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殺手上


    陳隻說了一句話就把的嚇得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了:“,你別著急,你慢慢說,到底出什麽事了?”


    “孟姐姐她們家裏流了好多血,孟姐姐她們也不見了。”陳說話的語氣還是很急。


    “現場『亂』嗎。有沒有打鬥痕跡,血跡都是怎麽樣的,到處都有血還是隻有一個地方有血?”我仔細問道。


    因為我問的這些事情如果陳能描述清楚的話,能讓我大概分析出到底是孟潔她們兩姐妹流的血,還是其他人流的血。


    “血隻有客廳到門口的意『亂』路上有血,門外也有一些血,不過越來越少了。屋裏麵很『亂』,好像雙方是動過手。”


    “這就對了,你別著急,有可能是兇手受傷了,你和阿瞞在原地看好現場,千萬不要『亂』走動,我馬上叫人過去。”我急忙說道。


    因為此時已經是大半夜,估計陳和阿瞞還是第一個趕到案現場的,第一現場往往會有很多很重要的證據,可不能被他們破壞了。陳我都不知道不會『亂』動。阿瞞那和趙曉天一樣,什麽東西不管自己懂不懂,都喜歡裝得自己好像很懂似的,尤其是在女人麵前,最喜歡來這套了。


    我馬上給趙銘竹打電話說了一下郭家院那邊的情況,趙銘竹聽見我那麽一說,馬上就帶人朝那邊趕過去了。


    在一直到趙銘竹趕到現場,陳和阿瞞迴到我所在的病房,我才稍微安心一點。


    阿瞞迴來之後還是沒忘記在我麵前裝下『逼』:“組長,這種比較的案你為什麽不讓我『插』手,我隻要在現場轉幾圈,立馬就能知道兇手是公的還是母的,是老的還是少的……”


    “你不是已經到現場了嗎。你看出來什麽了?”我鄙夷道。


    “到是到了,關鍵是你不讓我和妹妹去現場『亂』走動,我想去屋裏轉轉,妹妹拉著我哪兒都不準去,我想撒泡『尿』硬是憋了一個多時,等趙隊長帶人過去了,我才有機會撒那泡『尿』……那家夥,那一泡『尿』我差點把那口井給『尿』滿……”


    “你這牲口,你把『尿』撒到那口井裏了?”我大聲罵道。


    “那口井死過人,誰還敢喝那裏麵的水嗎,撒泡『尿』怎麽了?”阿瞞茫然道。


    “下次有什麽事情要下井,你自己下去吧!”我一臉惡寒。遇到這種人跟著自己的做事,也是倒八輩黴了。


    不過還好。他沒在井裏拉個翔已經算是很給麵了。


    那口井似乎有太多怪異的事情,這次迴來我想有過把那口井的水抽幹好好檢查一下的想法。不過要想抽幹那麽一口深水井的水。可不是個工程。幾十米深的水,估計一個一般的魚塘都裝不下。


    不過如果不是昨晚我突然出事,要是和孟潔兩姐妹談妥了,我估計已經今天開始找人抽水了。


    之後和阿瞞陳又聊了一會兒後,我們三人就各自睡了。


    由於趙銘竹懷疑有人想謀殺我,因此特意叫縣局領導和醫院院打招唿給我安排了一個靠近角落的獨立病房,並且病房還多著兩張床,上麵被和被褥都有。因此阿瞞和陳都和我睡在同一個房間。


    他們二人睡了之後,我開始也是打算躺下睡的,可由於昨晚睡了那麽久,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加上腿上的傷很疼,因此睡了好一陣都睡不著。


    不過也幸好是自己睡不著。不然可能就會出大事。


    淩晨兩點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有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護士站問:“你們好,我是公安局的,請問我們有個同事在你們這裏住院,是在哪個病房?”


    “先生,能告訴我你同事叫什麽名字嗎?”那個護士還挺上心,因為我叫陳特意交代過他們,如果有人想找我,一定要問清楚來曆和目的。


    “嗬嗬,他叫林明俊,就昨晚送過來的那個警察。”男笑道。


    “我帶你過去吧!”護士說道。


    “不用,你隻要告訴我他在哪個病房,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不麻煩你們了。”男又說了一句。


    “喔,他就在那邊最角落的那個病房。”護士道。


    “謝謝!”


    “不客氣!”


