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陰招來,薑懸沉這個陰險狡詐的老油條可比柳風月殘忍多了。


    柳風月最多也就想到個把賈屠戶跟王小翠丟一起,直接讓他倆破防。然而……


    “這,這是怎麽迴事啊?!”


    王秀才瞪大迷茫的雙眼,顯然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為什麽舅舅他……他……”


    “孩子,人生是這樣的,學會祝福吧。”


    柳風月長歎一口氣,目光遠眺前方,隻見魁梧剽悍的賈屠戶紅著一張臉正咬牙切齒的與人爭論著什麽。


    而他麵前,正是老臉一紅還不忘維護自己威嚴的老村長。


    兩個人罵罵咧咧的互相吐著汙言穢語,可偏偏手上係了一根紅線怎麽也解不開,那紅線還是牽在無名指上,曖昧氣氛一觸即燃。


    “剪刀,誰他媽拿剪刀來。”


    賈屠戶暴躁的高聲唿喊著。原本他是打算直接扯斷的,但也不知道這絲線是什麽材質十分堅韌,他就差把自己手指拽下來了。


    他生氣,老村長更生氣,一覺醒來這老臉還能往哪掛。


    “你這個卑鄙的後生!老夫怎麽會跟你這種人結識,你不要臉!變態!”


    賈屠戶麵露兇光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嗬嗬,老壁燈,明明是你色膽包天設計下藥想覬覦我,現在倒是惡人先告狀了。費盡心思把我弄到村口,不就是想逼我負責嗎?你真惡心。”


    老村長無處解釋又害怕被打,目光無助的往旁邊一瞥,就看見旁邊看戲的師徒倆正依偎在一起神情複雜。


    “柳姑娘,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


    被點名柳風月無辜的眨眨眼,黯然神傷的抬袖把臉一遮,活像是被欺負之後敢怒不敢言的唯唯諾諾模樣。


    老村長:???


    他這再一看薑懸沉,薑懸沉卻一臉不忍。他先是看看賈屠戶,眼神閃躲的眨了幾下,再望向老村長,目光又是一片憐憫。


    無論怎麽看,嫌疑最大的柳小姐與柳公子也是毫不知情被蒙在鼓裏的模樣。


    難不成是這姓賈的早就看上老夫,所以昨夜武力威脅逼這柳公子離開,然後暗算於我?


    老村長震驚的瞪大了自己渾濁的雙眼。


    昨晚上薑懸沉那兩磚頭敲得是又快又狠,無論老村長還是賈屠戶都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麽,關鍵是薑懸沉還注意著沒讓他倆頭上落疤。


    僅有的一片重擊之後的淤青,睡了一晚上也散去了。


    這還真沒人能說清楚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獵奇的事情。


    村民們才不細究這些,他們隻知道大清早的就看見隔壁村賈屠戶跟村長摟摟抱抱又罵罵咧咧,兩個人臉上都是一派通紅。


    有些驚恐、有些疑惑、有些害怕。


    但最後,樸實的村民們還是選擇了用平常的目光去看待這件事,雖然不太能接受,但還是願意祝福。


    正如王秀才現在渾身發冷,顫抖著手指著賈屠戶卻罵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死變態,娶了我的小嬌竟然背地裏還看上別的村的老頭?!


    柳風月還沒看夠熱鬧,就被薑懸沉強行拉著胳膊拽進了一旁的土牆後。


    “師父?”


    薑懸沉食指比在唇前示意安靜,垂眸定定望著她:“阿月,你難道沒發現,剛才的村民裏麵混進去了奇怪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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