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異局南京站,一間辦公室裏,一個中年男子叼著一根棕色的煙鬥眉頭微皺,手裏拿著一份檔案仔細地看著,如果湊近看你會發現上麵印著“毛宇”“失蹤”等等的黑體字。正當他饒有興趣地吸了幾口煙準備繼續看下去的時候,“噔噔瞪”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興致。


    “進來!”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臉色陰沉地看著眼前有些慌張的秘書:“吳,我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不要來打擾我嗎?還有你慌張張得成何體統。立正,給我站好了!”


    “是的,站長。”秘書整了整衣服,從一疊文件中拿出一張傳真:“站長,我們在s市的轄區在昨晚上九點鍾之後似乎遭受到了不明人士的襲擊,直到目前為止沒有一點消息傳來,而且我們在s市裏的線人發來消息,我們在s市內的機構在昨晚上發生了一場大火,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了……”


    中年男子聽著手下的匯報,越聽臉色越是難看,沒等秘書完他就憤怒地把手裏的文件砸在桌上:“他媽的,這年頭什麽阿貓阿狗都冒出來耀武揚威了。上個星期一個的厲鬼就敢在市裏襲擊日本商人,昨居然有人敢襲擊特異局的市級總部,那麽後是不是我死了他們才安心了?真當我這裏是杭州啊!”


    著他從一個青銅盒子裏拿出一塊青銅印章,沾零朱砂在一張紙上印下自己的紅章。一道青氣從金屬印章中升騰起來,幻化成一隻咆哮的白虎在薄薄的紙上。


    他把印著紅章的紙遞給秘書:“你那這張調令到行動隊去把二隊的人全部召集起來去s市出個任務。還有你在論壇上發布一個提供線索賺積分的帖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們這些藏頭露尾的家夥。”


    南京市區這些不太平靜,不少從杭州省流竄過來的妖魔鬼怪和行事偏激的黑暗界人士在江蘇省內徘徊,顯然這幫子人不想趟杭州市的那攤渾水但有舍不得自家在杭州的基業,所以在臨省觀望。這可忙壞了一幫子特異局南京站的同事。把他們登記在冊,給他們劃下各自的暫住區,管理他們的日常生活,這一係列的事情讓站裏的人幾乎分身乏術。


    上次居然有一個的猛鬼無視政府的規矩在市區獵殺活人,還把一個來自名古屋市的日本商人連同生魂一起活吞了。5月份日本的陰陽齋還跟我們局裏抗議過他們公民的人身和財產安全事宜,結果還有鬼頂風作案導致站裏再一次受到了上級的處分。


    要是幾年前這幾個日本人死了就死了,就怪到他學藝不精身上了事。可惜的是現在兩國關係明麵上緩和了不少,不然誰管他們死活。想到這些中年男子眉頭更皺了,他又深吸了一口煙,拿起手中的檔案又看了看,心裏總是泛起一股不詳的預福


    楚驍一行冉s市兩了,到現在都沒有迴來,難道出事了?應該不會吧,楚驍那子可是法家推出來的人間行走,而且還是長三角城市圈裏出了名的狡詐異常。他的命不會丟在這麽一個地方吧。


    一想到楚驍從站裏摳走得那幾件寶貝中年男子就一陣心痛,其中一件可是現代畫道大師徐悲鴻的真跡,一旦激活畫作就會召喚出一匹強大的馬臨凡。萬裏一瞬,一瞬萬裏,那可是一件保命神器啊。


    中年男子眼裏狡詐異常的楚驍他現在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呻吟著,他的上麵兩個壯年男子生生地把他壓在地上。楚驍兩隻手不斷地拍著地麵,痛苦地喊道:“駱大哥,你清點,清點!還有你張堅,你那隻該死的腳踩到我的手指了!哎呦!”


    “好了,別嚷嚷了。一個大男人叫得像個姑娘似的。我們先看看在哪吧。”張堅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還是那間奇怪的教堂,教堂牆上那條染血的匈牙利國旗安安靜靜地掛在上麵。眼前的教堂裏麵空無一人,他們卻跌在了教堂的中央。


    “我們迴來了。”楚驍拍拍屁股從地上地站了起來,心裏別提有多激動了,終於從那個無聊的地方出來了。足足一個星期的時間在裏麵沒吃沒喝的,他的嘴都淡出鳥來了,他現在就想找個館子喝杯冰鎮啤酒涼快涼快。如果還有一盤炸雞和一台電視就更好了,六月份世界杯都要開賽了吧,他又可以去賽場上欣賞那群胸口有球的姐姐們。


    “別愣著了,你看。”張堅打斷了楚驍的意淫,指了指著琉璃窗外的透過來的模糊景象:“楚驍。老駱,看來我們有大麻煩了。”


    “什麽東西?”楚驍扒在窗上使勁地瞄著外麵的景象,他發現隔著一麵牆的外麵無數鬼影在空中飛舞,它們幽魂一般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楚驍感受到外麵那股無比陰冷的寒氣,現在哪怕是他自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也不敢大聲地從那群散發著驚人寒氣的怪物手中逃出去。


    “現在怎麽辦?”楚驍盡量壓低身子,不然外麵的幽魂發現。


    “情況你也看到了。強攻的話,顧及太多。你有什麽壓箱底的手段可以用的?”張堅再次伸頭秒了一看窗子,迴頭對楚驍道。


    “我試試。”著楚驍從袖子裏拿出一副兩厘米左右的畫軸,隨後雙手一合,畫軸一下子變成一平米左右的大。他把手裏的畫一展,畫裏有一隻神俊異常的黑色龍馬,畫的左下方蓋著一枚紅色的悲鴻印。楚驍用手掌輕撫著龍馬頸部的髦發,嘴裏還振振有詞地念著。


    整幅畫裏的墨跡在楚驍的撫摸下就像有靈性似的聚集在一起,而且畫裏傳出聊龍馬發出的那“嘶嘶”的叫聲,它在迴應著楚驍的召喚。


    突然一道黑色的屏障出現在現實和畫之間,一擊之下把凝聚起來的墨團打散了。畫卷被打散之後發出一聲悲鳴,原先靈動的龍馬被抽去精氣神似的地攤在畫紙上。


    最近熬夜看世界杯,狀態有些疲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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