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才是老徐的親生女兒”我一下傻眼了。


    “臥槽,這到底是什麽情況”趙曉天也對嚴秀兒的花有些吃驚。


    “我爸為了我的安全,從就把我送去寄養到別人家裏了。”嚴秀兒緩緩地道:“這一切都是為了等著你的出現。”


    “什麽等我的出現”我被嚴秀兒徹底搞蒙了。


    “我爸為什麽會把那麽多遺產全部給你,你難道不覺得好奇嗎”嚴秀兒又道。


    “嗯”我點了點頭。說不好奇那絕對是假的。我一直都沒想通老徐為什麽會把那麽大一筆遺產給我,並且選中我來傳承那古詩,這本來就是一件很令人費解的事情。


    “其實,我爸也是受人之托,那個人對我們徐家上下有救命之恩,是他托付我爸保存那古詩直到現在的。說是你總有一天會來市,等時機成熟了,就把那古詩交給你,我們徐家也就完成任務了。不過為了穩住你,我爸故意叫我騙你說把遺產定在了十年後再交給你,其實並沒有那迴事,這些都是我騙你的。總價值七百多萬的遺產早就已經是你的了。”


    “那燒掉房和房保險的事情又是怎麽迴事”我問。


    “房的保險是我買的,不過我沒想到那麽快會被人毀掉,可能你還被這件事情連累了吧”嚴秀兒是做律師這行的,當然知道別人會懷疑是我在騙保。


    “嗯”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咳咳咳咳”嚴秀兒說完一陣咳嗽。


    “你沒事吧。你身體怎麽樣了”我有些擔心地問道。此時我已經相信嚴秀兒肯定是沒什麽問題的,因為遺產現在既然全是我的了,她沒理由再騙我什麽。


    “我沒什麽事”嚴秀兒搖了搖頭,側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個黃『色』的文件袋遞給我:“這是所有遺產的文件,保險公司的賠付我也已經托人解釋清楚了,這並不關你的事。至於賠付問題,我和他們商量隻賠百分之五十就行了。畢竟才參保一個多月,叫別人全額賠付也不現實,希望你不要怪我。”


    “喔”我雙手接過文件,也沒去當麵檢查,因為這樣會讓人覺得我不相信她,算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之後我們又和嚴秀兒聊了差不多半個時才從醫院出去。最終我隻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那就是,老徐受一個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人的重托,讓他把這古詩交給我。


    這個人是誰


    我第一個就想到了我爸,最後被我否決了。因為我媽說過不下千遍萬遍,她說我爸是個有擔當很有責任感的男人。他一定是已經死了,否則他不管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會把我們兩母丟下受盡那麽多磨難。


    而後,我就想到了鄭遠。因為我是被鄭遠派到h省來的,而嚴秀兒又說他們一直在等我,因此我就想到很可能我去見嚴秀兒也是鄭遠後麵的其中一步計劃,隻不過他不幸被謀殺了。不過我還是在機緣巧合下因為嬰兒砂鍋粥的事情見到了老徐一家人。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阿瞞。


    因為當初去查狗頭人身的案是阿瞞引導我去的,正是因為這樣,才進入到上麵的一盤大棋之中,也正是因為這事。才引起之後和秦政與李靜、童輝之間的對決。


    難道阿瞞也是這個計劃中的一部分


    我趕緊把我心裏的這個想法和趙曉天分享了一下,趙曉天說:“那還等什麽,和那牲口攤牌唄,問他到底是什麽來路,這亦正亦邪的,本來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盡管趙曉天說話確實有點難聽,不過我還是趕緊給阿瞞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阿瞞還是和往常一樣問道:“老大,什麽情況,你師父還沒醒呢,醒了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你就放心吧,他壯得像頭牛,沒那麽容易出事。”


    聽見阿瞞那麽一說,我又有猶豫了。因為我們幾個好不容易把以前的事情說清楚,我現在又開始懷疑他,難免會令他再次失望。


    我把電話捂住,和趙曉天說了一下這事,趙曉天卻毫不在乎地說道:“是兄弟就該敞開天窗說亮話,是什麽就是什麽,你想問什麽隨便問就行,想那麽多幹嘛打個比方說,就算你懷疑我和寒寒有什麽不正當關係,你直接問我,我是絕對不會生氣的”


    “你怎麽不去死”我咬牙切地罵道。


    “切”趙曉天甩了甩頭:“哥在道上混了那麽久,想哥死的人多著呢,可全都比哥死得早,你也想做下一個比我死得早的”


    我沒心情和這個牲口扯淡,趕緊對電話裏的阿瞞說了一句:“阿瞞,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想問問你,希望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


