出遠門搜集能量核,勢必是要跑迴屋子好好收拾一番用具,背上必備的小背包才能確保此次出門順利妥當萬無一失。


    祁雪卻不同,身具空間這等大神通,她隨時隨地就能掏出需要用到的家夥把式,並不需要再出門前再費心整理,更不用麻煩的被一個小包裹。


    輕車簡行,祁雪開著自己的愛車,帶著嚴冬青踏上了搜集能量核的路程。


    今天依舊是個毒日頭,太陽火辣辣的從高空炙烤著大地,將地麵的生物折磨得痛不欲生,蔫了吧唧。


    祁雪已經記不得有多久了,大概從喪屍出現末日爆發那天開始,天氣就一直是這樣炎熱,且一天比一天熱,沒有最熱,隻有更熱。


    從末世爆發至今,祁雪再沒有見過一滴雨。


    連續的烈日讓地麵的植被相繼枯死,光禿禿的,荒涼得很,也更加炎熱,這讓本就畏懼高溫炎日的喪屍們備受煎熬難上加難。


    早些時候,末世剛開始沒幾天,溫度還不如那樣高,雖然白天也是鮮少有喪屍身影,卻並不是完全沒有,偶爾還是能從某些植被和建築物的陰影之下捕捉到零零星星的喪屍影子。


    到了如今,隻要是白天,想要在空曠的大馬路上見到喪屍的身影簡直難如登天。也就是他們住的那處別墅區範圍內投射出來的陰影麵積內能考到個別兩三隻。


    夜晚倒是還好些,沒有烈日打頭,盡管稱不上多涼爽,也要比白日裏猶如高溫蒸籠上蒸煮要好得太多,喪屍們雖然沒有了最開始的那種涼快舒適,卻還是在夜間出來活動。


    畢竟這是一天之中難得的活動覓食時間。


    也算是托了烈日的福,祁雪從別墅開出來駛進大路後,就再也沒在路麵上看見一隻活著的喪屍。


    一路上暢通無比,一腳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的感覺迎麵襲來。


    因為道路足夠寬敞,祁雪目光左右掃蕩確定沒有危險後將餘光移向了副駕駛的嚴冬青。


    感受到臉側的視線注視,百無聊賴無所事事發著呆的某喪屍突然扭了頭,不算十分有神采的眸子突然與祁雪的餘光對上。


    “嗬嗬嗬!”他略有些激動的打著招唿,沒安分多久的身體扭了扭,,眼看著就要朝她所在的駕駛座撲過來。


    “別亂動。”祁雪突然板起了臉,壓低聲音怒斥他的不安分。


    一雙手剛往前伸了沒多長就給生生頓住,懸在空氣中,整個身子因為突然嚴肅的警告僵硬著不敢動彈。盡管這樣的姿勢別扭難受極了,怕心愛的姑娘會生氣,嚴冬青還是生生忍下,愣是維持著這樣別扭的姿勢一動不動。


    自打嚴冬青進行血液治療實驗,神智一點點恢複,祁雪再帶他外出就沒有再捆綁過。


    隻要在出門前好好同他講道理明厲害,威逼利誘恩威並施,嚴冬青絕大多數情況都會乖乖聽話,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也好,胡思亂想也好,總之不會去打擾身側駕車的司機。


    自然,這樣的情況也有例外。就像今天,嚴冬青表現得格外開心,竟有些坐不住,在座位上動了又動。


    好在他還算有分寸,一句話讓他別動就真的不動了。


    祁雪在心裏頭誇著他懂事,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吼叫:“嗬嗬嗬......”


    那聲音比不得平常氣勢十足,染上不少可憐兮兮的意思。


    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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