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凡領著一眾兄弟,這會兒正像一群偷了腥卻發現周圍全是貓的耗子。


    哆哆嗦嗦地縮在一處破破爛爛、搖搖欲墜的廢墟後麵。


    這廢墟好似一位風燭殘年、飽經滄桑的老人。


    牆皮脫落得如同斑駁陸離的魚鱗,殘垣斷壁七扭八歪。


    時不時就晃晃悠悠地掉下幾塊碎石頭,揚起一陣塵土,嗆得眾人直咳嗽。


    仿佛在對這些不速之客發出不滿的抗議。


    鄭羽凡眼睛瞪得如銅鈴,死死盯著前方那座宏偉得不像話的宮殿,心裏直發怵。


    這宮殿周圍的守衛,簡直嚴密得如同鐵打的牢籠。


    水潑不進,蒼蠅都飛不進去半隻。


    那些走來走去的衛兵,一個個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穿透鋼板。


    身上的鎧甲在日光下閃著冷光,反射出的光刺得鄭羽凡眼睛生疼。


    鄭羽凡心裏跟明鏡似的,暗自琢磨:


    “這保不齊就是藍火城城主府了,瞧這陣仗,八九不離十!”


    “這簡直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


    鄭羽凡在心裏悄咪咪地跟係統打起了商量:


    “統爺啊!這地兒防守得這麽嚴實,咱可咋進去喲?”


    “您老可得給指條明路,不然咱這一票人可就要在這兒幹瞪眼,喝西北風了。”


    “這可真是‘茶壺裏煮餃子——有貨倒不出’,急死人了!”


    係統那家夥,跟個調皮搗蛋的皮猴子似的,壞笑著迴道:


    “宿主大大,要不您試試從側麵那下水道鑽進去?”


    “那兒的防守,就跟那篩子似的,漏洞百出,薄弱得很呐!”


    “啥?下水道?”鄭羽凡一聽,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就像那川劇變臉似的。


    “那味兒不得把我給熏得找不著北啊!”


    “統爺,您可別忽悠我,這要是進去了。”


    “我這一身帥氣還不得被熏得魂飛魄散,到時候出去還不得把人給嚇跑嘍!”


    “這簡直就是‘老鴰落在豬身上——隻看見別人黑,不知道自己黑’,您可別坑我!”


    係統壞笑應道:


    “嘿嘿,宿主大大,為了完成任務,您就權當是體驗一把別樣的‘芬芳之旅’。”


    “忍忍就過去了唄。這就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您就從了吧。”


    係統那幸災樂禍的勁兒就差沒寫在臉上了。


    鄭羽凡甚至都能想象到係統在那捂著肚子笑的樣子。


    好似看到了一隻偷了腥的貓在得意地嘲笑別人。


    鄭羽凡無奈地撇了撇嘴,嘴角下撇的弧度好似能掛住一個秤砣。


    他衝著手下的兄弟們一招手,道:


    “得嘞,大夥跟著我,咱從側麵那下水道蹚一蹚這趟‘渾水’。”


    “這可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兄弟們,走著!”


    “咱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上’了!”


    眾人來到下水道入口,好家夥,一股惡臭“嗖”地一下撲麵而來。


    味道,簡直比生化武器還厲害。


    好似腐爛了千年的屍體散發出來的味道,讓人聞之欲嘔。


    林傑這小子,腸胃淺得就像那淺淺的水坑,當場就“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邊吐邊嚎:


    “哎呀媽呀,這味兒太上頭了,我感覺我這小命都要被這味兒給勾走了。”


    “簡直是‘屎無前例’的臭啊!”


    這是要把人給熏得靈魂出竅啊!”


    “這鬼地方簡直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讓人難以忍受!”


