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無語,這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嗎?


    抱怨歸抱怨,對周太後的問題,她還是老實的點頭承認:“是。”


    宣政殿發生的事沒人有膽子欺瞞太後,撒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慌,她還沒這麽無聊。


    周太後麵色平靜,順著話題道:“據賽院正所斷,鋒兒今日突然暈厥皆因受到刺激,可是為著此事?”


    祁雪默了數秒,點了點頭,“是。”


    真實原因是不能說的,既然周太後已經替她想好了借口,順水推舟,何樂而不為?也省得她再費腦思考了。


    周太後本就有了定論,不過是象征性問問,從而引出接下來的話,“哀家已經下旨罰了戶部尚書和李全。”


    “觸怒龍顏是大罪,李全罰了俸賞了二十個板子,革了內侍總管一職。念戶部尚書年事已高,又是兩朝元老,哀家便從輕發落,隻罰俸半年以示懲戒。”


    祁雪愣了愣,顯然沒反應過來周太後突來一番話的用意。


    她此刻突然沉默,在周太後看來是對此番處理的不滿,便道:“陛下莫怪哀家責罰太輕。”


    “戶部尚書和李全雖觸怒龍顏,到底也是為著陛下考慮,隻是做法不當,懲處是免不了的,但也不宜太過,免得傷了一眾為國為民直言進諫的忠臣之心。”


    “陛下也別覺得哀家手伸得太長,陛下今日早朝盛怒,緊接著又昏在宣政殿,哀家自然無法作壁上觀。”


    “希望陛下能體諒哀家的一番苦心。”


    周太後一改昵稱,一連用了數個‘陛下哀家’之類的敬語。


    祁雪從龍毓鋒的記憶得知,這是周太後認真的表現,此時她做出的決定,多半是難以更改的。


    周太後雖身處後宮,身後勢力卻不可小覷,許多事,哪怕是皇帝,也不得不妥協。索性作為生母,周太後是真心疼愛兒子的,並不會害他。


    不過是兩個人的懲罰,若是硬揪著不放無異是同太後反目,龍毓鋒是有些叛逆,有些事也有自己的主見,但總的來說還是孝順的。何況周太後說的句句在理,硬是將兩人的行為往‘忠心’二字上套,稍作懲處尚算合理,若非要深究,反倒顯得她苛待忠臣,無理取鬧。


    最重要的,祁雪不是龍毓鋒,說到底她‘發火’和暈倒與戶部尚書和李全無關,這會兒將他們推出去當替罪羊,祁雪心中是有虧的,也不好在懲罰上做文章,遂順著周太後的台階往下下,“母後言重,一切按您的意思辦。”


    「玩家現在‘母後’叫得也是很6了。」旁觀全程的小六笑著調侃,「剛睜眼那會兒還別別扭扭的呢。」


    這都是拜誰所賜?若不是周太後在,祁雪沒準當場能翻出白眼,想到這,她連帶著想起昏迷時並著記憶一起傳送過來的主線任務,臉色更加不好了。


    「這是什麽?」麵對意識裏突然多出的主線任務,祁雪沉著臉,聲音充滿危險。


    「主線任務。」係統老實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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