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冷哼一聲:“就她,你是在說笑嗎?”


    麻花不多言。


    琪又道:“得了,別想那麽多了,我們開門進去試試便就知道了。”


    麻花不言,隻點了一下頭,之後按捺住自己心中的忐忑和恐慌,試探性地伸手去推那扇門,動作輕輕的,恍若害怕有什麽奪命機關一般。


    那輕慢的動作,令其身後的琪有點看不下去,便催促:“你在做什麽呢?趕緊的啊!”


    “哦。”


    門約莫開了二十幾厘米,突然卡住,開不開了。


    麻花加大了些力度推,卻發覺依舊推不開。


    “怎麽了?”


    “後麵不知被什麽東西卡住了。”


    濃鬱的血腥味兒從裏頭喘出。


    “讓開。”


    琪心急,一把拉開本來想把用電筒光照射裏頭的麻花,然後二話不說就是大力一腳過去。


    砰!


    門被轟然推開,於此同時,一團黑影從裏飛出,琪反應神速,直接一句小心,接著整個人就往斜後方躲閃。


    站在一旁的麻花也翻身躲閃,倒在了地上。


    且都有驚無險地躲閃開。


    砰砰……


    槍聲響起。


    是琪開的槍,是對準黑影開的。


    黑影飛出門外後,就重重地摔在了幾米外的地麵上,一陣塵土飛揚。


    電筒光在晃動。


    火舌停。


    槍聲止。


    世界很快陷入安靜。


    靠在牆壁上的琪快快冷靜了下來,電筒光也很快聚焦在了那團毫無反應的黑影上——她這便看清,這是一個光著陣子的人。


    倒地麻花也已快速調整來,爬起了身,同時驚魂未定地用槍對著那人。


    幾秒後。


    她開了口,道:“這……這是什麽呀?”


    “人。”琪冰冷地道,“你可認得他是誰?”


    “他趴著我看不到臉,認不得。”


    “過去看看。”


    “哦。”


    麻花心雖有方案,但卻又不得不上前查看。


    她有點費勁地翻看那趴著的人,不翻開看還好,一番看就“啊”的一聲叫,驚慌地後退了幾步,差點就摔倒在了地上,因為她眼前出現的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一個活著的人,而是一具屍體,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屍體的耳朵、鼻子、生殖器……都已被割了,就連臉的皮都基本被剝去了,讓人無法看出其的肉眼。


    慘不忍睹。


    心狠手辣。


    苦大仇深。


    琪冷著一張臉,望了望那屍體,道:“這手法,這狠勁,這得有多狠,多殘忍,才可做到去呀?”


    “太恐怖了,我……我有點不太相信她肖錚錚能幹出這事情來。”


    琪冷沉一張臉,道:“別感歎了,我們進去看看。”


    “哦。”


    琪檢查了一下槍,之後轉身,警惕地走進了房間。


    麻花按捺住心中的恐慌,緊跟了過來。


    隨即他們順利地走進房間,一股嗆鼻又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麻花抬手捂住了口鼻,琪卻冷麵無雙。


    冰冷的目光隨著電筒光在房間裏溜達,發覺幾具屍體橫七豎八躺在各個地方,這些屍體基本都遭受了前麵那一位的待遇:割耳朵,割鼻子、割生殖器、臉皮被撥開……有的身子被挖肚子……


    看上去慘不忍睹,恐怖至極。


    不過這點恐怖並沒有嚇到琪,因對她來講這些都有些司空見慣了,但麻花則後背發冷,又冒冷汗,滿臉恐慌,要不是琪在此處,想更被重視的她,早就溜走了,因這兒的氣味,環境令她十分不適——想吐,同時令她心裏十分煎熬、緊張,有一種死亡就要的降臨的絕望感和壓迫感。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感到窒息。


    他們的視線相續從那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上挪移,落到那牆體上的,用鮮血寫的紅色字體上:


    【我知道你們迴來


    會走進這間屋子


    看到了嗎?


    這一個個的慘樣就是你們今後的慘樣


    哈哈……哈哈……】


    “這……這是在向我們下的複仇血書嗎?”麻花有些慌張地道。


    琪冷麵無雙:“顯然是的。她是一個狠人,且不是一般的狠人。”


    “照我說,她現在已是一個瘋子,因為仇恨而瘋掉的瘋子。”


    琪的目光依舊落在那血字上,久久沒有挪離,她幽幽地道:“你好像得罪一個你不該得罪的人了,這人說不準會給我們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的。”


    麻花吞咽一口口水,慌亂地道:“她……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任男人隨意蹂躪的弱女子,她……她應該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麽麻煩吧?大不了,我尋見她,把她送進地獄算了。”


    琪瞪了一眼麻花:“愚蠢。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說出如此荒誕無稽,夜郎自大,沒腦子的話語來,你真的太能讓我刮目相看了。現在我問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那麽不堪的一個女子能做出現在這些慘不忍睹的傑作出來嗎?換成是你,你能把這些人如此殘忍、血腥地殺掉嗎?”


    靜默。


    麻花後背依舊冷嗖嗖,沉默了好久,才開口:“我……我無法保證能做到。”


    “你都無法保證能做到的事,她做到了,你還說她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嗎?”


    “不說了。”


    麻花想了想,又道。


    “可我想不通,她既然有如此手段,她為何不早早掙脫離去,或在被蹂躪之前奮之反抗,避免被淩辱呢?”


    “假設這幫家夥是把她捆綁著變態式的蹂躪和侵犯呢?”


    “這……”


    麻花停止了說,眉頭緊皺,思緒萬千。


    琪沒有去翻看那些翻看那些慘不忍睹的屍體,轉身離開這血腥味濃鬱的房間,拋下一句:“消除我們的來過的痕跡。”


    “好!”


    ……


    麻花清理掉房間裏的,門上的痕跡,阿力就來了電話。


    麻花接通,直接問:“怎麽了?”


    阿力:“花姐好!”


    麻花不耐煩:“好個屁,是不是跟丟了。”


    阿力:“還是花姐……花姐機智過人,我……我們把他們跟丟了。”


    麻花耐著性子道:“說,他們是怎麽發現你們的,然後又是怎麽把你們甩開的?”


    阿力:“我……我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們怕跟丟,跟得太近了,被他們發現了吧,然後開著開著他們就開啟了飛車,我們就追,就這樣了追了幾公裏左右,就被他們在一拐彎處甩掉,見不到他們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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