    緊接著,我就聽見一個皮鞋的聲音不慌不忙的在走廊外麵傳了過來。聲音很輕,明顯是刻意減輕了皮鞋的聲音。


    我知道有人來找我麻煩了,我趕緊伸手想去推陳,可中間隔著一個床頭櫃,我的腳被固定在床上吊著的,根本就沒法動。


    最後沒辦法,眼看著那個人的腳步聲就快要到門口了,我隻好一手拿起一個枕頭,一手拿起旁邊的一個口杯。我是睡在中間的,因此我像把枕頭朝靠近門口床上的陳砸了過去。


    陳是個練家,警覺『性』很高,唰地一下從床上爬起來,她一聲沒坑,先就握緊雙拳擺了一個格鬥式。


    “噓…”我朝陳做了一個噤聲動作,然後低聲說道:“有殺手過來了。”


    “唰……”陳臉『色』一變,豎起耳朵一聽,馬上就從腰間拔出手槍躲到了病房房門後麵。


    看見她準備好了之後,我又趕緊把手裏口杯的水朝阿瞞臉上澆了過去。


    這一澆一下就壞了,水剛澆到阿瞞臉上,在牲口一個機靈從床上爬起來,看也沒看我一眼,『逼』著眼睛就是一聲驚天怒吼:“草泥馬的,誰敢給老頭上撒『尿』,老要帶幾百個兄弟砍死他!”


    最要命的是,這牲口那麽大叫了一聲之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朝後麵一倒,又繼續睡了……


    尼瑪,這就是傳說中的說夢話嗎?又或者說是夢遊?


    “篤篤篤篤……”與此同時,我聽見走廊上傳出了一陣快奔跑聲。


    “啪……”陳不用我說,拉開房門一個箭步追了出去。


    “,心點!”我大聲叫了一句。


    我這麽大聲一叫,旁邊的阿瞞倒是一下醒了:“組長,什麽情況,妹妹呢?”


    “別愣著了,趕緊去追,剛剛有殺手過來想殺我!”我沒好氣地叫道。剛才要不是這牲口那麽大吼一聲,那個殺手一進來絕對會被活捉。我突然很後悔不該叫醒他的,誰又能想到他會有那麽大的反應。一般睡夢中的人,如果被人突然叫醒,一定會先睜開眼睛看看是什麽情況,隻有這牲口是個例外。我那麽澆了一杯冷水過去,他居然說起了夢話。


    不過阿瞞做事倒是不含糊,聽我那麽一說,我隻看見他好像一道閃電一樣,一下就『射』出了房門。


    這牲口跑得快可真不是吹牛的,難怪那次周融追了他十多條街都沒追上他。


    他們二人追出去之後,我馬上就把自己的手槍從枕頭下麵拿了出來,然後裝睡。


    我不是沒有想到別人來的不止一個人,我是故意在豪賭一把。


    有些智商比較高的人,提前打探到我身邊有兩個人保護,很可能會先叫一個人來引開我身邊的兩個人,然後他再殺過來解決我。這種伎倆要在三四個月以前我還想不到,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那個沒有什麽經驗的愣頭青了。扔廣低圾。


    其實我這麽賭的風險真的挺大的,如果對方真的還有後手,我就會很危險。畢竟他們昨晚想殺我沒成功,這次來的人一定是很有經驗的殺手,以我現在的本事要想對付一個殺人經驗豐富的人,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不過我又很不放心陳一個人去追那個殺手,因此阿瞞追出去的時候,我就沒叫抓他。再說了,兩個人去追,總比一個人去追抓住人的概率要高很多。


    有些遺憾的是,我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過來。之後倒是有個護士端著一個不鏽鋼盤過來了。


    這個護士長得不是很好看,二十多歲,臉上還有點麻。


    她穿著一身護士服,戴著護士帽,走進病房的時候,還輕輕轉身關上了病房的房門,而後把盤輕輕放在我右側的床頭櫃上。


    我是微側著身麵朝病房門口睡的,因此從護士走進病房到走到我跟前我一直都微眯著眼睛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


    當她把不鏽鋼盆放在我床頭櫃旁邊之後,直接就從盤裏麵拿出了一根裝好『藥』水的注『射』器。


    注『射』器很細,隻有一般承認指頭大。她拿起注『射』器後輕輕地叫了我兩聲:“林先生,林先生,起來打針了……”


    本來我是打算應她一聲的,可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我卻突然瞥見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雖然鞋跟不是很高,可我還是一下就看出了破綻。


    護士一般都有專門的護士鞋,一般醫院都有規定護士是不準穿高跟鞋的。因為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比較清脆響亮,不僅會影響到病人的休息,還會影響護士本身的工作效率。穿個高跟鞋跑來跑去,病人聽著不煩,她們自己也累。


    而這個護士在大半夜的居然還穿著高跟鞋來給我打針,我一下就想到了她很可能就是我要等的人。


    想到這裏,我一下把手從被裏伸出去,用槍頂住了“護士”的心窩:“打你麻痹,半夜三更打針也就算了,你特麽還穿著高跟鞋!”


    那“護士”聽見我那麽一說,臉『色』唰地一變,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拿槍那隻手的手腕,隻是輕輕一扭,我的手腕就“哢嚓”一聲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劇痛。


    與此同時,槍也掉到地上去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因為我看見那護士陰笑一下,一針就朝我脖上『插』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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