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大大方方的跟你說,他沒有那種世俗間的欲望,你會怎麽想。


    柳風月瞪大眼睛從上到下又到上仔仔細細的把薑懸沉巡視了一遍,摸著下巴瞬間得出了最合理的結論:“你不行?”


    太子殿下震怒。


    “怎麽說話呢?!師父什麽時候說過這個…你……師父我…………”


    見薑懸沉開始支支吾吾老臉一紅,柳風月不由得更加擔心自家師父的身體狀況。


    她倒也不會歧視他看不起他什麽的,不過若是身上有什麽病,還是得早些去治治。


    “師父你冷靜…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你還年輕,問題不大別難過昂,總能找到解決辦法的。”


    柳風月心生憐憫,踮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搭在對方肩上的手還沒來得及縮迴去,就被薑懸沉抬指攥住。


    太子殿下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指節與她指縫間相扣,牢牢的握在了一起。


    “柳阿月,你是不是非得長點記性才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薑懸沉低斂著鳳目,薄唇往下抿著幾分不悅,周身懾人的陰翳就仿佛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即便他表情如此肅穆正經,在與她直直目光相匯時,眸底卻還是一片寒潤的柔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師父,不好意思,真的太好笑了。你現在好像一個霸道男主什麽的,我裂開。”


    柳風月不愧是柳風月,這麽奇怪的曖昧氣氛之下,她竟然半點心動跟風花雪月的心思都感覺不到。


    眼見著柳風月捂著肚子哈哈哈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哪裏是她裂開,分明是太子殿下內心更裂開。


    薑懸沉心裏一陣失語,麵無表情的就牽著她往她那個院子方向走。柳風月被動的跟在他身後,一臉懵逼。


    “幹嘛啊師父。”


    “為師那間屋子不能要了,給我騰半個床。”


    “???那是我的閨房。”


    “現在是我的了。”


    其實柳風月跟薑懸沉也沒少睡過——


    當然,這個睡指的是單純的一人一床棉被各睡各的,雖然是同一張床,但是並沒有絲毫旖旎或者過多的接觸。


    柳風月也不怎麽在意這個,就當是睡大通鋪唄。她打心眼裏就沒有提防過自家老師父。


    眼下洗漱完,看著太子殿下理直氣壯的扯了半張被子安然躺下了,柳風月卻莫名其妙的覺得心裏有些微妙的心悸。


    她脫了鞋躡手躡腳的爬進床裏邊,蓋上剩下的半張被子,睜著眼望著雕花的房梁卻怎麽也睡不著。


    薑懸沉累了一天早就睡著,柳風月偷偷轉身去看他,黑暗裏,青年輪廓雅致的側臉在燭光下潤著一層碎光。


    鼻若懸膽,眼睫修長。


    雖然這個老寡狗狗是狗了點,但長得是真的好看。也不知道他這幅吊兒郎當的性子以後會看上誰家姑娘。


    一想到自己以後還會有師娘,柳風月就覺得自己心裏怪嫉妒的。


    酸就是酸,沒什麽好遮遮掩掩。


    因為一直以來得到的總是私心的偏愛,所以她下意識的,無法接受那份偏愛再被贈予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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