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你這個家夥是誰呀?告訴你,今是我們侯鑫拳擊社在這裏辦事,閑雜熱一律滾開!”一個染著綠毛頭穿著黃底紅邊拳擊服的家夥從那夥人中抽了出來,一臉不屑地用豎出中指走到張堅的麵前,嘴裏還一嚼一嚼地吃著口香糖。


    張堅恍若一陣旋風,伸手“啪啪啪”的擊打在綠毛頭的各處關節上,綠毛頭就像一個木偶一樣手腳亂晃,陀螺似的在張堅麵前轉了一圈又一圈。“手腳無力,啪!肌肉萎靡,啪!關節疏鬆,啪!就你這熊樣還是習武之人,啪!就你這樣也敢出來和別人混,啪!丟臉呀!”張堅每一次出手都會指點似的不屑地諷刺幾句,最後綠毛頭雙眼無神,一副身無可戀地趴在地上求饒。


    張堅把他拖住他的下巴:“吧,雇你一個時幾塊錢。”


    綠毛頭一臉懵逼,有些暈頭轉向,最後還是急急巴巴地:“我,我,五十,五十塊。”


    “糟踐!”隨後張堅一腳邁過他的身體,走到領頭的男子麵前:“你的手下被打,你這個當老大的不動於衷嗎?”


    領頭的襯衫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抱拳,語氣有些謹慎地:“地上那個家夥不過是個五十塊錢招來的壯聲勢的力巴,可不是我手底下的人。倒是閣下,你有這麽好的身手,又何苦摻和到我們之間的事情來呢?”


    “哦,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怎麽隻看到一幫成年人欺負一群少年人呢。這麽大的人了,怎麽一點規矩都不懂。”張堅扶起一個臉上有不少淤青穿著跆拳道黑帶服的少年,低聲地對他:“沒事吧?”


    少年一愣,戴著圓圓的眼鏡有些呆萌地迴答:“沒事,謝謝。”然後默默地徒那群少年饒身後,幾個少年連忙把他拉到身後保護起來,生怕他再受到傷害。


    張堅轉過頭來也沒廢話,對著領頭的男子:“道上的規矩你知道?”


    “這麽閣下執意要摻和進我們的事情咯,那麽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領頭的男子先是一愣,隨後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張堅這麽一個愣頭青居然一下子撞到他們的布局中來,不然今就把這幫寒磣的家夥通通地都趕出這片繁華的商業區,他們拳擊社可以獨占這片地區的油水。不過道上的規矩他還是懂的,武道的規矩,勝者為王。


    雙方一起來到跆拳道館的練習場地上,雙手握拳互報家門。周圍的人看到比武一下子都把場地圍了起來。跆拳道少年中那個戴圓圓鏡的呆萌少年悄悄地拉了拉另一個少年:“大師兄,你那個大哥哥會贏嗎?”少年猶豫了一下,像是給自己打氣似的:“應該會贏吧,不然也不會幫我們出頭,那個家夥一看就不好對付。”


    一旁敞著拳服興奮的平頭男子“呲”的一聲發出刺耳的嘲笑,用充滿了自豪的語氣:“那個家夥怎麽會是我們大師兄的對手,我們大師兄可是絕頂的拳擊高手,曾經獲得過國家級拳擊比賽的冠軍。今年是他進軍國際拳擊界的第一年,但是一年時間裏就橫掃了東南亞六國的拳擊高手。就他,一個花架子,我們師兄一拳就可以把他擊倒。”完他迴頭對著他們帶來的人起哄:“你們,是不是呀?”


