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沈玉那麽一說,我們全都愣住了。


    眾人都是一臉驚愕之『色』地望著沈玉,有些搞不懂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聽她的口氣,意思好像在說是陳救了她。


    但這怎麽可能呢?


    陳他們不殺她就很不錯了,又怎麽會救她?


    不對。陳他們昨晚也打暈了我,不也沒殺我嗎?


    這是為什麽,這裏麵似乎有點不對,陳有點奇怪……


    我還沒來得及深想,沈玉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看向陳:“謝謝你昨天救了我。”


    聽見沈玉那麽一說,我們都有些懵了。


    “到底是怎麽迴事?”張怡寒冷聲問道。張怡寒一直都在懷疑是沈玉在她杯裏下『藥』,然後被她催眠了。


    沈玉冷冷地看了一眼張怡寒:“張怡寒,你不要以為是我對你做了手腳,我可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哼,那昨天在醫院是怎麽迴事?不是你把我催眠了,我會自己瘋想『自殺』?”張怡寒鄙夷道。


    “張怡寒,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沈玉道:“你以為催眠那麽好學嗎。你對催眠學了解多少?我要是能達到掌控別人思維的級別,我早就被上麵調到北京去了,我還會呆在寶山那種地方當個的心理諮詢師?”


    張怡寒被沈玉一番話反駁的有些無言以對。


    我見張怡寒臉『色』不太好看,便馬上對沈玉說道:“沈玉,不要扯這些事情了,趙隊他們幾個全都下落不明,你趕緊說說昨天到底出了什麽事,趙隊他們是在什麽地方失蹤的?”


    沈玉臉上突然充滿茫然之『色』,而後搖了搖頭:“我是怎麽從醫院離開的我都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磚廠裏麵,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我被人綁在了一張凳上。我想動又動不了。沒多大一會兒胡和孔就來了,他們來了之後就馬上給趙隊長打電話……當時我腦袋好暈,然後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她扶著我在一個漆黑的隧道裏行走。”


    沈玉說到這裏的時候,看了一眼陳。很明顯。她指的“她”就是陳。


    聽見沈玉那麽一說,我和張怡寒、劉羽幾人全都一臉茫然。


    看得出來,沈玉不像是在撒謊,可她到底是遇到什麽事了?


    “那你在招待所跳樓又是怎麽迴事?你碰到郭大海了嗎?”我突然想起沈玉在招待所跳樓的事情。


    “我沒在招待所跳樓?”沈玉一臉驚愕之『色』地望著我。


    “你不記得了?”我問。


    沈玉雙手按著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搖了搖頭,突然哭了起來:“嗚嗚……我頭好痛,你們不要再問我了,我隻記得自己在派出所和你們吵架之後就迴招待所睡覺了。本來我是打算天一亮就迴寶山市的,後來我是怎麽怎麽躺在醫院裏的我都不知道……”


    很明顯,按照沈玉的說法,她從睡覺到跳樓進醫院這段時間內生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


    “這特麽到底是怎麽了?”我感覺到這件事情比上次他們想把我整成神經病還玄乎。


    不過此時此刻,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了,得趕緊去找趙銘竹他們。


    於是我馬上看向陳:“你知道趙隊他們在哪裏?”


    “嘻嘻,林哥哥,你帶我一起去吧,我幫你去救他們……”陳對我微微一笑。


    “賤貨!”張怡寒罵了一句。


    “嗬嗬……”陳一點都不生氣:“我賤一點我敢說出來,總比某些悶『騷』的人悶在心裏想老牛吃嫩草強吧?”


    “你說什麽?”張怡寒一下就揚起巴掌朝陳衝了上去,不過卻被劉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張,別衝動,我們先聽聽她怎麽說,救趙隊的事情要緊。”


    “哼……”張怡寒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劉羽扭頭看向陳:“帶你去不可能,不過隻要你說出趙隊他們在哪裏。我可以向上麵申請讓你將功補過,對你寬大處理。”


    “哼哼……”陳撇了撇嘴:“就在那家磚廠裏麵啊,你們不願帶我去隻有自己慢慢找了。”


