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子,這串門跟見未來婆婆可是不一樣的。”林語道,“難怪二姐緊張,不過,二姐,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


    “你這丫頭,就知道打趣我。”沈麗嬌嗔的瞪了林語一眼,臉頰又似火燒雲,“張嬸子,還要不要準備什麽。”


    “你第一次上門也不需要準備那麽多的。”張嬸子道,“等下次再去。”


    “還有下次呢。”林語道,“我以為就這次,,要是再多帶點,就不像是去看未來婆婆,倒像是下聘禮了。”


    “你。”沈麗在院子裏追著林語,“你這個壞丫頭,看我不捏你的臉。”


    林語小跑著不讓沈麗追上,“姐姐,你就別害羞了嘛。”


    姐妹兩個玩鬧了一會兒,張素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可注意點,別摔跤了。”


    吃過早飯,沈麗也收拾好了,催促著林語快些,跟她一起去張家。


    “來了,來了。”林語係好腰帶,“二姐,別急嘛,來了來了。”


    沈麗拉住林語的手,一手提著籃子,跟張素貞道,“張嬸子,我們去去就迴。”


    “好,路上小心。”張素貞道。


    林語和沈麗便上了路,其實張家離得不是很遠,隻是林語和沈麗現在住的地方有些偏,而且不同路。


    沈麗一路上都無言,可是握著林語的手,手心裏出了汗。


    林語有些無奈,自家二姐真的是太緊張了,不過就是去看看張母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定親了。


    張興玉在院子裏劈柴,目光一直飄向大門口,知道今天沈麗要來,本來張興玉說是要去接沈麗的,可是被沈麗拒絕了,說她自己去就行了,可是張興玉心裏想著待會要不劈完柴自己還是去接她好了,免得自己心裏這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沈麗何時來,心裏有些著急。


    可是還沒等張興玉劈完柴,沈麗和林語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張家門口了,張興玉直接將手裏的斧子扔在地上,哐當一聲,泥土地裏砸了個坑。


    “你們來啦。”張興玉止不住話裏的歡喜,“我娘在屋裏呢。”


    “是不是小麗跟小雲來了呀。”張母靠在床上,張望著門口,知道沈麗今日要來,看自家兒子心不在焉的模樣,張母就覺得好笑,她其實心裏也想見見這個沈麗,以前隻是遠遠的看過幾迴,倒是沒說上過話。


    沈麗拉著林語的手進了屋子裏,“嬸子好。”


    “快坐,快坐。”張母忙道。


    沈麗將手裏的籃子放在桌子上,道,“這是我和小妹的一點心意,還請嬸子不要嫌棄。”


    “你這孩子太見外了,來就來帶什麽東西。”張母看見沈麗就心裏喜歡的不得了,“興玉啊,還不去燒水,別幹站了。”


    “我知道了。”張興玉聞言就出去了。


    張母招手,讓沈麗坐在她的床前,“小麗長得可真好,跟小雲兩個長得模樣真是讓我喜歡的很啊。”


    “謝謝嬸子誇獎。”


    之後張母跟沈麗一問一答,沈麗又關切了一下張母的身體。


    見張母和藹,沈麗的那點緊張感也逐漸消失了,與張母歡快的談了起來。


    林語見沒自己什麽事情,就去找張興玉。


    張興玉正在院子裏燒水,聽見屋裏的笑聲,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了地,想著什麽時候去沈家提親。


    “想什麽呢,水都要幹了。”林語拍了拍張興玉的肩膀。


    張興玉迴過神來,急忙看向水,發現水還未燒開,看著林語的笑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小雲,真是謝謝你幫我和你姐姐。”


    “我這也算是做好事是不是。”林語搬了個小板凳坐在茶水旁邊,“我想問你,你什麽時候看上我姐姐的?”


    “這個...”


    “你快說,可不許瞞我,我問我姐姐她怎麽都不肯說,所以你一定要告訴我。”林語好奇的很,沈麗和張興玉認識了那麽長時間,她居然都不知道,明明都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不過想想,她和紀清臨認識這麽長時間,對沈麗也是瞞天過海的。


    張興玉一笑,“就是我上山打獵的時候,碰巧認識你姐姐的。”


    張興玉說話簡短,三兩句話就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其中各處直接省略,讓林語大感無趣,明明要是能跟說的生動一些,就是一段佳話了,偏偏給張興玉說出來索然無味了。


    張興玉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其實就是這樣,也沒什麽稀奇的事情。”


    “好吧。”林語聳肩,他也不指望張興玉能說出什麽美麗動人的故事了,“現在水是真的燒開了。”


    張母和沈麗相談甚歡,說著一些家長裏短,讓張母對沈麗更加喜愛的很,巴不得趕緊讓兒子娶迴來做媳婦。


    “中午在家裏吃飯,讓興玉做飯。”張母拉著沈麗的手,“你們在家裏吃飯。”