    “別瞎咧咧了,趕緊麻溜兒地進去!”鄭羽凡憋著氣。


    捏著鼻子,那鼻子都快被捏扁了,好似被夾子緊緊夾住的香腸。


    一咬牙一跺腳,率先跳了下去。


    其他人見勢,也隻能硬著頭皮,一個跟著一個往下跳。


    場麵,就像是一群英勇無畏的“敢死隊”。


    隻不過這“戰場”的味道實在是有點特別,簡直就是“別有風味”的地獄入口。


    仿佛是惡魔張開的大口,等待著他們自投羅網。


    下水道裏,黑咕隆咚的,陰暗潮濕得厲害,汙水橫流。


    那汙水黑得像墨汁,稠得好似糨糊,垃圾到處都是。


    有腐爛的食物散發著更刺鼻的氣味,還有破舊的衣物碎片等。


    時不時還傳來“滴答滴答”的水聲,在這寂靜的環境裏顯得格外滲人。


    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們。


    牆壁上還布滿了青苔、水漬形成的詭異圖案,宛如一張張猙獰的鬼臉。


    眾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著,腳下的汙水“撲哧撲哧”地響。


    每走一步都得提防著會不會踩到什麽不明物體。


    心裏直發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鬼門關的門檻上。


    突然,一隻長得跟小牛犢子似的老鼠“嗖”地從旁邊竄了出來。


    那一身毛油膩膩、髒兮兮的,眼睛還閃著綠油油的光,就像兩團鬼火。


    林傑嚇得跟見了鬼似的,扯著嗓子大叫:


    “我的個親娘嘞,這是啥玩意兒啊?”


    “這老鼠吃啥長大的?咋這麽大個兒!”


    “這簡直就是一隻沒了長鼻子的小象啊!”


    說時遲那時快,雷麟這小家夥,平日裏就調皮搗蛋得像個大鬧天宮的孫猴子。


    這會兒看到這大老鼠,興奮得眼睛放光,“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


    隻見它一口就咬住了老鼠的脖子,老鼠還掙紮了幾下,沒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雷麟得意洋洋地叼著老鼠,尾巴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仿佛在說:


    “切!這老鼠就是個‘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看我不把這些小嘍囉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鄭羽凡看著雷麟這副模樣,忍不住笑罵道:


    “雷麟啊,你這家夥,還真是個貪吃鬼,這般長相的老鼠也下得了嘴。”


    “不過也好,等迴去給你加個餐,算是犒勞你了。”


    “你這小家夥,就是個‘貪吃蛇’轉世,啥都敢往嘴裏塞。”


    眾人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一路上時不時有老鼠“吱吱”叫著從旁邊跑過。


    嚇得眾人時不時就跳起來,就像那受驚的兔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他們找到了通往城主府的出口。


    鄭羽凡像個做賊似的,小心翼翼地推開井蓋。


    探出腦袋,賊兮兮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見沒有敵人,他這才鬆了口氣。


    衝著手下的兄弟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悄悄地帶著眾人進入了城主府。


    一進城主府,眾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這府裏頭,燈火輝煌得如同白晝,到處都是奢華至極的裝飾。


    那雕梁畫棟、金鑲玉砌的,簡直閃瞎了眾人的眼。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卻讓人感覺有些壓抑。


    仿佛這奢華的背後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罪惡。


    鄭羽凡心裏暗歎:


    “這藍火狂,還真是會享受啊,把這城主府弄得跟天宮一樣。”


    “這簡直就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真實寫照。”


    “他倒好,在這逍遙快活,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眾人收斂心神,小心翼翼地繼續往前走,大氣都不敢出。


    每個人都緊張得像拉滿的弓弦,仿佛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一場滅頂之災。


    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了過來。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貓著腰,跟做賊似的來到了一個大廳外。


    鄭羽凡悄悄地湊近門縫,眯著眼睛往裏一瞧。


    隻見一個穿著華麗得如同孔雀開屏的男子正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


    旁邊還站著幾個兇神惡煞的手下。


    看他們那表情,似乎在商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


    鄭羽凡壓低聲音,跟旁邊的兄弟們說道:


    “那個穿得像暴發戶似的家夥,八成就是藍火城城主藍火狂了。”


    “雖說這勢力才人級,但這藍火狂給我的感覺很是詭異!”


    “大夥都把眼睛瞪大了,耳朵豎起來,千萬小心。”


    “別弄出什麽動靜,不然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咱們現在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自找苦吃’,都機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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