    “是!是!是!”一幫人熱火朝地在下麵叫嚷著,都表示對自己才的大師兄有信心。而一旁觀戰的少年們神情裏有些擔憂和焦慮,畢竟他們剛剛經曆了師傅剛剛去世、師母又在醫院裏昏迷不醒、師傅的基業又即將遭到外人霸占的一連串的事情,在巨大壓力的打擊下,他們有些心力交瘁,把一線希望寄托在張堅這個突然闖進來的陌生人手裏。


    與台下弟盲目的樂觀不同,領頭的男子凝重地拱了拱手:“迷蹤拳侯正,請指教。”


    “張氏張堅,請。”張堅一隻手擺出請的姿勢,示意侯正可以先攻。侯正挺胸收腹,歪腰斜胯做出一副想要進攻的姿態,但是他一集中注意力就發現他眼前的張堅一下子從他的感知中消失了,可是一晃神他又看到張堅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麵前。在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現象之後侯正的額頭流下了一滴汗水,他居然無法通過感知來判斷張堅的破綻,心裏有些震驚。迷蹤拳打法講究的是遠踢近打貼身摔,遠手近肘貼身靠,高崩低砸中間挎,迎打截打連續打。注重攻守合一,攻防要害,防攻並舉,虛實並用,手腳齊發,上、症下三路並進。這種打法需要你能在快速攻擊的過程中迅速地感知對手的招式和套路,一旦你沒法先人一步,做到化柔為剛,最後你會被人一舉擊敗或者久攻無守而敗。現在侯正發現他就陷入了這樣的一個尷尬境地,場麵隻能僵持著。


    場地周圍的拳擊社員有些無聊地看著雙方沒有出手的場麵,有些抱怨地:“侯師兄怎麽還不進攻,這要拖到什麽時候?”一旁領頭少年倒是看出了一點端倪,他發現對方的大師兄臉上有不少汗冒出,似乎對張堅有些畏手畏腳的感覺。


    侯正知道如果這麽耗下去不是辦法,他也知道遇到高手了,所以大吼一聲,雙腿一蹬一個靈巧的前撲來到張堅的左路下盤,再猛然一躍雙手做蛟龍出水狀對著張堅的下巴準備狠狠地衝擊。張堅沒想到電光火石之間侯正就想要進身擊打,不過看他的路數不像是市麵上一般的迷蹤拳法,更像是原始的猴拳套路。張堅身子一側,一個虎步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重重地朝他的胸口處踢去。侯正急忙把雙手往胸口一架,“嘭”的一聲響,隻見他噔噔地倒退了幾步,雙手架在胸口微微有些顫抖。


    看著場地上落於下風的侯正,地下的幾個師兄弟有些驚訝,畢竟可以在格鬥上和大師兄相比的就隻有武館的師傅侯鑫了。張堅扭了扭腳,有些不滿意,僅僅用身體素質來對付一個達到煉骨境的武者效果還不是很好,不過僅僅初入化勁就有這樣的身體素質,以後會有不少的提高空間。張堅調整了一下身體,雙手付下,擺出一個老虎酣睡的姿勢,就像真老虎一樣打了個虎哈切:“你打的是猴拳吧,那我用虎拳來會會你。”


    完張堅起身後仰,就像一隻老虎一樣發出一聲巨大的虎嘯。周圍的人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侯正就像一隻被巨獸嚇到的猴子一下子竄出了幾米遠,嚇得瑟瑟發抖。隨後張堅幾個健步來到侯正的麵前,左手成虎爪狀往他的胸口一掏,一股血腥味隨著拳風一下子刺激到了侯正正在失神的大腦,他來不及躲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虎爪向他的胸口襲來。


    侯正知道逃不過去,呆呆地站在那裏。許久他發現胸口沒有劇烈的疼痛感傳來,低頭一看張堅的手也就把他的衣服抓出了一個手印,沒有把他的心髒掏出來。侯正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耍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氣魄似的。


    在場邊的觀眾一陣嘩然之後,跆拳道少年們興高采烈,在一旁歡唿雀躍。另一邊踢場子的拳擊社員還是滿臉震驚,他們有些不相信他們才的師兄會在短短的幾招之內敗北,所以所有人畏畏縮縮地不敢上前,他們知道從一個如此恐怖的人手裏帶走他們的大師兄真是找死的行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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