    “不了,張嬸子還在家裏等我們吃飯呢。”沈麗道,“就不麻煩興玉哥哥了。”


    張母笑道,“你這孩子客氣什麽,讓你那個張嬸子也來家裏坐坐,你興玉哥哥可是眼巴巴的一大早就盼著你來了,我也是。”


    沈麗聽張母這麽說,更加覺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我,我問問小妹吧。”


    林語自然是沒問題,反正她在哪裏吃飯都是一樣的,她跑迴去喊了一趟張素貞。


    “嬸子,帶一些菜過去,你就說家裏正好有。”林語道。


    張素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怎麽說,那張公子的母親對二姑娘映像怎麽樣。”


    “好著呢,笑得合不攏嘴的。”林語道,“估計沒什麽大問題。”


    “那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定親啊。”


    “應該沒有這麽快吧,我也舍不得二姐出嫁啊。”


    “這定親也不是出嫁。”張素貞道,“這定了親兩家也放心一些。”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林語道,“看她們自己吧。”


    張素貞拿著菜籃子跟著林語一起去了張家。


    張母道,“可惜我身子不好,不能親自燒飯,可別見怪,讓我兒子去做飯給你們吃,小麗你也嚐嚐他的手藝,以後就讓他做飯給你吃。”


    沈麗臉一直紅著,覺得不好意思,“嬸子,我去幫幫興玉哥哥。”


    “也好。”張母覺得倒是能夠這樣培養培養他們的感情也不錯,“你就在旁邊看著他,你別動手。”


    沈麗急匆匆的出了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子裏的溫度太高,沈麗覺得自己的臉一直發燙,溫度都沒有下去過。


    張嬸子在屋裏陪著張母說話,林語去院子裏洗水果去了。


    林語咬了一口梨子,甘甜的很,之後端去給張母和張素貞給她們嚐嚐,又去了廚房打算送兩個給張興玉和自家姐姐嚐嚐。


    廚房裏一個在燒火,一個在切菜,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非常的和諧。


    “姐姐,張哥哥吃梨子。”林語給他們一人一個梨子,“我就不打擾你們做飯了,你們慢慢做飯,我們不著急吃。”


    “你,你還不快出去。”沈麗對林語的調侃還是經常紅臉,可是自己又說不過自家妹妹,很是無奈。


    林語笑著跑出去了,沈麗道,“這個丫頭,十張嘴都說不過她。”


    屋裏張嬸子和張母正在說話,林語沒有打擾,就在院子裏拿一根樹枝,用木刀掛著樹枝皮。


    中午做了不少的菜,兩家人倒是其樂融融的。


    張母對沈麗喜歡的很,直接將一根玉鐲子給了沈麗,說是他們家祖傳的玉鐲子。


    沈麗對這個玉鐲子愛護的不得了,一天都能摸上幾遍,讓林語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了。


    “二姐,你到底是喜歡這個玉鐲子還是喜歡我呢。”林語問道。


    沈麗對於自家小妹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有些沒反應過來,“你跟玉鐲子有什麽關係,它是它,你是你,兩個怎麽比。”


    “可是你一天都看它多少次了,可看過我一眼。”


    沈麗笑了起來,“你還對這份玉鐲子吃醋生氣不成,真真是個小人。”


    “行行行,我是小人,這個玉鐲子是大人行了吧。”林語哼了一聲。


    “好好好,是我錯了,行不行,我不看它了。”沈麗道,“你說我要不要把玉鐲子收起來,要不然哪天做事的時候打碎了可就不美了。”


    “這倒是,要是再讓祖母看見,直接給你擼了去,想哭都沒地方。”


    沈麗想了想,趕忙找了個木盒子,鋪上布,將玉鐲子鄭重的放進去,這才放下心來。


    林語和沈麗這幾日因為酒肆的老板娘的娘去世了,這幾日酒肆關門不做生意,所以她們也不必做鹵菜,放了黃欣欣和黃榮榮的假,讓她們過兩天再來。


    沈麗自從那次之後和張興玉的關係更上一層樓,說話也放開了,不跟以前一樣,說兩句話就臉紅,林語還真怕這樣臉紅下去可別得什麽病就不好了。


    這廂沈寡婦也是不湊巧,這幾天一大早出門,去蹲守林語跟沈麗她們兩個是不是在真的送貨,私下裏販賣鹵菜,不讓她知道,可是精疲力盡。


    連起了幾天大早,沈寡婦都沒逮到人,不禁心裏有氣,恨一聲劉美。


    劉美也覺得無辜,別人說的是有鼻子有眼,她也不過是想分一杯羹罷了,誰知道會出現這攤子事情,倒不知道是怪誰了。


    劉美的肚子逐漸顯懷,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李秀家裏人有仇,每次都在她這大肚子的時候上門來。