    “你!”劉羽都有些想火了。之後他把我和張怡寒拉到外麵簡單商量了一下,為了盡快救出趙銘竹他們,我們一致決定帶著陳趕緊去現場看看。


    之前劉羽就已經聯係過市局的人了,後來我們把派出所田所長叫過來幫忙看著沈玉,而後我們趕緊帶著陳朝東郊那座廢棄的磚廠趕去。


    我們趕到那裏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路上我接到了汪斌打來的電話,他說老陳沒抓住,被他跑了。


    我安慰了他幾句,就掛了電話。


    既然上麵不要我們管秦政的事情,我也懶得再去『操』心這事。主要是現在我根本沒時間去顧那些事情。當下最主要的是把趙隊他們趕緊找到。他們已經失蹤十多個時了,我很擔心他們的安危。


    我們到磚廠的時候已經有一二十個市局的刑警等在那裏,帶隊的還是那個彭隊長。


    他一看見我臉上就充滿了鄙夷之『色』,劉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彭隊長:“你就是那個帶隊的彭隊長?”


    彭隊長不給我麵是因為他覺得我太年輕,可當他麵對高大威武,很有霸氣的劉羽時,他就沒那麽囂張了。


    他趕緊訕笑道:“嘿嘿,你是劉隊長,你叫我彭就可以了,是我們大隊長叫我來配合你的。”


    “既然來了就給我老實點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別給我吊兒郎當的在我麵前耍什麽花樣!”劉羽冷聲道:“派七八個人去周圍把這個磚廠圍起來,不準任何人進入這片廠區,其他人跟我們一起進磚窯。”


    “是!”彭隊長恭敬地朝劉羽敬了個禮。


    這社會就是這樣的,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有些人就是那麽犯賤,你對他好點,他沒把你當迴事。你把他不當迴事了,他又把你當成菩薩一樣供起來了。


    緊接著,我們十多個人就一起朝其中一個磚窯走去。


    劉羽抓著陳的一隻手走在最前麵,我和張怡寒走在他身後,我們後麵是李大逵。彭隊長帶著其他人兩個一排跟在我們後麵。


    然而,當我們走進那個磚窯之後,卻什麽都沒看見,隻能看見幾麵紅『色』的磚牆。


    “你不是說這裏有個密道嗎?”劉羽冷聲問道。


    “哼……”陳嘴角微微一撇:“你見過有人把密道建在誰都能看得出來的地方嗎?”


    說完她就朝我們正對麵的一麵牆上看了看:“中間靠近地麵的位置,那裏就是密道的入口,自己找人去撬開磚頭吧!”


    “大個兒,去看看……”


    “喔!”李大逵應了一聲,走過去對著陳說的大概位置就是狠狠一腳。


    “嘭”地一聲,李大逵一腳就把牆踹開了一個籮筐大的黑洞。


    這一腳嚇得我身後彭隊長等人全都渾身一顫,眼珠掉了一地。木討乒技。


    別說他們,就連我都沒想到李大逵的一腳威力居然有那麽大。本來我是想叫他過去看看那裏的磚頭是不是鬆的,卻沒想到他直接一腳就把幹開了。


    『露』出來的這個黑洞一看就很深,而且通風很好。李大逵一踹開,我們就感覺到裏麵吹來了一股涼風。


    劉羽對身後的彭隊長說道:“彭隊長,你叫兩個人留下看著這個嫌犯,其他人跟我們一起進去。”


    劉羽說完把陳交給彭隊長,而後我們一起拔出手槍上膛。


    “彭隊長,叫你的人心點,這個女人很厲害。”我對彭隊長說了一句。


    彭隊長撇了撇嘴:“一個姑娘能有多厲害,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說當然比較厲害。”


    劉羽聽見彭隊長那麽一說,轉身瞪了他一眼:“反正我們是提醒過你了,要是這個嫌犯在你手上丟了,我保證你這身衣服都穿不成。別說我沒告訴你,她可是個重要逃犯!”


    劉羽說完也不再搭理彭隊長,一手拿著手槍一手拿著手電率先貓著腰朝洞裏麵鑽了進去。


    張怡寒第二,我跟在她後麵,李大逵在我後麵,緊隨其後的是劉羽帶來的四個特警隊的兄弟,在後麵就是彭隊長等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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