    “草擬大爺的,你和趙曉天那混蛋又在懷疑我是不是趙曉天在你身邊嗎,你叫他接電話,我要他還錢,再不還我錢我要算利息了”


    “你當初叫我去查狗頭人身的案時,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我打斷了阿瞞的話。


    我這話一出,電話那頭一下安靜了,並且安靜了很久都沒有阿瞞的迴應。


    我也不記得阿瞞到底沉默了多久,最終他緩緩地問了一句:“你知道什麽了”


    “嚴秀兒和我說了不少事情”我道。


    “她和你說了什麽”


    “你認識嚴秀兒”


    因為嚴秀兒這個人名我和身邊所有人都沒提過,當時我和他們說遺產的事情時,隻說是個律師。我這麽做其實也隻是怕張怡寒這個醋壇知道我和一個女律師單獨見麵沒和她說,怕她生氣,所以我就沒提過嚴秀兒這個名字,而此時阿瞞明顯是知道嚴秀兒這個人的。


    就在這時,阿瞞突然說了一句:“好吧,看來想再瞞著你也瞞不下去了,其實我也是鄭遠安排過來的人。”


    “什麽,你也是鄭叔的人”我一聲驚唿。


    “這有什麽好奇的,說白了,我就是為你而生的,你說的沒錯,狗頭人身的案的確是鄭遠叫我引導你去查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讓你知道h省的很多事情其實和寶山市也是有聯係的。具體是什麽原因,我當然也不知道。


    你可以放心的是,我絕對是警方的人,起初接近李敏,我完全是因為鄭遠安排我的工作。現在你應該也知道我喜歡上那娘們兒了,你還想問什麽,盡管問吧。大家做兄弟這麽久,我也不想你們再繼續有事沒事懷疑我了。”


    聽見阿瞞那麽一說,我一下明白了很多事情。


    難怪阿瞞以前被我們誤會那麽多次他都一直忍著,還一直把我們當兄弟。原來他自己本身就值得懷疑,他也很清楚自己為什麽被懷疑,當然不會和我們計較這些事情。要是他心裏沒這麽些事情,估計任何人都會受不了被自己兄弟如此懷疑。


    不過,聽見阿瞞那麽一說,雖然我心裏好像還有很多事情想好好問問他,可卻一時還真有點不知道該先問什麽才好。


    就在這時,阿瞞突然說了一句:“迴頭再說,有醫生進病房了,我得去盯著”阿瞞說完一下掛斷了電話。


    其實這也是我交代他和餘旭的事情,我叫他們就算有醫生進病房,也不能讓他們單獨見李大逵。我們已經遇到過幾次有殺手冒充醫生護士去醫院殺我們的事了,要是現在還不長記『性』,那就叫死不足惜了。


    之後我和趙曉天說了一下剛才與阿瞞通話的內容,這家夥聽我一說完,馬上就大聲笑道:“哈哈哈哈這下好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找老要錢,他敢找我要錢,我就要他賠我的精神損失費媽的,把我們騙得這麽苦,他還想我給他還錢,想得還挺美”


    趙曉天一邊開車,一邊嘮叨,自己一個人泄了好半天。


    我可沒心情搭理他,我緩緩地打開文件袋看了一下,現裏麵居然還有一個相冊,裏麵有不少照片。


    拿出那個相冊一看,最前麵的一張是個三人的全家福。從臉型上,我一下就能認出照片上的一對夫『婦』正是年輕時的老徐夫『婦』和時候的嚴秀兒,由此可以看出,嚴秀兒的確是老徐的親生女兒。


    很明顯,嚴秀兒把這個相冊給我,目的也是為了證明她的真實身份。


    緊接著我繼續往後麵翻,現這些照片基本上全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按照我的推斷,很可能這是每年一張拍下來的。因為後麵十多歲之後的照片上全都有日期,顯示的均是每年的六月一日。估計六月一號可能是一個什麽特別的日,說不定是嚴秀兒的生日。


    嚴秀兒從送到別人身邊養大,老徐兩口當然得每年抽點時間陪陪她,而最特殊的日無疑是嚴秀兒每年的生日。每年生日都拍下一張全家福留念,這對嚴秀兒來說,是非常有紀念意義的。


    本來看到後麵我都沒什麽興趣繼續看了,可當我翻到最後一張照片的時候,我一下愣住了。


    我的雙手突然開始顫抖起來


    因為這張全家福上麵的嚴秀兒還很,估計隻有一兩歲,她是被一個中年男抱在懷裏的。


    中年男穿著一身白襯衫配西褲,臉上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很有一股儒雅氣質。


    最主要的是,我家的相冊裏,全都是這個中年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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