    當初李秀去的時候,李秀的娘和大哥,大嫂壓根都沒來看一眼,問都沒問一聲,這麽些日子壓根就不上門來,對李秀這個女兒和妹妹,有跟沒有一樣。


    可是今日卻上門來了,卻是有些奇怪了。


    沈寡婦對李秀的家裏人向來沒什麽好臉色,一看這些人就知道來者不善,直接把他們堵在門口了。


    “親家不能因為我女兒死了,咱們兩家親戚就不做了。”李秀的娘道,“再說我女兒的死跟你們家可是脫不了關係。”


    “你這話什麽沒意思,是李秀自己要死的,關我們家什麽事情,我還嫌她晦氣了。”沈寡婦直接呸了一口,“別給老娘刷什麽花招,有事沒事都給老娘滾。”


    李秀的大哥李忠和李秀的大嫂邢秀蓮抵著門,不讓沈寡婦關門,硬生生的把門擠開了。


    劉美聽見有動靜,把正在睡覺的沈大柱拽醒了,“你聽聽,好像娘在跟誰吵架呢。”


    “娘天天都跟人吵架,管這麽多做什麽。”沈大柱不耐煩道。


    劉美道,“好像是李秀的家裏人。”


    “他們?”沈大柱一臉奇怪,“他們來幹什麽。”


    “不知道。”劉美搖頭,“你還是去看看吧。”


    沈大柱坐不住了,從床上爬起來朝外麵走去。


    沈寡婦正掐著腰跟李秀的娘和邢秀蓮對罵,罵來罵去的內容就是李秀的死。


    可是李秀都死了這麽長時間了,原本李家人都是不管不問的,現在怎麽開始鬧了起來,真是讓門外看戲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從李秀的大哥李忠的嘴裏說了一句話,眾人才了解到底是為了什麽來的。


    “我妹妹在你們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死了,都是你們家的責任。”李忠道,“我們家辛辛苦苦的把李秀養大,不是讓你們給害死的,這事沒完,一定要賠錢。”


    邢秀蓮道,“可不是,你們把我小姑子給害死了,不是一句話就了事的,趕緊賠錢。”


    “賠錢?”一聽到錢字,沈寡婦的臉上就開始扭曲了,“我不讓你們賠錢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們家賠錢,做你們的黃粱夢去吧,一家子都不是個東西。”


    “難不成你們家就是個東西了,不是老寡婦就是狐狸精。”邢秀蓮道。


    沈寡婦直接一巴掌打在邢秀蓮的臉上,“你這個小娼婦。”


    邢秀蓮個沈寡婦廝打起來,沈大柱出來把她們拉開,一把將邢秀蓮推倒在地上,邢秀蓮直接在地上撒潑,“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沈大柱,我把女兒嫁給你,現在我女兒死了,你就開始打人了。”李秀的娘叫囂道,“你是不是還想打我這個老婆子。”


    李忠也是擼起袖子,就要跟沈大柱幹一架。


    此時,林語正在人群外,跟秦蘭躲在樹後麵,看著這場鬧劇。


    “你祖母肯定不會給錢的。”秦蘭道。


    林語道,“我祖母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毛不拔的,除了上次因為官府,才不情不願的給了醫藥費,生怕坐大牢,現在都這樣的情況了,祖母怎麽可能給他們錢。”


    “你外祖母過來要錢你知道嗎?”


    “我怎麽可能會知道,我娘死的時候,他們連人影都沒來,這麽多年我都沒去過外祖母家,壓根就沒什麽交集。”林語道,“怎麽他們突然過來說什麽要賠錢,也不知道這做的什麽妖,真是...無話可說。”


    秦蘭道,“大概是沒錢花了吧。”


    “你說的這倒是有可能。”林語道。


    “你不過去勸勸啊...”


    林語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蘭,“你讓我過去勸勸?”


    “嘿嘿嘿,我就是隨口說說,你要真是去了,恐怕躺在床上的就是你了。”秦蘭拍了拍嘴巴,“是我說錯話了,咱們還是在這裏看著吧,省的出事。”


    林語和秦蘭躲在後麵繼續看沈家裏麵的鬧劇,鬧得雞飛狗跳的。


    最後村長出麵了,村長一看見沈家就有些頭疼,對沈大柱有些埋怨,一個男人都處理不好家事,還要他村長出麵,真是....


    “這到底怎麽迴事。”村長問道,“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難不成都想進大牢裏麵不成。”


    沈寡婦和李秀的娘看了一眼,都飛奔到村長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邢秀蓮也不甘示弱,到村長跟前哭的傷心。


    村長被她們弄得頭疼的很,“都給我安靜一些,一個一個說。”


    這幾個女人都爭先恐後的說,生怕被惡人先告狀了。


    村長直接問沈大柱跟李忠,讓這幾個女人先閉嘴。


    李忠急忙道,“他們家害死我妹妹,我們家自然要管,過來索要一些費用。”


    “李秀死的時候,他們不管不問,如今過去這麽長時間,來要什麽費用,分明是想訛錢。”沈大柱也是氣得不輕,剛剛跟李忠打了一架,怒火旺盛的很。


    “放屁,這是你們家欠我們家的。”邢秀蓮嗓門大得很,直接吼了起來,“都是這個老寡婦逼死李秀的,她當然該負責。”


    沈寡婦嚷道,“是李秀自己命短,她給我們家生了三哥賠錢貨,我還沒找你們家要費用呢,養三哥賠錢貨花了我們家多少銀錢了。”


    “那是你們家祖上沒積德,跟李秀有什麽關係,那劉美不還生個了女孩子嗎。”邢秀蓮道,“分明就是你們家沒兒孫運,把這事怪在李秀身上,逼得李秀死了。”


    村長問道,“李家的,原來李秀去的時候,在呢麽沒見你們家有一個人過來,怎麽現在想起來過來要錢了。”


    李忠,邢秀蓮,和李秀的娘臉色一變,李秀的娘抹著眼淚,“都怪那時候我身體不好,一家子都在伺候我,我從鬼門關才走一趟,聽見秀兒死了,這不又暈過去了,我兒子兒媳就隻能在家照顧我,我現在身體好了才能過來。”


    李秀的娘這話乍一聽倒是合理,可是看她的樣子壓根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而且李秀死了,讓李忠抽空一天過來看看的時間都沒有嗎,而且李忠可不像是那麽孝順的人,聽說吃喝嫖賭樣樣幹呢。


    沈寡婦一聽喊道,“怎麽就沒死了你這個缺德鬼呢,你這樣子像是生了病,我看是像偷了人不好意思還差不多。”


    林語聽這話,差點沒被口水嗆死,不得不說沈寡婦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出來,看把她外祖母臉色都氣白了,現在才像生大病的模樣呢。


    李秀的娘聽到沈寡婦這麽詆毀她,差點沒背氣過去,指著沈寡婦半天沒說出話來,然後就在沈寡婦得意的時候,李秀的娘直接一個大耳瓜子上去,聲音響亮,打紅了沈寡婦的臉,讓人聽著就疼。


    “哎呦。”沈寡婦捂著臉,氣的眼睛都紅了,臉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把李秀的娘撕巴撕巴給吃了,“你這個...”


    沈寡婦一連串的髒話冒了出來,什麽下九流的爛話都給吐出來了,上前還用指甲劃了李秀的娘三道痕子。


    兩方氣的都不輕,村長趕忙又讓旁邊看戲的一些人把她們拉開,免得到時候鬧出什麽人命就不好收場了。


    總算是把雙方拉開了,可兩個女人依然是紅著眼,頭發也披頭散發的,各自手上都抓著對方的頭發,看起來應該是兩家徹底撕破臉皮了。


    “太可怕了。”秦蘭縮在林語身後,“就好像兩隻狗打架。”


    秦蘭的這種比喻,林語忍不住笑出聲,又捂上嘴,“人家狗也沒她們這麽兇殘啊,真不知道最後會怎麽樣了。”


    林語是鐵定不會趟這趟渾水,她要是真伸腳進去了,隻能說明一個字,傻。


    這件事本來就與她無幹,而且這分明就是兩家人各懷鬼胎,又不甘示弱,再加上兩個都不是什麽善茬,她真的要伸進去,隻怕會落得死無全屍。


    “幹什麽呢。”沈麗的聲音嚇了兩個人一跳,秦蘭一看見是沈麗這才拍拍胸口,鬆了口氣。


    秦蘭小聲道,“沈麗姐你把我嚇死了,我們正在看你祖母和你外祖母打架呢。”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沈麗問道,她聽聞沈家又出事了,好像又和她娘的娘家人也就是她外祖母家有關係,讓沈麗有些奇怪,自家娘都去了這麽時間,哪兒來的矛盾,這就讓她耐不住性子,想著遠遠的過來看一眼,誰知道正好看見了林語和秦蘭躲在那邊樹後。


    林語道,“還不是因為娘的事情,外祖母和舅舅他們想要祖母賠錢給他們,說是娘被沈家害死的,說明白了就是想來訛錢。”


    沈麗心裏也清楚外祖母家對李秀的半點不重視,現在說什麽為李秀討迴公道,純屬胡扯,李秀生病的時候不曾來問一句,去的時候更是不曾來看一眼,現在說什麽討迴公道,傻子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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